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赛车模拟器最少得两百万吧?motec系统你都安装了,这玩意老贵了。”走进电竞房,王校长忍不住羡慕,他也有一台赛车模拟器,但是也才五十多万块钱。
像薛白云的这个赛车模拟器别说只是简单的玩游戏了,就算是给专业的F1赛车手用来训练都绰绰有余。
而且薛白云还安装了一套完整的监控系统,可以监控到赛车手眼球的聚焦,分析出赛车手的失误动作等等。
“玩一下嘛,当不了专业的赛车手,感受一下赛车手的训练设备也是很不错的。”薛白云笑着说道。
“这玩意你到时候真玩起来应该挺难入门的,得花点时间。”王校长说道。
“没事,我也不缺时间。”
走到足有五百平米的主卧,一套主卧,比别人家一套房子都大。
主卧主打的就是大,特别大。
起居室里的有个吧台,随后是两个近百平米的衣帽间,一间八十来平米的浴室,随后还有个露台。
主卧其实没什么好看的,这套别墅的书房里面还有一张很大的黄花梨书桌,薛白云用七千万才买下来。
一套红木沙发,一件海南黄花梨的书桌,加起来就足够再买一套别墅了。
回到主客厅坐下,坐在沙发上,后背靠在后面其实并不舒服,因为雕刻的图案感受起来凹凸不平,硌的生疼。
但是王校长和大能就想再坐一会儿。
这么贵的家具,别说他们买不起,就算是他们的父辈也舍不得买,一个多亿用来买家具,不如花到其他更加有意义的地方。
“秦愤什么时候到啊?”王校长问道。
“他今天晚上的飞机到港岛,他本来直接回沪海的,改签了,我一会儿晚上去接他。”薛白云说道。
他叫的人并不多,除了在座的王校长和大能,还有秦愤,宗继昌,吴汇。
原本薛白云还想叫赌王的儿子何西君的,但是想一想其实两人也就见过一次,并没有那么熟悉,而且家里只设计了六个套房,再叫人就不够住了。
他这又不是会所,没必要设计那么多卧室,多设计几个功能房,比如糖果屋,高尔夫模拟器,比设计卧室更有性价比。
王校长点了点头,手一直在沙发的龙头扶手上摩擦。
保姆拿着托盘,过来给众人倒上茶水。
大会堂的服务员,倒水的样子端庄大气,丝毫不是其他保姆可以比的,请回来当保姆十分有面子。
里子同样不差,别墅的每一处都是干净整齐,一丝灰尘都没有。
毕竟大会堂的服务员实行半军事化管理,而当过兵的应该都体验过白手套摸门缝。
聊了一会儿天,吃了顿午餐,众人直接进了电竞房体验专业级的赛车模拟器。
薛白云第一个体验。
感受着座椅传来的震动感,十分真实,耳边还有领航员的声音,什么时候该变档,什么时候该踩刹车,该看哪里都有提示。
但是薛白云只感觉自己的手脚是第一天长出来一般,根本跟不上领航员的声音。
薛白云摘下头盔,从座椅上下来,“我到时候请个专业的教练过来教一下,开普通的超跑和这种赛车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那肯定啊,这个难度还挺大的,我那个模拟器入门比较简单,我还花了七十多个小时才真正会玩,离高玩还远着呢。”王校长说道,接过头盔也跑了一圈。
虽然比薛白云玩的好一点,但也是在磕磕碰碰中走到了终点。
最后到大能去体验,跑了一圈下来,车都快被撞散架子了。
三人一人跑一局,跑了一下午,薛白云玩的汗流浃背。
“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把秦愤接回来。”薛白云拿起车钥匙,说道。
“行,那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吃饭。”王校长说道,大能还在训练自己的双手双脚,暂时无法回答。
“嗯呢。”薛白云走出电竞房,来到外面的院子里。
他的这辆魅影除了挂着粤b的牌照,还申请了港岛的车牌,可以直接开进港岛。
薛白云放了一首许嵩的《有何不可》,从院子里缓缓出发。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薛白云嘴里哼哼着。
独自开车的时间是享受的,一边纵情开车,一边吱哇乱叫,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也不用撑起平日的包袱。
车子一路开到港深大桥,过了桥就是港岛。
六点的车流量有点多,尤其是过桥的时候,全是各种保姆车。
一些来自港岛的商人白天在深城办公,晚上会再回到港岛。
车子一路来到吃辣椒机场,薛白云停好车,跟着路标找接机入口。
没过一会儿,薛白云就接到了来自秦愤的电话。
“喂,下飞机了吗?”
“下了,等我拿个托运的行李,很快的。”秦愤说道,周围嘈杂的声音被传到了手机里。
薛白云看了看四周的标志性建筑,看到了一家麦当劳,“行,我就在出口,这里有家麦当劳,你知道吧?”
“我知道。”秦愤回道。
“行,我先挂了。”薛白云挂断电话,走进麦当劳里,买了两个麦旋风。
对于麦当劳和肯德基,薛白云更喜欢麦当劳的产品,以前甚至想过自己开一家麦当劳,后来他才知道深城所有的麦当劳都是同一个老板的,普通人根本开不了,哪怕给钱也不行。
等到秦愤出来,薛白云递给他一份麦旋风,算是见面礼了。
“wele to 港岛!”薛白云开了个玩笑。
“劳烦粤港澳太上皇来接我了。”秦愤笑嘻嘻的说道,接过薛白云手中的麦旋风吃了起来。
“哥们,小点声,你看看别人看我们的眼神。”薛白云无语,拉过秦愤的行李箱,大踏步往外走。
刚刚秦愤一声粤港澳太上皇说的很大声,有些从周围经过的游客听到了秦愤的话语。
听到了的人看薛白云二人的眼神明显带着些嘲弄,甚至是带着些关爱。
嘲弄薛白云不怕,毕竟他有底气,但是那些关爱的眼神让薛白云感觉全身的汗毛直接炸了起来,浑身都有些发痒。
这样的眼神哪怕是薛白云的厚脸皮,都想赶紧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他再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社死。
上次感受到社死还是在上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