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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微红了一下脸。

“午时就会来,与我们一起敬过亲友,午后才会去他们家。”

穆云歌觉得很是新奇:“你是说,接亲的人要在你家吃一顿喜宴?”

“是啊,你们那里不是这样吗?”

“不是!”

穆云歌摇头看着新娘身上的嫁衣,“你出嫁时,就穿这身衣裳吗?”

新娘直点头,“这是我们当地的服饰,我绣了好久才绣好的,还有这些银饰,也花费了不少银子。”

“嗯,很漂亮,也很有特色!”

“你们不觉得土吗?我听爹爹说,其他地方的女子成亲,穿的是大红嫁衣。”

“不土,各有各的美!春华,你和你的新婚夫君见过面吗?”

“见过几面。”

“他对你好吗?”

新娘略犹豫了一下,“还行吧。”

“那你心悦他吗?”

“谈不上心悦不心悦,我们两家都是做生意的,私下也有往来,我们俩只能算是合适。”

几人聊着不同的婚礼习俗,不知不觉间,午时到了。

几个下人进来:“小姐,姑爷来了!”

几人这才结束谈话。

新娘被簇拥着出了闺房,穆云歌跟在后面,看着新娘的背影,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平复情绪。

希望大家想错了。

希望姑娘别与自己的过往一样,遇到一个恶魔。

堂屋内,新娘父母已端坐堂上,新郎和新娘拜见父母。

一套很有地方特色的嫁女仪式后,酒席正式开始,与京城不同的是,男女同席,新郎新娘一同入座。

很快,菜肴陆续上桌,大家动筷开吃。

突然。

安素变了脸色,她迅速传话给穆云歌和赵景宸等人:“别吃鱼,有毒!”

来前,大家就有心理准备,处变不惊。

赵景宸和穆云歌趁夹菜的功夫,不动声色地扫向周围,没见异常,一时间无法判断是针对自己一行人,还是针对所有人。

安北气鼓鼓地低头吃饭,商诀小声安抚:“别生气,这种腌臜事,但凡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我们先静观其变。”

“那新娘子人很好的,与我们聊得也很投机。

这样一来,她今天的婚礼,注定要以不欢而散收场了。”

商诀为她夹了一筷子菜,“说不定不欢而散是件好事。”

此时,新郎新娘在新娘父母的陪同下,挨桌给亲朋好友敬酒。

为不让他们起疑,赵景宸传话,让大家用筷头把鱼夹了一些放到桌上藏起来,营造吃过的假象。

商诀偷偷观察着新郎和新娘父母的一言一行,见新郎敬酒时,都会先瞟一眼桌上的菜时,心里有了某种猜测。

很快,敬酒敬到赵景宸一行人这里,大家彼此说着吉利话应酬,穆云歌却轻轻握了握新娘的手。

没等敬酒环节结束,酒席上就有人捂着肚子叫痛,有的倒地不起。

“菜里有毒!”

不知谁叫了一声。

这下,场面混乱起来。

“啊!好痛!”

中毒之人痛得倒地打滚,哀嚎一片。

陆陆续续,不断有人出现中毒症状,赵景宸一行人,为了不显得突兀,也有几人捂着肚子叫起来。

这时,官府的人来了,迅速控制了现场,有医者为中毒之人解毒。

有个领头模样的人,冲大家道:“官府查案,身体没问题的,都乖乖在位置上坐好,不要胡乱走动。”

商诀小声在赵景宸耳边道:“他们来得异常的快!”

“嗯,毒也不是专门针对我们,而是针对所有宾客。”

很快,症状轻的,得到缓解,症状特别重的,已经没了生命气息。

新娘一家涉嫌下毒,被捆绑成一串。

二房的人因只是来帮忙的,而新郎是来接亲的,且他的随从也纷纷中毒,而置身事外。

深陷其中的,只有新娘一家和宾客们。

这下,情况已经很明朗,这是一场拿宾客的命,针对新娘一家的歹毒算计。

赵景宸对凌风一阵耳语。

一炷香的功夫后。

堰城父母官李知府,被凌风提拎着飞临现场。

赵景宸一声令下,暗处的几百名龙卫,突然现身控制了局面。

安素和许明涛迅速检查中毒之人的情况,有两个中毒严重,但还有口气的,在安素一系列行之有效的解毒治疗下,捡回一条命。

有三个已经死了的,安素和许明涛检查过后,冲赵景宸摇头。

所有能接触到菜品的人,全被集中到了一起,安素挨个闻过他们的手后,揪出了一男一女。

“他们就是下毒之人!”

两人大喊冤枉:“不是我们,我们没有下毒,冤枉啊!”

安素不慌不忙道,“本姑娘从小就玩毒,鼻子比常人灵敏,你们接触过毒后,手上还残留着毒的气味,一闻便知。

除了气味外,还有一个方法也能证明毒是你们下的,那就是用加料的水。

沾染过此毒,手几天内都洗不干净,遇到加料的水会变色。”

说着让人端来一盆清水,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往水中倒入两滴不明药液。

再让接触过菜品的人,一一洗手,轮到那一男一女时,他们剧烈挣扎起来,被龙卫按住洗手,两人的手瞬间变了色。

“现在,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本姑娘请你们吃糖豆?这个糖豆可不简单哦,吃下去,连你们祖宗十八代的私密,都会被你们乖乖倒出来。”

两人见识了安素的手段,看着她手中的药丸瑟瑟发抖。

女的扛不住,指认二房庶子的跟班:“是昱少爷身边的小厮给奴婢的毒。

昱少爷还亲口给奴婢说事成后,纳奴婢为妾,奴婢就将毒给了表哥。”

龙卫又控制了二房的庶子陆春昱和小厮,陆春昱见事情败露,直接指认新郎:“是他教唆的!”

东窗事发,新郎瘫软在地。

安素也懒得与他们周旋,两颗药丸下肚,两人将两家预谋的事和盘托出。

新郎毫无保留:“我们家想要他们手里的生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若是能接手过来,我王家生意将一飞冲天。”

陆春昱一脸死灰:“同样是做生意,我们做一样亏一样,大伯家却越做越红火,手中财富无数,若他们都死了,他们的自然都是我们的了……”

新娘一家同时被亲人和世交背叛,不仅图他们的财,还图他们的命。

新娘父亲悲伤得肝肠寸断:“你们好歹毒的心呐!

昱哥儿,大伯可曾亏待过你?

二弟,银钱生意,我们无不尽心尽力帮扶,若没有我们帮扶,你们家早就去乞讨了。

还有你王家小子,世交多年,我真心待你们,你们却起了此等恶毒心思。”

赵景宸看向李知府:“你的手下也来得很巧!”

“对此,你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