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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 > 第232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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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66

“好滴宿主,收到。定位功能正在启动,请稍后……”系统的声音回荡在她脑海里,带着一丝与周围氛围格格不入的俏皮。

窗外的风拂动着枝头残留的花瓣,日光碎碎洒落在云浅的脸上,将她本就精致的五官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影。她垂下眼睫,思绪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平静下来。

他会在哪里?是在意想之中的北方,还是……哪个不曾知晓的某个阴暗角落,亦或是……某个更危险的地方?

“定位完成。”系统的声音重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齐觉域该目标当前位于……皇城西北方三十里外。那里此时……应该是一片莽莽苍苍的雪山,按理来说……”

边说着,系统原本轻快的声音也变得有些犹犹豫豫起来…… 毕竟,“按理来说……那里不应该有人才对。”系统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也被自己的话压得迟疑。

云浅眯了眯眼,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雪山?皇城三十里外?那片地方,她并不陌生。因为那片地域,早年便被列为禁地,无论是朝臣还是寻常百姓,都不会轻易靠近。原因很简单——那里荒芜、危险,甚至传说里还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宿主,”系统声音又带回了一丝俏皮,却小心翼翼地问,“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说,我们再花积分买个监控来看看……气运之子的现状?”

“不用了。”云浅轻轻吐出一口气,眸光暗沉,却又带着几分冷静,“他无论如何都死不了,我别在这当口把自己当个人头送过去了才是。”

系统沉默了一瞬,随即幽幽地开口:“宿主你对气运之子真是一贯的冷情。”

“废话,”云浅干脆斥道。她眉头一挑,眼底浮现出一抹冷笑,“跟我自己的命比起来,他一个死不了的人,用得着我来操心?”

转瞬她又不再说话,缄默不语,起身更衣,“春夕,你现在就去备马,再派人去给母后递信,我…本宫要进宫看望她。”

春夕听到唤,挑帘进来,闻言一怔,不想这么早小姐,哦不,自家小姐现如今已是太子妃了,自己可不能犯了口讳。

旋即她就低头应道:“是,太子妃,奴婢现在就去。”她看着云浅转身背对她急忙更衣的背影,心中疑惑,觉得今日的小姐格外有些忙慌。

毕竟那双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总是隐隐藏着她捉摸不透的情绪。

屋内,云浅将外衣整理好,缓缓将腰带系紧。她的动作从容,眼神却深深地落在镜中自己的倒影上。镜中的人五官依然如画,可眉宇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锋锐……

想到齐觉域……云浅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她暂时绝不能雪山,不管出于什么立场,她都不能去。但他在那里,绝对不是巧合……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确实来了。

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出门,披风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冷风灌入,竟让她愈发清醒。

昨日欢闹的氛围还未彻底散去,云浅一踏入宫中,凤仪殿里的人个个喜气盈盈,这份欢欣不自觉地感染到了她,让她一路上凝重的眉目都柔化了下去。

恰好,经过通传进去后,云后此时正闲坐在暖阁中,低头翻阅一封奏折。窗外冬日的阳光洒进来,竟从她乌黑光泽的发里找出了几缕鬓边的银丝,云浅瞧见,立马瞥下了眼。

“母后。”只听云浅的声音从殿门外传来,不疾不徐,却带着几分沉韵。

云后抬眸,见云浅走进来,脸上迅速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浅儿,你昨日才新婚,怎么,赫尧没有多陪陪你吗?”

云浅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微微屈膝行礼,随后直起身,目光温和地看向云后,“殿下说有事,云浅也不好过多叨扰……不过云浅既是母后最亲的人,自然要多多进宫,不然怎好为母后分忧?”

云后听罢,眼神中露出一丝了然来,轻轻点头,眼底却有一丝探究,她似乎在想云浅是不是……

“你向来不是空话的人,有事便说吧。”云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云浅抬眼,眼中多了一丝肃然,“母后,姑母,云浅听闻前方战事不太平,云浅虽为一介女辈,可也不想安坐在这琼殿里,我自幼受姑母教诲,姑母应当知晓我,不是那等甘于囿于宫室的女子。云浅想知道,这事态现如今究竟发展到了何种程度……”

云后脸色微变,书卷被她随手放下,眼神陡然凌厉了几分,“为何…你才新婚,就突然问起这事?”

“前些日子,侄女不问,是侄女知晓婚期在即,是万不可弄砸的,可现在礼已成,侄女不愿再装聋作哑。”

云浅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以表明心,她是真的要以身入局。

云后盯着云浅,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从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中看出端倪:“浅儿,母后有一事不明,你素来聪慧,怎会对此全无察觉?你可知……前几日,齐觉域那混账给我来了一封议和书,说是……要你作为停战的条件。”

云浅听罢,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几分疑惑:“齐觉域?”她语气中透着难以置信,眉宇间的惊讶毫不作伪,随后她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气愤的神色。“他必是诳人的,呸,以为我们云家是吃素的吗?!”

云后的目光如炬,似是在等待她的下文。云浅见状,轻轻垂下眼睫,语气里隐隐带着几分犹豫:“姑母,浅儿…确实在昨日,在大婚前夕时收到了一封信,但因内容实在过于荒诞,浅儿并未当真,未曾放在心上。”

她抬起头,眼神透出一丝不安,却努力维持平静,“毕竟,那人纵然再如何能耐,也不可能将信递入皇城来。云浅实在不敢妄言,怕是有人故意造谣、挑拨,便没有将此事禀告母后。可现如今母后这样说……”她语气一顿,神色顿时显得有些动摇,“难道那信也是真的?”

云后的眸中寒意未减,反而更添几分审视:“那你可知,他不止递信,他亲自来了皇城。浅儿,这样大的事,你真的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