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几人虽然知道了背后之人,可一时半会也不能拿赤王如何?叶若依想起当年他们在学堂读书时的情境,叶若依:“萧瑟,当年你选的是什么道啊!”
萧瑟:“我当初选的游侠道,那时在宫中看到一位剑客,提着酒壶在竹林里舞剑,那一眼让我对江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想快些长大去江湖闯荡一番,感受那种潇洒肆意。”
叶若依:“那等此件事了,你可是打算做个闲云野鹤?”
萧瑟并不言语,而是抱着手炉,望向窗外,叶若依清楚萧瑟脾性,默默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菡萏山庄中李莲花擦拭着他的佩剑,苏琳瑶端着一碗甜汤放在他手边,苏琳瑶:“夫君,这是准备让少师剑重出江湖了。”
李莲花:“不是我想重出江湖,而是如今这乱局逼得我不得不入局,朝中皇子争权,最后苦的百姓,如今这天启城中,暗河的动作不会停下。”
苏琳瑶握住李莲花的手,她明白李莲花心中所想,苏琳瑶:“可需要把暗中的人召入天启城?”
李莲花:“那倒是不必,听说最近百晓堂要发榜了,瑶瑶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榜上有没有我们阿烟的名字。”
苏琳瑶:“夫君,你觉得放榜那日我们的女儿会不会和萧瑟一同前往?若是被认出来了,夫君可想好了说辞。”
李莲花:“夫人,既然最近不能出府,不如夫人陪我练功吧,上次那套剑法,我们二人不是配合还有些欠缺。”
百晓堂放榜这日,江湖人士齐聚,雷无桀拉着萧瑟等人挤到了榜前,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榜上,指着自己的名字让萧瑟看。
雷无桀:“萧瑟,你看我的名字出现在了良玉榜上,还是前三。”
萧瑟:“我看到了,恭喜你啊,只是你如今登上了良玉榜是不是应该沉稳一些了,别老跟个孩童一般,不符合你如今的身份。”
姬雪:“萧瑟,你自己日常端着个架子装深沉,就不要说人家少年心性是孩童,你当谁都喜欢你这副模样,少年自当醉酒当歌,随性而为。”
萧瑟:“姬雪,你注意下你的言辞,别忘了我是你师兄。”凝烟仔细在榜上了看了看又看,确定没有自己的名字后,有些的失落的转身离开,司空千落看着凝烟离去的背影追了上去。
司空千落:“阿烟,这次的良玉榜没有你的名字并不妨事,我们阿烟这么优秀,下次一定可以登上良玉榜的前三名。”凝烟对司空千落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她的话语。
凝烟:“千落姐姐,你不必管我,我去不远的坊市买些糕点就回来找你们,或者你们好好庆祝,我先回府中,昨夜有些没休息好。”
司空千落担心暗河的人对凝烟不利,让她在此处等她片刻,她去跟萧瑟说一声,萧瑟听着司空千落说凝烟身体有些不适,萧瑟:“千落,你送凝烟回去后,跟徐老说一声,让他去请国师大人过府看看。”
齐天尘听到凝烟身体不适,急急忙忙刚到了永安王府,进屋一看,看着凝烟这丫头,手中捧着书卷,一手拿着茶杯,不像身体不适之态。齐天尘轻咳两声,凝烟抬起后看到齐天尘后,放下手中书卷扑了过去。
凝烟:“师叔,我好想你,你最近都不来看我。”齐天尘抚摸着凝烟的后背,安抚着她,他不知凝烟为何事伤怀,只能等她平静下来再慢慢询问。
一盏茶过后,凝烟慢慢收住了哭声,齐天尘:“阿烟可好些了,可以告诉师叔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悲伤?”
凝烟有些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手指紧紧抓着裙摆。凝烟:“师叔,能不能不说啊。”
齐天尘:“对师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说看,师叔我开解开解你。”
凝烟:“师叔,今日不是百晓堂放榜吗?我看到榜上没有我的名字,心中有些不舒服,若论武功我上良玉榜那是绰绰有余的。”
齐天尘望着凝烟的眼神中带着些疑惑,他记得师兄和师姐两人并不在乎这些虚无的名声,怎么到了凝烟这里变了。齐天尘:“阿烟,百晓堂的榜单其实不过是”给江湖人看的,你何必太过在意,师叔跟你说实话,登上百晓堂的榜坏处比好处多多了。
凝烟:“师叔何处此言?”
齐天尘:“阿烟,你先告诉师叔,你爹爹,娘亲跟你说过他们隐退的缘由吗?”
凝烟回忆着自家爹爹和娘亲,貌似就没说过他们原来的事,而自己也忘记打探了,听师叔这话应该知道的很清楚。凝烟:“师叔可否告诉我,我并不知晓。”
齐天尘拿起一个茶杯放在凝烟面前,凝烟乖觉的给齐天尘倒了杯茶水,并走到齐天尘背后给他捏起了肩。齐天尘放下拂尘,拿起茶杯喝了口后,捋了捋胡须。齐天尘:“那阿烟就好好听着,并想想是否还要在意那虚名。”
齐天尘把当年李莲花和苏琳瑶离开天启城后的经历,点点滴滴一一说给了凝烟听,凝烟越听越觉得惊讶,她从来没想过当年的爹爹和娘亲那样的肆意,凝烟:“师叔,你确定你没有编故事给我听吗?我看到的爹爹和娘亲跟你说的差距太大了。”
齐天尘:“阿烟,你爹爹和娘亲当年的家书如今还在天师府中收着呢,你若想看,今日跟我回天师府,我拿给你看,你可不知道你爹爹当年狂妄的一人挑了多少人。”
凝烟:“师叔你偏了,偏了,我怎么感觉你在吹嘘有我爹和我娘这样的师兄,师姐是多么让人自豪。”
齐天尘心中默默回了一句,那不自豪吗?当年若有人欺负他,他报上师兄,师姐的名号哪些人马上就跑了,此时菡萏山庄中的李莲花和苏琳瑶二人打起了喷嚏,李莲花:“瑶瑶,你是不是没关窗吗?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苏琳瑶:“怎么不对劲了,炭火烧的这么旺,应该不会着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