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煜当场裂开,“不是你们怎么能......”
白也看着李景煜不悦的嗯了一声,“嗯?想赖账?”
李景煜拿出一两银子放到白也手中,白也满意的点点头,“不是就一两银子,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白也拿过秦深递过来的一两银子伸出手指对着他摇摇手指,“你不懂。”
李景煜伸手整理着桌上的牌,“再来再来,我已经搞懂怎么玩得了。”
直到太阳西斜,厨房中传出饭香味。
院子里的白也再次对着李景煜伸出手,“你又输了。”
李景煜想从自己的钱袋子里掏,却发现钱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空了。
“没了,先欠着。”
这时苏婉宁对着院子里的人喊了一嗓子,“过来端饭。”
几人齐齐来到厨房,他们刚才一心扑到赢牌上,下了牌桌才知道苏婉宁做的饭有多香。
一道一道菜上了桌,苏婉宁让墨染去喊墨澜和墨青两人。
没一会桌子旁已经围满了人,苏婉宁拿起筷子端起碗看向其他人,“都愣着做什么,赶紧吃啊。”
话毕,桌上的人开始动筷子,桌子上的每道菜都散发着热气, 知道的人没有多说低着头吃着,而其他人几人虽然也发现了异常,但只想着应该是在吃饭的时候又把菜重新加热了一下。
苏婉宁夹过一只小龙虾,“桌上的菜除了那盘青椒炒肉外其他的都是不辣的。”
原本没有见过小龙虾的其他人几人,见苏婉宁和白也都吃的正香,都尝试的夹起一个,学着苏婉宁的样子吃,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光亮来。
“这大虫还真挺好吃的。”李景煜再次夹过几个放进最近的碗中。
“那你就多吃点。”苏婉宁拿过一盘的纸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吃其他的菜。
白也见桌子上的人都吃了,却见秦深依旧在默默的吃着面前的几个菜,直接剥好一只小龙虾塞进秦深嘴里,“深深,你尝尝,这个真的很好吃的。”
小龙虾被塞进嘴里,满嘴都是蒜香的味道,嚼了两下,对着白也点点头,“确实挺好吃的。”
白也又放进秦深碗里一只剥好的小龙虾,“我就说好吃吧。”
剩下的时间里几乎都没有人说话,毕竟多说一句就能少吃一口。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桌上的菜不剩下一口,饭吃完,苏婉宁用余火煮的薏仁茶也差不多了。
又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吃完后每个人都忙活着帮忙收摊子。
等到送走所有人后,已经月上中天,苏婉宁简单的洗漱一番后,便进了房间。
打开两个手电筒,对着屋顶照着,苏婉宁拿出之前的催眠话本。
打了个哈欠开始接着上次的看,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等到醒来时太阳已经通过窗户照进了房间,两个手电筒已经快没电了,苏婉宁把手电筒关掉放进空间。
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苏婉宁拿着包子走出门,往她的宅子走去,房子几乎就要完工。
苏婉宁又给吕其正说了一下,准备准备再打个院墙,吕其正想了想点头,“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就成。”
“叔,若是砖钱不够了随时给那个人说。”苏婉宁指了指在一旁监工的墨澜。
吕其正点头,“行,反正你现在也在村里了,等到时候再运砖过来再说。”
见没有其他的事情,苏婉宁便绕到一旁白也所住的院子,看到正躺在躺椅上,吃着水果的白也。
她走过去,直接拦着白也扔起要落进嘴里的葡萄。
白也看向苏婉宁,“我都快无聊死了,去你那看了好几次你都没有开门,还以为你要睡到下午呢。”
苏婉宁直接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向她,“怎么,你家深深没有陪你?”
白也又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拿起一个葡萄扔进嘴里,“他去城里了,下午才能回来。”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你还没吃午饭吧,想吃什么?”
白也想了想,最后摇摇头,“我早上吃的太饱,现在还不饿。”
“我刚才吃了个包子,现在也不饿。”苏婉宁回到
两人一时之间躺在躺椅上都没有说话,看着天空不时有鸟飞过,苏婉宁也觉得有点无聊。
两人对视一眼,苏婉宁率先开口,“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白也想了想,确实有一个地方,苏婉宁看着白也一脸为难的样子,问了一句,“怎么了?没有好玩的地方?”
“不是,只是想到一个地方,那里可能不适合你去。”
苏婉宁听白也这么说更好奇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不适合我去?”
白也坐起身拉着苏婉宁往外走,“我带你去吧。”
接着两人就一路往东边的山上走,墨青一声不吭的跟在两人身后。
直到白也带着苏婉宁来到一处石塔。
用石块垒起来的,从下面看去,上面没有一处窗户。
苏婉宁很好奇,这是什么地方,白也拉着她从石塔一旁的台阶往上走。
直到走到顶部,面前是一处外墙刷着黑漆的庙。
寺庙大门敞开,一眼便能看到院子里有一位年纪不大的孩童在洒扫。
见到几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白也则是直直走到正厅,对着面前的铜像,点燃一把香放进香火炉。
随即跪了跪。
苏婉宁看着面前的铜像,不是她曾经见过的佛像。
等到白也拜完站起身,带着苏婉宁在庙宇中溜达。
苏婉宁从刚才就想问她这个庙的事情。
毕竟她见过的庙宇都是刷着红漆,供着佛像。
“这里是一座庙,但又和其他的庙不一样。”白也看向苏婉宁,“你应该也知道,岭南多是穷凶极恶之徒,很到大恶之人他们的尸骨有一部分在那处石塔里。”
一部分?苏婉宁愣了愣,难不成那些人死后,还要被拿出一块尸骨扔进去?
“世人总说,活着不能好好的,死后要留个全尸,多半是怕尸骨不全无法投胎。”白也又接着说,“总有人深受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的迫害,在他们死后拿出一部分的尸骨,扔进那座石塔中,庙存在的意义就是让那些穷凶极恶之人,无法再度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