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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也如释重负,轻吐一口气:“不管怎样,能沟通解决问题总是最好的。”

她调皮地看了江清晚一眼,半开玩笑地说:“看样子,王爷心里确实是记挂着主子您的,不然怎会对小主子的事情如此上心呢?”

“主子,您对王爷真的一点儿也不动心吗?”

小翠与江清晚日日相处,早已形同姐妹。

“主子,王爷对您的心意,奴婢全都看在眼里,可为何您总是显得不太在意呢?”

小翠心中确实存有疑惑,如果换了府里别的主子,怕是要欢喜好一阵子了。

偏偏自家主子,态度总是那么平淡,不温不火。

这并不是说冷淡,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距离感,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纱帐横亘在两人之间。

江清晚未曾想到,小翠对她的内心竟观察得如此透彻。

她心中暗自思量:“王妃与侧妃,她们的心都向着王爷,一个名正言顺,一个有家族势力做靠山,即便没有这份深情,她们的生活也能过得四平八稳。可我呢?我又能如何?”

萧瑾昱给予的关怀与照顾,怎能不让人心生涟漪?

然而,这份情感触及不得,只能默默藏于心底,不敢让思绪稍有偏离。

小翠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

若是在当代,她这份对主人与王爷之间情愫的默默关注,恐怕会被戏称为“cp粉”。

“刚刚那些话,是谁让你问我的呢?”

江清晚的声音里含着洞悉。

她深知小翠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这样敏感的话题。

在这看似无意的询问背后,必定有人在暗中推动。

小翠的脸上掠过一丝紧张,双唇微微颤抖,望向江清晚的眼神复杂而纠结,既有忠诚,也有无奈,最终低下头,声音细弱蚊蚋:“是王爷,主子。”

她忽地跪倒在地,声音里带着恳求。

“请您相信,奴婢并不是王爷的眼线,只是王爷在离别前迫切想要见您一面。那时您正陪伴郡主,奴婢才代为主侍,王爷提及许多关于您的事情,最后才问出了那番话。”

说完,未等江清晚有何反应,小翠已起身,迅速退离。

江清晚并没有苛责,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理解与温柔:“起来吧,去看看尧哥儿怎么还没回来,别让他乱跑。”

小翠擦干眼角的泪痕,应声而去。

独处院中,江清晚的面容已不见之前的迟疑。

任凭萧瑾昱如何试探,她的心意如磐石不可转移。

在他人眼中,她的坚持或许是不懂珍惜。

但江清晚内心清楚,这是对自己人生负责,也是为了逸哥儿的将来。

不一会儿,小翠带着尧哥儿和逸哥儿回到院中,两个小家伙手里捧满了枫叶,小脸蛋上洋溢着兴奋。

逸哥儿尤为灵巧,用枫叶编织成一个花环,并精心点缀了几朵山野小花,准备赠予江清晚。

逸哥儿一脸认真,眼中带着诚挚的歉意:“这次真的是我不好,连累尧哥儿一起受罚。”

他顿了顿。

“父王临行前与我长谈,我决定以后要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如果母妃过去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在这里替她向你道歉。”

江清晚赶紧扶住逸哥儿,眼中满是温柔:“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大人的世界,孩子们本就不应该介入。记住,清风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想吃我做的点心,随时来便是。”

她的手轻轻拂过两个孩子的头顶。

然而,甜蜜中夹杂着一丝无奈,尧哥儿即将离开母亲的怀抱,前往前院生活。

这是林翩月特别的安排,她认为孩子们已长大,应当开始独立面对生活,离开母亲的庇护。

江清晚虽然心中万般不舍,却并未挽留。

她深知,雏鸟终将展翅高飞,身为母亲,更应该为他们的远航提前做好准备。

尧哥儿尚不知晓即将到来的离别,他笑眯眯地将亲手编制的花环戴在江清晚的头上,眼中闪烁着崇拜与喜悦:“娘亲,您戴上它,真美!”

江清晚望着镜中的自己,那花环在简单妆容的衬托下。

虽无华丽装饰,却别有一种清新脱俗的韵味。

逸哥儿默默地将手中的花环收起,那是他为林翩月准备的礼物。

可他知道,母亲不会欣赏这样的小玩意。

对她而言,权势、地位和名誉远比这朴素的花环更有吸引力。

回程路上,逸哥儿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选择将那承载着失落与期盼的花环撕碎,任由碎片随风飘散。

夜幕低垂,江清晚示意小翠与素月先行离开,自己则轻轻抚摸着尧哥儿的头,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子时光。

见儿子因与朋友相聚而快乐,她决定借此时机,将前院之事告知。

“尧哥儿,娘亲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如果你能独自去前院居住,每天还能与逸哥儿一起,你愿意吗?”

话音刚落,小家伙毫不犹豫地摇头,紧紧抱住江清晚,眼中满是不解与不舍:“我不愿意,娘亲是不是不再喜欢尧儿了?为什么要赶我走?”

面对孩子眼中的泪光,江清晚心中顿时柔软:“因为你已经长大,王府的孩子到你这个年纪,都该学会独立,开始自己的生活。”

她叹了口气,眼底满是浓浓的不舍:“娘亲每天都会来看你,你要听话,好好学习,好好生活,不可以淘气,也不可以贪玩和挑食。”

话至此,母子俩相拥而泣。

孩子总会长大,总有一天会离开父母的怀抱。

想到自己在这个年纪,已经开始了寄宿生活。

相比之下,尧哥儿如今的环境已属幸运。

每日的相见成为惯例,看着尧哥儿与逸哥儿日益深厚的友谊。

江清晚的心中渐渐宽慰。

但同时,她也意识到孩子在外,总有千千万万的牵挂与担忧。

她的神情愈发凝重,深感自己不能放任自流,必须为孩子的未来绸缪策划,以免任何不测让孩子受到伤害。

尧哥儿,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底线,不容有任何闪失。

一番痛彻心扉的痛哭之后,孩子逐渐接受了这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幸而有逸哥儿始终陪伴在他左右。

江清晚亲自将尧哥儿送到新的住处。

一路上,她反复叮咛,事无巨细,从穿衣吃饭到学习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