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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万岁,杀贼,杀、、”

“晋王威武,杀洞乌蛮,杀、、”

、、、

一刻钟后,李定国的的第二波渡江大军,整整2千兵马,在参将韩敬和王朝兴的带领下,很快登陆锡箔江南岸。

一个个满目嗜血,嘶吼着冲上堤岸,准备增援第一波的的吴子圣、史文和冯国恩。

此时此刻,第一波明军冲杀的太猛,已经突入南岸纵深几百米,因此江面上的已经没什么危险,除了一些稀稀拉拉的火炮。

“兄弟们,渡河,杀洞乌蛮”

与此同时,锡箔江北岸,参将韩天福也带着500多顶盔掼甲的骑兵,开始登上四平八稳的浮桥,准备渡过锡箔江,冲杀缅军阵地。

缅甸山多平原少,骑兵更是稀有,成建制的轻骑兵,除了禁军以外,别的军队不可能拥有。

像李定国麾下这种久经沙场的骑兵,一个个都是身手矫健的老武夫,一旦投入小规模的战场,就是无敌的存在。

“嘭”

南岸战场上,正在领兵冲杀的总兵吴子圣,左手抬起小圆盾,轻松挡住一个土司兵的长矛刺杀。

“咔嚓”

“啊、哈、啊、、”

老武夫吴子圣,动作干净利索,右手一个抡圆,大砍刀寒光一闪,土司兵的脑袋冲天而起,死不瞑目飞的老远。

“哈哈哈,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再回过头,遥望江边堤岸上,看着密密麻麻的明军冲杀而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汗水,更是显得杀气盈盈,壕气大发的吼叫着:

“兄弟们,援军上来了,大明万岁,杀洞乌蛮,杀、、、”

大丈夫当如是也,征战沙场,冲锋陷阵,犹如猛虎入羊群,砍瓜切菜般虐杀缅军、土司兵。

心中大骂,就这等乐色军队,也有他妈的胆子扣押大明皇帝,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啊。

“杀洞乌蛮,杀贼、、”

一刻钟后,干掉堤岸上的大几千土司兵后,明军剩余的兵马,开始冲击缅军的第二阵,卑谬王的大将,瓦底侯和监军克伊达的4千兵马。

乘其病要其命,携大胜之势,一鼓作气干掉前面的缅军,后面的明军就能全部冲过来了。

“鸟铳手,放、、”

“砰砰砰”

“啊啊啊”

、、、

严阵以待的缅军,鸟铳和重型鸟铳纷纷开火,陡然之间,战场上的铅弹雨扑面而来,杀起兴致、毫无防备的明军,纷纷扑倒在地,惨叫遍野。

“啊呸”

刚刚被亲兵扑倒在地的总兵吴子圣,惊出一身冷汗,半响后才抬起头,吐了一口浓痰沙子,再一把挣脱亲兵的怀抱,怒目圆睁的站起来,放声嘶吼着:

“都停下,不许乱,就地固守”

“弓箭手,快快快,顶上去放箭,反击”

“重盾兵,往前顶,死死顶住,援兵很快就上来、、、”

两军对垒,最怕的就是这种密集鸟铳,特别是重型鸟铳手,普通的甲胄就是纸糊的,还好这帮人带了重盾和弓箭,冲不过去还能反击坚守。

老武夫吴子圣打了十几年的老仗,没那么呆头呆脑,反正站稳脚跟了,等一会就是了,冲锋送人头的傻事不会干。

“他娘的”

一刻钟后,增援上来的第二波明军,正在往前冲的参将韩敬,突然举手停了下来,望了望前阵的明军,拎过一个传令兵,大声嘶吼着:

“你去找王将军,告诉他,咱们都绕过去,我部攻缅军左阵,他带兵攻右阵,一起把缅军包圆咯”

既然前面稳住了,那就没必要继续往前冲了,干脆绕道左右夹击,搞一个歼灭战吧。

多砍一个缅军,以后就能少一个,省的这帮垃圾回到城里坚守,到时候明军伤亡更重。

前后两拨明军,总共5千兵力,这时候战场上至少还有4千,吃掉对面的四千缅军,还是很容易的。

“王爷,该发兵了吧”

一公里外的缅军后阵,监军杜因登卡亚扎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躬身弯腰对着卑谬王莽白,恭敬的说道:

“明贼已经上来了四五千人,浮桥也搭好了,后面还有骑兵正在渡江”

“这时候再不发兵的话,卑职担心前阵的瓦底侯和克伊达,万一他们顶不住,咱们就功亏一篑了”

这个监军和克伊达一样,就是莽达派给莽白的监视人,如今也被彻底收服,可见卑谬王的威望之高。

他们都是莽白的心腹,当然担心自家的嫡系被明军吃掉,至于前面的几千土司兵,才是真正的炮灰诱饵。

杜因登卡亚扎的担心,也不无道理,看这个趋势,精锐无比、悍不畏死的明贼,不用一刻钟,就能吃掉前面的缅军。

“嗯”

面容严峻的卑谬王莽白,放下望远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很满意前阵的表现,还有杜因登卡亚扎的恭敬。

心中暗道,冲到南岸的明贼,的确是百战精锐,悍不畏死,那种一往无前的杀气,难怪能一路冲杀下来,攻无不克啊。

但是太骄狂、太急切了,目无余子啊,真把缅军当纸糊似的,一点都不担心自身的后路。

缅甸东吁王朝,之所以能称霸中南半岛,肯定也有自身的看家本领,就像前面的重型鸟铳阵,还有后面的象群。

“打信号”

“传令上游的水师古突侯,马上出兵顺水而下,放纵火船,焚烧明狗子浮桥”

“传令王弟甘尼侯德钦纽亚,率本部象兵开始冲阵,告诉他不要停,往死里冲就是了,身后交给我们,一定要冲散明贼的军阵和浮桥”

“传令后阵,咱们的本部人马,紧随象阵后面,务必护卫大象和象兵,一战全歼渡河明贼”

顿了顿,再次抬起头,看了看西北实皆城方向,继续大声吼道:

“再派人去一趟江对岸,催一催东吁王,请他尽快发兵,务必切断明贼的退路”

久经沙场的莽白,庶子出身的他,也是读过不少中原兵书,否则也不会战功赫赫,册封卑谬王。

半渡而击,纵火烧船,骑兵象兵冲阵,前后夹击,这些都是战场基操,唯一不同的就是战场执行力和将帅威望。

明贼在锡箔江南岸,剩余大概4千人左右,北岸还有1.5万兵马。

缅军除去前阵的4千兵马,后阵还有更多重兵,大象500头,象兵5000人,卑谬王本部也剩下1.1万人,锡箔江的上游,更有3千水师埋伏。

更何况,阿瓦城的江对面,还有实皆城的东吁王,本部精兵至少8千,御弟德钦内谬的3千禁军溃兵,还有水师几千,土司炮灰上万。

莽白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缅军几个方向的总兵力,至少3.1万左右,大几千水师,不说全歼明贼,打赢干掉一部,重创明贼的概率,还是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