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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单膝跪在地上,季夏从他怀里挣扎,他只好将她放在地上,自己搭着她的手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膝盖,并没有大碍,也没有放在心上。

“膝盖怎么样?”季夏担忧地问道。

秦骁没有被她转移话题,“膝盖没事。你什么事忘了告诉我?”

如果说季夏是忘了,秦骁是不太相信的,因此,语气有些严厉,之所以没有惩罚,是因为他要听一听,到底是什么事。

季夏一而再再而三地捋虎须,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上前一步,环着秦骁的腰身,低声,有些很没有底气地道,“骁哥,恭喜你,你做爸爸了!”

秦骁没有听懂,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季夏没说过会给他生猴子,他也一直觉得想要个孩子是单方面的奢望。

季夏都让他用那种套套了,他就算耍赖不用,季夏要是想不怀孕,多的是法子,甚至他也没奢望过季夏长期不怀孕,还会和他解释两句。

不错,在这场婚姻里,秦骁将自己放在十分卑微的位置。

“你说什么?”秦骁那语气,就好像季夏说的不是一件喜事,而是他戴了多大一顶绿帽子。

季夏也有些懵了,什么意思啊,难道他不愿自己给他生孩子?

季夏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松开手,后退了两步,皱眉看他,黑暗中,看不太清楚眉眼,但两人离得近,多少还是能够看个大概。

此时的秦骁,果然眉眸黑沉,凶神恶煞像阎王。

季夏有些委屈,虽然这个男人说了很多好听的情话,将她哄得团团转,说不定,他就是为了忽悠自己好好地爱国,才用糖衣炮弹轰击他。

“你要是不想当爸爸也没关系,孩子是我的。我既然决定怀孕,也没打算不要,流产很伤身体,我也做不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我们可以离婚,孩子由我抚养……唔唔唔……”

季夏话没说完,就被秦骁捂住了嘴巴,他将她拉进怀里,用力地环住,在季夏看不见的地方,秦骁含着眼泪,声音也有些颤抖。

“不离婚!永远不要和我说这两个字。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秦骁的心狂跳得他都有些受不住,心律不齐得快要了他的命,“夏夏,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给我生孩子!”

他竟然当爸爸了,秦骁眼眶有些湿润,整个人也是懵的。

无所适从!

他松开季夏,虔诚地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吻,“今天太晚了,你怀孕后身体肯定会不舒服,我送你回去早些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季夏一口气还没有落下去,就听到他补充道,“夏夏,这个账还没有算完,我还要听你的解释!”

“秦骁,我没有偷人也没有给你戴绿帽子,我不欠你什么账!”季夏气不过,怎么这语气这么让人不舒服。

只要有人给她压力,她就想抓狂。

秦骁却温温软软地道,“我知道,夏夏,你私自行动这件事比……性质更严重!”

季夏不由得笑了,这是什么男人啊,凑过去,嬉皮笑脸地道,“老公,你的意思,我要是偷人了,和别的男人,你也不生气,还会要我?”

秦骁紧抿着唇,黑眸沉沉地看着她,没法给她答案!

他固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如果夏夏肯回头,他也还是会给她机会,因为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季夏也只是开玩笑,她肯定也不会做那样的事,如果有一天他们之间没有了爱,过不到一起了,那也是先离婚,再去寻找幸福,肯定干不出那种给秦骁戴绿帽的事来。

秦骁低头吻了下来,今晚发生了很多事,让他一时半刻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只要想到季夏有一天会离开他,他就想发狂。

想把季夏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亲得很狂野,整个人处于失控状态,想惩罚她,还是舍不得用力,双手环得很轻,吻的力度却非常大。

季夏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吸完了,她忍不住挣扎,秦骁放开了她的唇瓣,往下啃噬,呼吸都乱了,喘气极为急促,就像一头发疯的孤狼。

季夏有些感动,毕竟在人前,秦骁是那种非常沉稳,自矜,禁欲的气质,一身军装将他的秉性遮掩,此时,被激出野性来了。

寒风袭来,季夏不禁打了个寒战。

秦骁这才松开她,连忙将她的衣领拉上。

不知何时,月亮从厚厚的云层里露出头来,照在两人的身上,月华如水,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季夏委屈兮兮地看着他,眼里氤氲着泪光,红唇肿得像两根腊肠,季夏看不见自己此时的狼狈模样,从一动就疼的唇瓣和发麻发疼的舌尖也可以感受到自己是多惨。

她有些气秦骁,但也有种满足感。

这个男人,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失控。

秦骁将季夏拉进怀里,紧紧地拥着她,声音很委屈,“不许那样做,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他会杀了那个男人!

季夏有些后悔不该逗他,拍拍他的后背,“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做的。虽然你很好,很优秀,从客观上讲,应该会有某些方面比你优秀的男人。但我是选老公,不是选拔人才,所以,别人再好也和我没关系,而你既然是我男人,在我眼里就是独一无二的!”

秦骁四面有洞,八面漏风的心,此时被季夏的话温暖得熨帖不已,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就好像得到了主人安抚的大狼狗一样,乖巧得不成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季夏怀孕,才导致母爱泛滥。

她就觉得,秦骁就像一个刚刚被打了一顿,委屈不已的孩子,她只不过转手给了他一颗糖,他就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真是容易满足!

秦骁担心季夏在雪地里站久了受寒,刚才他有些犯浑,把季夏的衣领拉开,寒风都从衣领里灌进去了,也让他担心自责不已。

正牵着季夏往车方向走,打算先把她送回去。

部队的车就开过来了,这边刚响起了枪声,附近的民兵连就已经上报了,梁子华那边没有联系到秦骁,直接让一营的两个排开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