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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第二天满足的离开,他离开之后没有多久,三小只又来了。

凌白的脖颈处都是红梅,直接把三个人看的眼红。

“擦药了吗,我去找药膏给你擦”

凌白被折腾狠了又没有灵气可以修复,只能懒洋洋的趴在床上。

“不用,你们走吧,不想看到你们”

“凌白,别这样”

“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我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狐狸,一开始接近你们也确实是带有目的的,所以你们现在如果要离开我没有任何的怨言”

凌白今天显然非常的生气,讲话字字句句都夹枪带棒,像一根又一根的针扎在三个人的心上。

“你何必这样作贱你自己,不要这么说自己”

布雷斯皱眉。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不过这个愤怒并不是因为凌白说的那些伤人的话。

而是昨天晚上留在这儿的人以及他形容他自己的话语。

凌白嗤笑一声,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着。

“看来你们还真像那个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下来”

西奥多此时已经红了眼眶。

“行了,你别哭了,你现在这样的装给谁看”

布雷斯皱眉,眼中全是烦躁的神色。

西奥多默默擦了擦眼泪,可怜巴巴的目光落在凌白身上。

只不过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一样,毫无用处。

凌白只是懒洋洋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要吵出去吵,我现在烦得很,不想听你们吵架”

“我去拿药膏”

德拉科咬唇,走出地下室。

西奥多快布雷斯一步跪在凌白面前。

“凌白,你别那么对我,好吗,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凌白没说话,只是侧过眸不去看他。

“我知道话语可以装出来,可是眼睛骗不了人,你说的这一切只不过你在生气,你在气,我们隐瞒了你,骗了你”

凌白继续沉默。

西奥多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过了许久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他突然开口。

“我会帮你离开这里”

正好拿药膏的德拉科这个时候也回来了,两个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西奥多。

“你疯了”

德拉科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拉起西奥多。

“我没有疯,相反我格外的清醒”

“你知道你这么做你的家族将意味着什么吗,而且他也会离开的。”

“可是你看看他这个样子,你的心里不难过吗,谁又能保证那位大人会把他关在这里关多久?

一年,两年,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我们都很清楚,那位大人的眼中容不得沙子。

他现在能允许我们还来看他,可是时间渐渐过去呢,但他能确定能完全控制凌白之后,他会一个又一个的让我们离开凌白,我们连看他的机会都会没有了”

德拉科和布雷斯沉默。

其实这种可能性他们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只是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无法做纯粹的自己,因为他们的身后有家族的牵绊。

他们也无法忍着心痛的心,看着自己的爱人离开。

凌白看向西奥多。

“你确定吗”

西奥多很认真的点头。

“我当然确定,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我终究还是无法忍受我的月亮被别人藏起来”

凌白对着西奥多招招手,西奥多乖巧的走过去。

凌白熟练的摸了摸西奥多的脑袋。

“还真是让我意外呢”

西奥多握住凌白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颊处。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那炙热的目光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见到了自己的生命一样。

凌白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又把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着的两个人身上。

“我不要求你们站队,可是今天西奥说的事情,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至少看在我们曾经的感情份上”

德拉科握紧手中的药膏。

“我先给你上药吧”

西奥多却伸手拦住。

“交给我吧”

德拉科刚想拒绝,却看到凌白点了点头。

一瞬间,密密麻麻的酸涩与痛苦席卷了他的全身,快要把他溺毙。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药膏给了西奥多。

西奥多非常满意的替凌白上药。

而另外两个人就像两根柱子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目光却死死的盯着西奥多。

恨不得用目光把西奥多洞穿。

下午盖勒特的到来让三人不得不离开。

离开了汤姆庄园之后,西奥多被两人拦住。

“诺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要帮他离开吗”

“当然我没有说谎,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说话”

“可是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你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吗?”

“可是我只能那么做了,我说的那些你们仔细想一想,与其让那位大人控制着我们无法见到凌白,不如赌一把。

赌他离开之后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你真的是疯了,诺特家族的果然都是疯子”

“呵,是吗,那真希望你们一直这样保持着清醒,可别与我这个疯子为伍”

说完转身离开。

德拉科和布雷斯对视一眼。

“布雷斯,你怎么想”

“不知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独留德拉科一个人站在原地,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吹着冰冷的凉风吹了许久。

才慢悠悠的回去。

盖勒特来到地下室,看着满身的红梅,虽然已经上过药了,可是依稀能看见有的红梅被种的很深,似乎要破皮的那种。

盖勒特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是属狗的吗,你也就这样任由着他胡闹”

凌白冷笑。

“你看我现在这样,我还有反抗他的能力吗,我不任由着他胡闹,我又能怎么办”

盖勒特吐出一口浊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三个小孩儿给你上过药了”

凌白嗯了一声。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心,允许他碰你,却不允许我”

凌白没说话,盖勒特心中的郁气却越来越大。

“腰酸不酸,我给你揉一揉”

“不要”

可是凌白自从被关起来之后,他的需求似乎就没有人能听到了。

盖勒特的大涨已经贴了过来。

轻轻柔柔的按揉着凌白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