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卓禹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山洞,一路上他都在想,好好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这些日子也没有收到有人闯入的消息,那里又极其隐秘,没人带路很难找到,孙卓禹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地方,孙卓禹先是站在外围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不同之处,士兵们有的在操练,有的围成一个圈在比试,还有的坐在地上闲聊,孙卓禹走过去,众人见到他纷纷行礼,孙卓禹顾不上其他,快步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奇怪的是洞外很多人,到了洞内反而安静的很,孙卓禹也没多想,只认为这个时辰大家都在外操练吧!
到了主营,原本在营外把守的人也不在,孙卓禹这才有点不安,可仍安慰自己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外人如果闯入,方才在洞外就不是那副场景了,于是,他定了定神,撩开门帘走了进去,帐内没有点灯,有些暗,孙卓禹稍微适应了一下,才继续往里走,可走着走着,模模糊糊看见有个人坐在他的位置上,孙卓禹停下脚步,以为是哪个士兵贪玩,便严厉的呵斥:“放肆,谁在那里,本主将的位子也是你能坐的吗?”
没有回应,整个帐篷里只有呼吸声,孙卓禹又想开口,忽然,帐内的灯被点燃,突如其来的光刺得孙卓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等适应后,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只有上首坐着一个男子。
男子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盯着孙卓禹,眼里含着轻蔑。孙卓禹觉得他有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直到看到他身上的大理寺官服,孙卓禹才记起来,这不是大理寺的徐寅吗?他怎么会在这里?等等,大理寺,徐寅,难道……
孙卓禹来不及细想,拔腿就往外跑,徐寅也不急,就这么坐着看孙卓禹如小丑般上窜下跳,还没出营帐的门,就被外面五军营的人用枪给顶了回来,孙卓禹知道他完了。
徐寅看着孙卓禹泄了气的样子,心里莫名的畅快,今日能这么顺利抓到孙卓禹,靠的是宴清的计谋,但他觉得,宴兄在天之灵一定也在保佑他们吧!
孙卓禹被戴上手燎脚镣塞上了囚车,看着周围五军营的人,孙卓禹很好奇,他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看见徐寅从他身边走过,他忍不住开口问:“徐大人,不知可否告知,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徐寅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孙卓禹狼狈的样子,打算大发慈悲的给他解惑,说:“还记得宴羲的弟弟宴清吗?”
“宴清?”
“对,宴清,是他找到了你屯兵的地方,也是他拿到了证据交给了皇上,更是他提议,提前收服你的那些所谓的兵,再将你诱到这里,人赃并获。”徐寅看着孙卓禹越来越铁青的脸,又补充了两句:“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你怎么害得别人,别人就怎么报复回来,这就是你害人的下场。”
孙卓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想到会是宴清,父亲不是说宴家出了个宴羲就是老天眷顾了吗?他不是说宴清就是个废物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他?
徐寅看着孙卓禹近似疯癫的样子,讥讽的朝他笑了笑,便继续走到队伍的前面,翻身上马。
回京都前徐寅派人询问宴清是否同回,而此时的宴清,正和梨若掰扯北渊小倌的事,听说徐寅派人来问他是否回京,他想都没想就说:“回什么回,我要去北渊。”
徐寅听说宴清要去北渊,以为是皇上给了宴清什么秘密任务,便不再多言,启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