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箐的嘴角却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了一抹无比绚烂夺目、动人心魄的笑容。
这一笑,恰似那春日里迎着朝阳盛开的娇艳花朵,花瓣娇嫩欲滴,色彩明艳动人。
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她的这抹笑容,变得明亮起来。
刹那间,她的美丽再次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所倾倒。
众人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尚箐,一边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道:
“女神当真是厉害啊!不但武力值强大,就连笑起来也是这般美若天仙,简直让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分毫!”
正当大家都沉浸在尚箐那绝世风采之中时。
一旁的余教官凭借其经验和敏锐洞察力,迅速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如果这场激烈的较量再这样持续下去,那个名叫刘瑄儒的学生恐怕真的要出事了。
余教官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生。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较量,但没想到她竟展现出如此惊人的实力。
他起初早已严阵以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倘若刘瑄儒胆敢对尚箐动手,他定会毫不犹豫地迅速出击,绝不容许她受到丝毫伤害。
然而,此刻的情景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很显然,尚箐并非毫无经验之人,从她那每一拳都精准有力、如鱼得水的表现就能看出,她必定经过长时间的实战训练。
那拳拳到肉的狠劲和轻松自如的姿态,绝非一般人能够轻易模仿得来。
看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一紧,急忙加快脚步向前冲去。
余教官扯着嗓子高声大喊道:“好啦!本次军体拳实战对抗赛,到此为止,圆满结束!在这里,我们要由衷地感激尚箐同学以及刘同学,为大家呈现了这样一场精妙绝伦、扣人心弦的精彩演示!”
尚箐自然心知肚明。
余教官之所以会突然喊停比赛并发表这番言论,实则是有意帮助自己化解这场可能愈演愈烈的冲突。
想到此处,她的内心深处不禁泛起一阵温暖。
她的嘴角轻轻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细微而难以觉察的笑容。
尚箐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向后倒退了一小步。
面向在场目瞪口呆、一脸惊愕神色的同学们,尚箐微微点头。
她清脆悦耳地朗声说道:“非常感谢各位同学耐心观看!实战表演,希望大家喜欢。”
目光转向倒卧在地、狼狈不堪且正痛苦呻吟着的刘瑄儒。
尚箐软糯的嗓音再次响起:“同时呢,我还要特别感谢咱们这位刘大班长哦!”
大家不明白尚箐为什么会这么说。
“为了能够让同学们更好地领悟军体拳所蕴含的精神实质,不惜牺牲自我,为大家呈现出这样一场,别具一格的实战演练!真是令人钦佩不已呀!”
一旁的仓颜等人,瞬间领会到了尚箐话中的深意,纷纷心领神会地鼓起掌来。
齐声赞叹道:“刘大班长,您实在是太了不起啦!果真是具有班长无私奉献的崇高伟大精神呐!”
听到这番话语,刘瑄儒气得几乎要把满口银牙都咬得粉碎。
然而,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纵然心中万般愤恨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地承受着尚箐那明晃晃的讽刺调侃,还有同学们那看似真诚,实则充满戏谑意味的故意鼓掌欢呼。
思绪渐渐回笼,医院的病房之中。
此刻,女孩子们已将注意力从那恶心的刘瑄儒身上移开,转而再度聚焦到了杨燕这个话题之上。
“可不是嘛!刚开始的时候,她居然死鸭子嘴硬,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然而,不知究竟是何缘由,到最后她还是坦白了一切。”
“原来呀,她之所以如此作为,完全是出于对箐箐的嫉妒之心。”
“毕竟,箐箐不仅生得貌美如花,而且还备受众多人的喜爱和追捧。”
“更为关键的是,在她看来,咱们七妹夫钟情于她,结果却被箐箐横刀夺爱!”
蓝瑶越说越是气愤难平,满脸怒容地点着头,表示对这件事情极度不满。
车晨晨同样也是怒气冲冲、气鼓鼓的模样,紧紧地皱起眉头。
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她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脸面呢?难道她从来都不照一照镜子吗?居然敢妄想七妹夫会喜欢上她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荔枝的杨美茹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说得太对啦!要不说呢。这人要是没有自知之明,真的挺恐怖的。”
蓝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面露愤恨之色,怒道:“最为可恶的是,明明那个杨燕是故意杀人罪,可是到头来,她竟然能够成功逃脱法律的制裁,逍遥法外!这还有天理可言吗?”
“就是就是!真是快要把人气死啦!凭什么她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呢?”
周英和王洋等一干人等听了蓝瑶的话后,皆是气得双颊通红,愤愤不平地叫嚷起来。
一时间,整个病房里充斥着愤怒与不甘的气氛。
“她居然搞到了一份精神病证明,就这样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不用去蹲大牢了。”
莫蓓蓓一边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紧接着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说道:
“不过啊,我可是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据说她在那里面过得相当凄惨呢。”
坐在一旁的蓝瑶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她冷哼一声道:“哼,她这是罪有应得!谁叫她之前那么嚣张跋扈,现在遭报应了吧。她啊,在里面头肯定没好日子过。”
这时,仓颜挑了挑眉毛,脸上同样挂着不屑一顾的神情。
她冷笑着说:“就算被判了刑又怎样?只要没有确凿的实质性证据,她照样没办法被判处死刑。而她还天真地以为躲进精神病院里就能逍遥法外了?想得倒美!依我看呐,她待在那里可比坐牢难受多了。”
一直沉默不语、低垂着眼帘静静聆听的嵇荀,看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目光里,却满是阴冷与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