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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阮凌陷入沉思之际,方才大声呵斥阮凌的那个随从,等候了片刻,然而见阮凌始终没有回应,他渐渐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他凝视着似乎正在沉思的阮凌,再次提高音量急切地催促道:

“年轻人,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赶紧给个答复,我家雄少爷事务繁忙,可没那么多充裕的时间,在这儿陪你消磨时光。

你今日要是不把那件珍贵的宝物交出来,那就休怪我们不留情面,这个后果可是极其严重的,你务必要深思熟虑,年轻人”?

“噢,实在是万分抱歉,我压根不明白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倘若真有恙在身,就得赶紧去医疗机构找大夫诊治,切不可延误,赶快,赶快,赶快去吧,别在这儿磨蹭了?

别等到时候去晚了,一命归西,还要怪罪于我,说是我耽搁了你去医院的宝贵时间,我可不会承担这样的责任”。

阮凌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这个随从听完阮凌的回答之后。

气得暴跳如雷,整个脸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一般通红,双眼圆睁暴凸,眼角还伴有一些不受控制的痉挛,差点就因脑血管破裂昏厥过去。

他着实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把阮凌碎尸万段,生吞活剥了。

但最终他还是竭力克制住了,没有唐宝雄的指令,他是绝不敢擅自做主,轻举妄动的。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唐宝雄,然而唐宝雄仿佛正沉浸于某些心事当中,似乎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跟阮凌之间的交谈内容。

这个随从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只能拼命地压制住,那直冲脑门的怒火,恨得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子,没想到你还挺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你少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故意装傻充愣。

放聪明点,赶快的,把宝物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们动粗了”?

“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要不你跟我讲讲,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你说出来,也让我开开眼界”?

阮凌面带似有似无的笑容说道。

“小子,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晓得太阳从哪边升起啊!

还在这儿跟我东拉西扯,胡言乱语,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逼迫我们动手吗”?

随从愤怒斥责道。

“怎么?难道你们想在这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中,公然抢劫我吗?

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量,竟敢这般肆意妄为,为所欲为,又明火执仗,毫无顾忌。

简直就是胆大包天,飞扬跋扈到了极点,完全不把法律法规放在眼里,无法无天。

实在是狂妄至极,蛮横无理,倘若这世间真的没有王法了?

那今日就让我来伸张正义,铲除奸恶,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们,将你们这些个败类,重新进行改造一番”。

阮凌也怒声呵斥道。

跟班一听到阮凌所说的话语,差点就抑制不住冲动地要猛冲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唐宝雄骤然开口说道:

“小子,你别妄图故意地来激怒我们,我当下再向你询问最后一次,那件宝物你究竟是交出来还是不交?”

原本依照唐宝雄的性情,他断不会拥有这般的耐心,和阮凌讲如此繁多的无用之言。

主要缘由在于,此地毕竟是在火星学院之中,并且是人流如织、熙熙攘攘的宽阔道路之上。

倘若他真的明目张胆地抢夺,恐怕事后必然会产生一些棘手的难题,要是被他人知晓了,他抢了一件极为珍贵难得的宝物。

那说不定还会有更为强大厉害的人物,突然地现身参与争抢,自己往后或许也会危机四伏,难以获得安宁平静。

如果阮凌愿意主动地交出来,那无疑是最为理想的结局了,能够悄无声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宝物获取到手,如此这般又为何不乐意去做呢?

所以唐宝雄暗自思量,要是能够不动用武力,就能够顺利得到宝物的话,那当然是能避免动手,就尽量避免动手了。

正是由于唐宝雄存有这样的念头,因此他才始终强忍着性子,跟阮凌说了这般众多的无用之话,他期望能够不费一兵一卒,轻轻松松地拿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获得的东西。

要不是因为这般情形的话,以唐宝雄平素的脾气秉性,恐怕早就不由分说地动手了,哪里还会跟阮凌说这么多啰里啰嗦的废话。

“我着实是不明白你们所讲的内容,不如您给我讲讲究竟是什么宝物,瞧瞧我到底是有没有这样的物件”?

阮凌带着似是而非的笑容说道。

其实阮凌此刻也极其好奇,唐宝雄他们一直穷追不舍询问自己的那件宝物,到底是何种模样的宝物?

阮凌也特别想要彻底搞清楚弄明白,这所说的到底是怎样一件非同小可的宝物。

因此阮凌才强忍着性子,再次向唐宝雄他们询问,这究竟是什么宝贝,若不是这样的话。

就算是唐宝雄他们不率先动手,自己恐怕都要抢先出手了,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不过,阮凌早就做好了,随时投入激烈战斗的充分准备。

唐宝雄听了阮凌的话语,觉得这个小子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蓄意地东拉西扯,蛮横无理地胡搅蛮缠,就如同茅厕里的石头,是又臭又硬。

就是坚决不肯交出宝物,他都有些难以遏制,想要猛冲过去将阮凌给彻底解决掉,然后把他的宝物抢夺过来,占为己有。

但是最终他还是竭力忍住了,紧接着他又问道:

“小子,你可真是顽固至极、冥顽不灵,在这里装傻充愣,装疯卖傻。

故意地东拉西扯、信口开河,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你是不是还心存幻想,认为有人会来救你?

