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跑尿拉稀!弟兄们,跟在老子身后冲啊!”排长的声音如同一声震天的雷鸣,穿透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夫战,勇气也。
当勇敢的排长率先发起冲锋,所有战士们的士气值都爆了表。
在这片被炮火撕裂的战场上,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恐惧。
他们只知道,只有战斗到最后一刻,才能带着自己的战友的遗体回家。
即使手中的半自动步枪和冲锋枪经过持续的射击,枪管已经发烫,但他们依然在前进的路上。
排长带着几个人冲锋在前,趁着鬼子下一条防线上的守军全部被坦克主炮和迫击炮的火力压制的机会,迅速在多个掩体间辗转腾挪,快速逼近。
另外两个3-5人的战斗小组则守护着排长的侧翼,手中的冲锋枪和半自动步枪像子弹不要钱一样持续泼水。
m1加兰德半自动步枪打光8发弹药后,漏夹被弹出的‘叮’的一声,此起彼伏。
有部分鬼子还想抓住这个战士打光弹药的机会露头反击,但他不知道在安民军的步兵守则中,战斗小组内永远有一名战士手中握着装满弹药m1A1卡宾枪,掩护队友换弹。
“啪、啪、啪”三声枪响。
露头的鬼子连手中的步枪都没举起来,就在精准的连续点射下重新一头栽倒,九零式钢盔不翼而飞,满脸血肉模糊。
察觉到鬼子似乎没有战防炮一类的反坦克武器,协助步兵进攻的坦克排排长放心大胆的带着手下的m24坦克开始向鬼子第二道防线前压。
不过由于一辆m24在进攻鬼子第一道防线的过程中,于混乱中不小心压中了约翰守军遗留的地雷,被炸断了履带,因此此时这个4车制的坦克排只剩下3辆m24还能继续前进。
不过即便只是3辆‘装甲小怪物’,这段防线的鬼子依旧拿他们毫无办法。
m24‘霞飞’作为一款通用汽车旗下卡迪拉克汽车分公司生产的侦查、包抄用轻型坦克,其前装甲最厚处只有38mm,装备75mm主炮穿甲威力也不行。
因此其后来在半岛战争中,面对北棒军和志愿军装备的t-34-85与IS-2打不穿防不住,被打的嗷嗷叫,间接催生了下一代轻型坦克m41‘沃克疯狗’的诞生,后者发射的76mm破甲弹连面对IS-3的正面装甲,都有概率击穿。 (早期北棒能一波捅穿,差点速通半岛的原因之一就是白鹰认为半岛是次要区域,在半岛只部署了m24,再加上巴祖卡火箭筒打倾斜装甲经常跳单,完全挡不住北棒的t-34-85坦克团)
(关于史密斯特遣队打了一辆t-34-85 10多发巴祖卡依旧无效的故事,可以去b站看视频)
欺负鬼子只有‘肉弹’,小小的m24愣是开出来了好像‘巨无霸’一般一往无前的气势。
地上一个被机枪扫断双腿,依旧在挣扎个不停的鬼子兵瞬间就被卷进了履带中,压的嘎吱作响,筋骨寸断。
鬼子临死前绝望的哀嚎自然无法传入坦克中去,三人炮塔内,忍受着发动机轰鸣的车长在车内频道问:
“是不是压到圆木了?老周你慢点开,注意点啊。”
车体前部正透过观察缝内那厚厚的防弹玻璃,一边观察道路,一边聚精会神驾驶的驾驶员随口答道:
“没有的事,咱可是老司机了,稳的很。”
“屁,训练的时候把车开进沟里的是谁?”车长边说边转动车长塔上的360°潜望镜,瞬间锁定了目标。
车长瞬间下达命令:
“1点钟方向,120米,砖石掩体内机枪一具!白磷燃烧弹一发装填!”
装填手接到命令,立刻甩动健壮的肱二头肌,从弹药架上取下弹头画着粉色油漆的75mm炮弹,干脆利落的塞进炮闩。
“白磷燃烧弹,装填好!”
伴随着炮手踩下激发踏板,白磷燃烧弹瞬间激发。
“轰!”
弹头在空中飞速划过,几乎转瞬间就精准命中目标。
一阵爆炸过后,白磷燃烧剂四处飞溅,透过射击孔溅射到了躲在掩体后的鬼子机枪手身上。
很快几个鬼子就在黑夜中被绿色的磷火覆盖,惨叫着变成了会跳舞的小人。可怕的白磷燃烧剂一旦遇到空气,不仅能够在衣服和皮肤上燃烧,连肌肉和骨骼也不会放过,直到烧穿为止绝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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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鬼子的防线上已经多处被安民军的进攻部队达成突破,但他们依然在顽强反抗。
鬼子的机枪射手和步兵拼命地挣扎,企图用最后的力量拖延时间,但他们的抵抗最终还是无法抵挡安民军的全面进攻。
机枪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但却被更加沉重的炮火吞噬。战场上,硝烟弥漫,爆炸的声响几乎与天雷轰鸣不分。
当155mm的高爆弹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砸下,后方赶来支援岌岌可危的防线的鬼子全部被覆盖在了炮火之中。
随着炮火的持续轰击,后方援助通道被断绝,没有生力军支援的鬼子第二道防线越来越混乱。
侧翼正在执行迂回包抄的鬼子见状也顾不得继续迂回,直接掉头与安民军的进攻箭头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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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团长,立刻报告前方战况!”
“报告钧座,我们已经突破了鬼子的第一道防线,目前已经突入鬼子第二道防线,正在肃清鬼子。不过我们的右翼遭到了鬼子的进攻!”
守在电台前的白明辉时刻沟通着各作战单元,察觉到战场正在发生变化的他当机立断,立刻下令:
“立即启动炮兵火力,集中打击鬼子第二道防线后方,确保火力压制。”
“让邢团长带他的团支援右翼,我把2个自行防空炮连支援给他,要求只有一个,把小鬼子的给我踹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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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进攻!快进攻!”一名鬼子军官疯狂地挥动着手中的指挥刀,下一刻,他瞳孔剧烈的收缩,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