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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高看我了。”

裴斐冷笑的说道:“我要真是个烟草贩子,能让你们这几个人抓了?”

“也就是我运气不好,出来散点货碰上这么个莽夫,要不然……哼。”

裴斐脸色阴沉,浑然不惧的盯着王冕,眼神阴鹜。

王冕望着裴斐,眼神微微眯起,沉思了片刻,开口道:“你是倒卖烟草的?”

“明知故问。”裴斐扭过头冷哼一声,不再看王冕。

一旁的大山和振图脸上带着茫然,开口问道:“冕子,怎么回事?”

王冕摇了摇头,看着裴斐道:“如果我没说错,应该就是了。”

“大山,我记得蒙北也有一些人,干的也是这个勾当。”

“同样的烟,在不同的地方,价格是不一样的,就比如你手上的烟,在蒙北是一个价,到了海青,又是一个价,同样,在滇西,还不一样,每条烟的差价,大致也就是几块到十几块钱的差价,这伙人,做的就是这个生意。”

“你倒是清楚。”裴斐听到王冕说话,开口说道。

“如果我说的没错,你昨天晚上买的烟,应该是这人从外地带过来,出来散货,只是……”

王冕盯着裴斐:“你有些不地道了,散货就散货,你半真半假的掺和在一起,难怪被我的人抓了。”

“时运不济罢了,毕竟出来不就是为了钱吗?”裴斐毫不在意的说道,同时变相的承认了王冕的说法。

王冕点点头,扭头对着大山说道:“山子,事儿就是这么简单,这个人是个倒卖烟草的,但是真假掺和的卖,你在他手里买了假烟。”

“这狗犊子,假烟就假烟,我都找回去了,这厮还不承认,倒打一耙说我掉包。”

大山说话间就要抬脚。

“哼,我给你的是真烟,你掉包了又回来讹我,就你这号人,得亏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然早就被人砍了。”

裴斐目光森然的盯着大山,毫不躲闪。

“法你妹!!”

大山怒不可遏。

“山子!!”

王冕抬手制止了大山,低头看着裴斐。

“我们几个来滇西,不是为了搞这些事情,你的烟是真是假,你心里清楚,我也不管那些事儿。”

“我就说一句,昨天晚上,你被我的人打了一顿,那是你咎由自取,今天早上你带人过来,大山和振图也没讨个好,抓了你不过是被逼无奈,这事儿你总得认吧。”

裴斐冷漠的盯着王冕没有说话。

王冕揉了揉眼睛,其实他心底不想生出这些是非,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只能化解。

“索性不过是因为一包烟出来的事情,我也不偏袒大山,他打了你,你也找回场子了,我放你出去,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你觉得怎么样?”

王冕望着裴斐说道。

“算了?我和他可以平,那他今天抓我回来这事儿怎么算?”

“我裴斐虽然不是什么大烟贩子,但手下也有几个人,呵呵,不是我说,你们如果还留在这里,你觉得玩的过我?”

听到这话,王冕眼睛眯起,里面泛起一丝寒意。

“你想怎么样?”

“多了不要,精神损失费十万,货物损失费十万,这个事儿,就算揭过。”

裴斐咧开满口黄牙,盯着王冕说道。

“去你妈的,你什么精神损失费,还有货物?你在做梦吧?!”

大山怒气冲冲的说道。

“哼,为了你们,今天早上我一箱货都耽搁了,你觉得这事儿轻易这么算了?”裴斐回怼道。

王冕笑了起来:“按你这么说?因为我们,耽误了你今天挣二十万?”

裴斐没有说话。

“还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王冕冷笑道:“振图,你来打断他一条腿,大山下手没有轻重,对了,嘴巴捂住,晚上扔垃圾桶里,至于他能不能活,听天由命。”

“你敢?!”裴斐额头上冒出一滴冷汗。

“你觉得我不敢?”

王冕盯着裴斐,语气森然:“我从蒙北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挑事儿,但是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只能打断你一条腿,在和你谈谈这事儿怎么办。”

裴斐哑口无言,良久后,缓慢开口:“不知道兄弟们做的什么生意?”

“走点油水,混口饭吃罢了。”

王冕平淡的说道。

“原来也是道上的朋友。”裴斐咧嘴一笑:“难怪这么狠心。”

“你就不怕放虎归山?”

王冕摇摇头:“说句实话,你对我而言,算不上虎。”

裴斐心头一震,盯着王冕,那语气不像作假,缓缓说道:“好,这事儿我答应了,算我认栽,我不会找你们麻烦,但是姜爷要是问起来,我只能实话实说。”

“姜爷是谁?”

王冕好奇的问道。

“姜臣,就是你口中的烟草贩子,你说的对,我的确算不上虎,姜爷才是头虎,我们不过是跟着姜爷混口饭吃罢了。”

王冕点点头。

“知道了,你走吧。”

裴斐看了看王冕,又盯着大山。

大山冷哼一声,解开了绳子。

裴斐离开了旅舍。

大山不甘心的看着王冕:“冕子,真放他走了?”

不等王冕说话,振图插嘴道:“山哥,你还真要冕哥杀了这人不成,真要这样,咱们三刚到滇西又要跑了。”

“我就是感觉就这么放了这犊子不太甘心,他要是真找人报复,或者告诉了那姓姜的,怎么办?”

大山皱着眉头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山,咱们又不能真把这个裴斐腿断了,更别说宰了他,否则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对咱们不利。”

王冕神色坦然的说道。

“我明白了,冕子,你是说这种事情,看似危险,实则一点儿也不安全。”

王冕表情一滞,摆了摆手:“走吧,吃点东西,然后去找一趟柴伟,最好把油厂的路子走通了,然后再回蒙北,许九筒肯定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