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檀也就是试试,没想到还挺管用,搞得曹让对他是感恩戴德。
啧!不得不说他好像找了周屹渊的命门所在。
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不周屹渊不就栽了?
孟朝卿自是知道的,毕竟她让青松偷偷问过曹让。
“这个药膳白大夫说还是坚持喝一段时间对身子好。”孟朝卿耳尖发红垂眸盯着自己白嫩的手。
刚才只顾着担心了,下意识的就想知道一下胸口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谁知道他的手就附上来了,现在想来那样子像极了摸他的胸膛。
周屹渊眉梢微扬“卿卿,那东西真的不好喝。”
孟朝卿这才抬眸看过来,只见周屹渊的眉头微皱。
孟朝卿轻咳了一声“殿下,那药膳里加了补气益血的人参、枸杞,还有利于伤口恢复的黄芪、熟地黄·····”
周屹渊听着小姑娘细细念叨的声音心中暖烘烘的,这是提前将药膳看了遍儿?
“你要好好养身体,这样元宵节你才能带着我好好出去玩!”孟朝卿那双水润的桃花眼巴巴的看着周屹渊“周屹渊,好不好?”
“砰!”有什么东西在周屹渊的胸前炸开,像是五彩缤纷的烟花炸的她血脉沸腾。
这是小姑娘第一次用这样软糯的声音撒娇,这样的小姑娘他怎么能抵抗的了。
周屹渊的耳尖发烫,声音带着淡淡的暗哑“好!”
下一瞬间孟朝卿就被周屹渊拥进了怀中“卿卿,想抱抱你!”
明明他是个冷清自持的人,怎么遇到小姑娘就这般不受控制想要忍不住孟浪呢?
只是一瞬周屹渊就将小姑娘放开了,是喜欢也是尊重。
孟朝卿的脸颊如抹上了上好的胭脂,白中透着透着诱人的红。
周屹渊抬手轻轻戳了一下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颊“这阵子忙的都没有好好用膳吧,都瘦了,趁着过年这段时间好好补补。”
那软绵滑嫩的触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周屹渊的黑眸灼灼盯着小姑娘的脸颊。
孟朝卿不自觉的抬手轻捏了一下“也没有吧!我有好好用膳······”
再抬眸孟朝卿一下子就撞进了眸光灼热的黑眸中,那样直白炙热。
孟朝卿的眸光轻颤,随即垂眸低声道“你看我做甚?”
周屹渊见小姑娘羞赧的样子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想亲她·····
“咳!”周屹渊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孟浪躁动的心“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了,过两日·····”想起过后日就是除夕,周屹渊又改口“等我有时间就过来。”
周屹渊身为太子过年肯定是忙的,去太庙祭祖还有各种祈福活动。
孟朝卿低声道“过年很忙的,你先忙你的。”
周屹渊点头。
等周屹渊走后孟朝卿这才开始洗漱沐浴,等躺下的时候已经亥时过半了。
孟朝卿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她竟然是右弼星?
她不知道钦天监是怎么推算出来的,但是这两次的梦境又让她觉得或许冥冥之中自己就是那个人,要不然怎么可能带着带着记忆胎穿?
既然自己有这样特殊的能力就要好好利用,莫要辜负上天的恩赐,总要多护着一些百姓。
明天去祖父那查找一些关于河州道的书籍,自己先提前看这些,以前都是准备的粮食和药材,实实在在关于河州道方面的地理还真没怎么看过。
孟朝卿心中合计着慢慢的就睡着了。
曹让守在外面心中焦急不已,怎地殿下还不回来,这都这么晚了,还没用晚膳呢!
谁知不一会儿就见在家殿下往这边走来,曹让心中一喜忙迎了上去“殿下。”
“准备沐浴!”随即周屹渊大跨步走了进去。
沐浴?曹让心下一颤,殿下这是连晚膳都不用了?
曹让硬着头皮追上前“殿下,您还不曾用晚膳呢!”
“用过了!”
曹让无奈叹气,这八成又是去武安侯府了,要不然这殿下也不会就这么在外面用膳呀!
临到周屹渊准备去浴房的时候曹让又道“殿下,小心伤口,白大夫可是说了······”
周屹渊没听完人已经消失了!
曹让咂了咂嘴,咳!这东宫就是缺一个太子妃,他劝说自家主子又不听!
唉!心累!
衣衫尽褪,好一幅美男图,肩宽窄腰,修长的大腿,腹部是清晰可见的腹肌纹路,再往上是刚结痂的伤口处,看着还是有些狰狞的可怕。
周屹渊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抬脚进了浴桶,泡是肯定不能了,但是冷落一番不争气的·····,是真的。
等从浴房走出来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儿了。
曹让低声道“殿下,您的药还没吃呢?”
周屹渊皱眉“拿来!”
“欸!”曹让笑着应声抬手就将手中的白瓷瓶给递了上去。
周屹渊垂眸看了一眼几颗乌漆麻黑的药丸皱眉,忽地周屹渊想起小姑娘得话“这药膳放了人参、黄芪、枸杞·····”
这······这细细品下来有不少是补药,自己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虽然是失了血,但是再这么补下去怕是火气更旺了。
难怪这几日······处的反应总是这么大,肯定是补药用的,不是他自己自制力差。
周屹渊越发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可能,要不然自己怎可能这么频繁的起反应!
周屹渊抬手又将药放下“白檀没说这玩意儿得吃多久?”
曹让一顿,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去!将白檀现在过来给我说。”
曹让忙低头应声,心道,都这个点儿了也不知道白大夫在不在?
得嘞!反正这去就得吃头儿。
果然等曹让跟白檀说完,白檀就一瞬间就炸毛了“我是周屹渊的下属吗?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让不让人休息?”
曹让赔笑“白大夫,您是还是体谅一二,说不得殿下找您事是急事儿。”
白檀嘟嘟囔囔念了一番,不过手却很诚实的掂起了药箱。
曹让哪里不明白这位白大夫,除了嘴毒一些,对殿下还是极好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救命之恩待在自家主子跟前这么多年。
“你们家主子又怎么了?”白檀头都没抬低头看路。
曹让低声道“这……这个奴才不知?”
白檀瞥了一眼曹让“你可真是忠心。”
曹让:……我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