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谣言满天
骂声一片
他真的会负责吗?
其实两人昨夜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红玉感觉此人不一般,是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可以托付终身,她很少见男人哭。
昨夜一曲至情至性词曲,男人哭的稀里哗啦。
不知不觉间,她心中母爱泛滥,很想呵护他,甚至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醉了,醉的一塌糊涂,脸上挂着令人心疼泪水,成为第一个留宿闺房男人,或许只是过客。
多少富豪为博她一笑,一夜狂撒千金,她却从来不多看一眼。
刘禅刚出门,就和一个大汉撞一个满怀,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看清对面走路打飘张飞,刘禅顿悟了,看来他是被人给卖了,他妹的,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阿斗昨夜怎么样?红玉姑娘可是天香楼头牌,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杂家对你羡慕嫉妒恨,让杂家和红玉姑销魂一夜,真是死了都值。”
张飞见刘禅这么早出来,滔滔不绝打趣。
“多谢三叔好意。”刘禅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张飞,如果不是这老货带他来喝花酒,怎么能闹出这么多风波?
张飞也知道事情有点大,不敢怠慢两人慌忙走出天香楼。
“听说没有,昨夜蜀汉世子——刘禅夜宿天香楼。”
“好像和天香楼头牌红玉姑娘,辗转反侧了一宿,哎呀,真是相当露骨。”
“一个十一岁少年竟然堕落了,看来蜀汉少主也顶不住温柔乡。”
朱雀大街,四周八卦百姓议论纷纷,众人越说越来劲,各种谣言碎语,讲得有鼻子有眼。
闻言,刘禅黑着脸,双手抱拳询问,“兄台,此事真的假的?”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旁人,刘禅夜宿天香楼睡花魁,一夜驭十女,此事我乃是亲眼所见,绝对比真金还真。”中年人对着刘禅信誓旦旦,说的有鼻子有眼。
刘禅冷笑,“我是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你是当事人。”中年人一脸懵逼看着他,双眼瞪得老大。
张飞指着刘禅鼻子,笑的合不拢嘴打趣,“他就是刘禅,那个一夜驭十女的家伙。”
刘禅恼怒质问 ,“刚才你信誓旦旦,说亲眼所见刘禅夜驭十女,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中年人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抖如筛糠,指着旁边一个大嘴巴胖子说,“这些话都是胖子传出来,世子殿下跟小人没关系。”
感觉刘禅阴森目光转移,大嘴巴胖子喉结蠕动,忍不住破口大骂,“放屁,老子告诉你,是世子夜宿花魁,到你嘴里大嘴巴传成夜御十女。”
刘禅忍不住感慨,“自古百姓都喜欢八卦,谣言传播害人。”
就在中年人和胖子争论不休,两人准备大打出手时。
有人大喊一声,“刘禅出来了,大家快看啊!”
四周百姓像看见大熊猫一样,双眼直勾勾盯着刘禅,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将朱雀大街围的水泄不通,还大有不断扩大趋势。
刘禅奋力扒拉,才从人群众扒拉出一个洞钻出去,看来古今如此,老百姓都喜欢看热闹,真是中国人劣根性。
夜宿青楼整个城中百姓皆知,回去之后老刘会打死他?刘禅心里坎坷不安。
“哟……阿斗回来,听说昨夜夜宿天香楼,大哥过来看望你。”刘封一脸贼兮兮笑容,等着刘禅笑话。
尼玛!这根搅屎棍分明来看老子笑话,对于刘封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刘禅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大殿上,刘备冷着脸正襟危坐,跟谁欠了五百万一样。
大清早,大殿中,所有文官集中火力,当殿投诉刘禅各种奏折,雪片般飞到老刘桌案前。
“主公,世子顽劣不堪,好淫勿劳,夜宿天香楼花魁,此事定当严惩不待。”
“主公,世子身兼大汉未来重担,竟干有辱斯文的事,主公应当严加管教。”
“小小年纪荒淫无道,长大肯定是个无道商纣王。”
群臣指责声不断,差点要把屋顶掀翻。
刘禅黑着脸盯着叫声最凶官员,好像昨日青楼也看到这些鸟人,玩的那叫相当露骨,你们玩叫风花雪月,老子玩叫十恶不赦,这还有没有天理。
刘封上前,假惺惺规劝说,“父亲,哪个少女不思春,哪个少年不私情,阿斗做这种事情是我当大哥的错误,没有做好教育管教责任,请父亲责罚,莫要责罚弟弟。”
刘封讲得声泪俱下,一个大汉好大哥身份呼之欲出。
“长公子宅心仁厚。”
“果然气量非凡。”
“真是我辈楷模!”
四周狗腿子,一阵拍马屁声络绎不绝。
听得刘禅耳朵都快出茧子,整个大殿跟菜市场一样乱哄哄。
“啪!”刘备怒拍桌案,大吼,“都不要说了。”
刘备冷着一张脸恶狠狠说,“阿斗,对于昨夜荒唐事,你准备作何解释?”
“儿臣并无解释,此事都是儿臣的错,请父亲责责罚。”
刘禅低着头,一副乖宝宝委屈表情,现在他铁定不能解释,而且越描越黑,反而给老刘一种强词夺理印象,倒不如光棍一点,主动认错或许有一线生机。
“你……”刘备眼见儿子承认,简直怒不可懈,心中更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一鞭子抽死混小子。
庞统站起身劝说,“主公莫要惊慌,此事十分蹊跷,青楼荒淫之地,肯定不是阿斗所能熟知,一定有人教唆他学坏。”
刘禅心里忍不住给庞统点个赞,果然是一针见血。
刘备点点头,冷冷说,“到底是何人,教唆你去青楼喝花酒?”
对面张飞浑身抖若筛糠,就怕侄子把他给供出来。
刘禅瞥了一眼,看张飞的怂样,立刻低头说,“此事并无人教唆,是儿子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此言一出,张飞轻扶胸口,暗舒一口气, 如果让家里媳妇知道他丑事,一定被撵出家门,搞不好就要睡大街。
刘禅明白此事十分不雅,把张飞拱出来没啥好处,倒不如让他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