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七日后,也许八日后,咱们再见吧!”魏源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白鸦安静的闭紧双眼,财阀同样。
只有范小建一阵的发懵,什么意思?什么情况?
突然他看到了几个人在天上飞,一瞬间就被吸进了天空中的那道裂痕中。
很快,成群的人被吸入!
范小建顿感一阵的天旋地转,眼前白光乍现,人失去了意识!
……
哗啦啦的溪水声在耳边穿过,地面上矮小的生物在爬行,发出“沙沙”的声响。
范小建的脸似乎被什么在挠着,不疼,反而有些发痒。
“啊,切!”一个喷嚏将地面上的小爬虫吹远了。
它脸上露出愤怒又仇视的面容!
范小建伸着懒腰,从地面上坐起,眼前郁郁葱葱,显然是一片树林。
不时的传来一声鸟叫,不仅不悦耳,反而有些发慌。
“大哥,你总算是醒了!”财阀抱着白白鸦倚靠在大树根下,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到了?”范小建揉了揉发昏的头问道。
“到了,这里便是秘境了,不过眼下却有一事相求!”
“哎呀,要钱我可没有,休要开口!”范小建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些。
一阵天旋地转,似喝了三斤的白酒。
“钱?对我无用,你看看那是什么?”财阀向前方指了指。
范小建使劲摇晃自己的头颅,随即看向财阀所指的方向!
影影绰绰之间,仿佛看到一座小山在移动,左摇右晃的。
“哎呀,我这脑子,看什么都晃来晃去的!”范小建哐哐给自己的脑袋两巴掌。
此时他算是清醒了一些,定睛细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哪里是一座小山啊,明明是一只二十多米高的妖兽。
身形与犀牛倒是有几分的相似,只不过它的身上满是鳞片,鳞片外还有五米长的尖刺,每根尖刺都在闪闪的发光。
“这……,这什么啊?犀牛精?”范小建哆嗦着说道。
财阀拍了拍白白鸦说道:“告诉他,所见为何物?”
白白鸦极其不情愿的说道:“金甲应龙!力大无穷,可开天辟地!”
财阀点点头,伸出手说道:“范兄,有劳了,麻烦你解决了它。
否则咱们三个谁也走不了,咱们已经侵入它的领地了。
要不弄死它,要么它把咱们三个采成肉饼,确切的说是一滩肉泥!”
范小建疑惑的看着财阀问道:“你是认真的?”
财阀回敬他一个眼神儿。
“可……可我没资格与它打吧,它那么大,我这么小,怎么打?”
“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不想走了?那咱们就在这儿耗着吧,等其他人来解决它。
它体内可有一颗灵珠啊,据说价值连城,只要拿回东海宗仙山,怎么说也能换两百万颗聚灵石。
除此以外,它的肉可是修行必备之物,可有提升肉体强度,这么好的东西拱手送人可惜了!”
财阀知道,范小建贪财,所以才故意说给他听。
“它是妖兽?”范小建问道。
财阀摇摇头道:“按道理讲它是神兽,修为……至少要在化神境巅峰的样子!”
化神境巅峰?你确定让我去杀它?而不是把自己送给它细细的品尝?
财阀抓起一把树叶,慢悠悠的欣赏起来。
“打不打?不打咱们就走吧!”
财阀看着犹豫不决的范小建问道。
范小建精神一震说道:“能走你不早说,我还以为咱们走不了呢,那还等什么,抓紧跑路。”
随即范小建从地面上爬起来,准备撒腿就跑。
就在此时,眼前的小山开始移动,地面上的石子都被它的奔跑颠了起来。
周围的树木一棵棵的折断,就连小溪中的水都被它强大的气息给颠了起来,停在空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范小建瞬间额头渗出密集的汗珠。
“财阀,这什么情况呀!”
财阀无奈的说道:“金甲应龙视觉感官无比强大,在它领地上,一切活着的生命都是不被允许的。
你一动,它就知道了,你是活着的。
所以它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将你杀死,否则没完!”
范小建一听,总算是明白了,方才他还奇怪,为什么财阀与白白鸦两人从他转醒后,始终坐在树下不动,原来是等着自己去吸引金甲应龙的注意呀!
“财阀,白白鸦,小爷记住你们俩了!”范小建咬牙切齿的吼道!
只见远处灰尘弥漫,树木向两侧倒去,发出刺耳的声响,再看时庞然大物依然来到一旁,所过之处,留下深深地痕迹。
别看金甲应龙体型庞大,但速度确是出奇的快,范小建此时再跑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金甲应龙的一只前脚已经锁定了范小建所在的位置。
伴随着一声咆哮,一只前脚从天而降。
范小建望着庞大的身影,以及从天而降,由小及大的黑点,连忙施展气息,将自己弹开。
瞬移之间,范小建所站之地,便被踩出一道深深地大坑。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第二只脚随后赶到!
又是一道深坑,范小建再次有惊无险的躲过!
“范兄,果然好修为,厉害,厉害呀!”财阀在远处喊道!
“我们这么坑他,是不是太……”白白鸦轻声说道。
财阀看着它问道:“太什么?”
“太有趣了,跟耍猴儿一样,你看他上蹿下跳的,多有意思!哈哈哈哈!”
……
范小建此时哪里有心思管财阀与白白鸦二人,到底因何高兴。
此时他狼狈的从一片灌木丛中跑出,全身上下被灌木划破,崭新的衣服,此时破败不堪,一条条的残破布条随风飘摆。
可未等范小建将气喘匀,身后庞大的身形再次袭来!
范小建只有躲避的机会,如此庞然大物,为何移动速度如此之快?
金甲应龙仿佛更加的兴奋,仿佛许久不曾如此开心了。
它只是追着范小建跑,不曾真正的攻击,范小建也是一味躲避,仿佛形成了一种默契。
“他们俩这么转圈,要转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