因此妄图蓄意地拖延时辰,不过,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还是赶快地把宝物呈交出来,否则的话,今日你就休想踏出这里半步!

“我着实不晓得,你提及的到底是何种宝物,你不向我阐明,我又如何知晓是何宝物,你又让我怎样去拿取呢?

倒不如你先给我详述究竟是怎样的宝物,唯有如此我方能给你拿来啊,你说对不对?”

阮凌佯装出一副极为困窘的神情说道。

“好呀,小子,你这分明是在刻意地戏耍我,拿我寻开心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本少爷我今日脾性过于温和,对你过于宽容了。

因而你愈发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到此刻还没搞清楚当下的局势,真是不知轻重缓急,不知死活好歹啊!

在这儿跟我装疯卖傻,胡搅蛮缠,废话连篇,尽说一些漫无边际的胡言乱语,白白浪费我的珍贵时光。

我可以明确无误地告知于你,这个宝物我是志在必得,你休要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妄图可以蒙混过关,就这般轻松地离开此地,今日的这个宝物,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现今再最后一次问你,这个宝物你究竟是交还是不交,你要是仍旧不交的话,就休怪本少爷我动粗了,你可得考虑清楚了?小子”?

唐宝雄强忍着性子威胁道。

阮凌听闻了唐宝雄的话语,察觉到他们大抵是不太可能告知自己,这个宝物究竟是何宝物了?

自己的那份好奇之心,恐怕是难以得到满足了,既然是这般情形,那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在此处,跟他们絮絮叨叨,无休无止地说些废话了。

阮凌想到此处,他接着说道:

“哼,真是荒谬绝伦,也不知最终究竟是谁无法离开此地了?

莫要说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宝物了,就算是当真有什么宝物,我也决然不可能,交付于你这种道德败坏、品行恶劣之人的。

你就别再做白日梦,痴心妄想了,你就彻底断了这份念想吧!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是何种品行,就凭你也妄想拥有宝物?

竟然还胆敢这般肆无忌惮地威胁于我,在此处口出狂言,真是狂妄至极!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不明白,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晓得自己有多少分量!

来吧,过来让我衡量衡量你们到底有多少本事,今日我就要好好地惩治惩治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无耻之辈”。

唐宝雄听了阮凌的话,气得暴跳如雷,简直怒火冲天,差点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但是他最终还是强忍住了,没有真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接着他心中思忖道,看来这个执拗的小子是顽固不化,又像是顽固的蜡烛不点不亮,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一根筋。

倘若自身不给他点厉害尝尝,让其知晓自身的威猛之处,恐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是决然不会轻而易举地乖乖就范。

绝对不会这般顺顺当当的将珍贵之物拿出来,奉送给自身的,当下也着实没有什么更为优良的应对之法了,只得强行抢夺了。

即便被他人知悉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状况,或许往后可能会存在一些棘手的难题。

然而自身倒也无惧,凭借自身的家世背景,这点微末小事理应不会有什么大的差池?

这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不晓得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往昔也从未曾见过这个轻狂的小子,他应当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支撑和坚实的靠山依傍。

当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竟然这般不知进退,不识时务,硬是要逼迫着我动手,那就休要嗔怪我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了。

就在唐宝雄筹谋着要凭借武力,应对阮凌之时,另一边的一个偏僻狭小的山坳处。

赵大山就伫立在这个狭小的山坳之中,注视着阮凌和唐宝雄僵持对峙着。

从这个偏僻的山坳里,能够清晰地瞧见阮凌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是阮凌他们却无法看到小山坳里面的具体情形,他们从这边望过去,恰好存在一个视线的盲区。

实际上赵大山夫妇俩,根本就未曾真正地离开聚灵塔,他们夫妇俩,始终都在悄悄地守护着阮凌。

现今赵大山夫妇俩,正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阮凌和唐宝雄他们之间的僵持局面。

此刻赵大山心中思忖道,这几个寻衅滋事的混账东西,恐怕是要自食恶果,自讨没趣了?

这一回定然是要碰钉子了,就这三个不成气候的家伙,还妄图找阮凌的麻烦,想着欺凌阮凌。

真的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也不仔细衡量衡量自己具备多大的本事?

就你们这三个处于炼气期中级境界的无能之辈,还想要打阮凌的歪主意。

真的是不明白死亡的威胁是怎样的,简直是自寻绝路啊,你们也不仔细探究探究,阮凌究竟是何许人也。

他的后台是何等强硬,如果这几个混球知晓了,阮凌的真实身份,恐怕是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前来找阮凌的麻烦了。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赵大山想到此处,也是情不自禁地长叹一口气。

为这几个如同草芥般的家伙,感到极其的悲哀和怜悯,真的是既可悲又可怜啊!

赵大山原本是能够前去阻拦的,但是他并不愿意如此行事,他也想瞧瞧这几个倒霉的家伙,将会落得多么凄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