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欣一片心意,岂能辜负。”他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合二为一,身体百分百的交融,心灵和肉体的完美契合的畅快。
“又要辛苦你了。”皇上意有所指,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默契。
“伺候皇上,玉欣觉得很幸福,不觉得辛苦。”说完羞涩地低头:“皇上如此护着玉欣,就当是玉欣报答皇上吧。”
“哈哈,”皇帝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脸通红,羞得不敢与他对视,心里说不出来的得意。
“若真想报答朕,便快点养好身体,早点为朕生下皇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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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手牵着手上了轿辇。
此时的天渐渐暗了下来,轿辇里光线昏暗。
皇帝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这一路,无比的漫长。
皇上心中的那团火无数次被勾起,然后慢慢恢复平静,再被勾起,再平静,如此几次三番,他着实忍得太辛苦了!
她素手轻轻滑进了他的身裳里面,他伸手拦住:“别再使坏了,这里不方便。”环顾了一下四周,这轿辇里也太窄小了,影响他发挥。
姜玉欣勾起一抹笑意:“皇上,伺候您的方式有很多,您以前不是已经试过了吗?既然您如此难受,玉欣愿为主分忧,您别动,让我来。”
手指所到之处点起一阵阵火花,皇上闭上了眼,静静享受着这一切。
直到身体越来越热,他有些不受控制地发出些轻吟,姜玉欣以吻封唇,避免了他的声音外泄。
素手轻轻解开了他的衣袍,低着头俯身贴了上去。
随着春意越升越高,红浪越翻越高,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在一声声压抑着的轻喘中他直入云霄,跃上了九天之巅。
冯志合听着轿辇里面的动静,再看看抬轿的宫人,他们个个面红耳赤,却还要装成充耳不闻的样子。
不禁有些感慨,这贞才人也太豁得出去了。
御前侍候的宫人口风最是紧,但是等下还是要和他们强调一番,若是宣扬了出去,便是自己这个大总管失职!
到了紫兰菀,刘嬷嬷已经将酒菜备好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草草吃了些,便屏退了下人,进了寝宫。
殿内灯光昏暗,烛光随微风轻轻摇曳。暧昧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如薄纱般笼罩着一切。
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眼神交汇时,仿佛有无数的情感在默默传递。
他们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伴随着低沉的呢喃,气氛愈发炽热。
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份暧昧在不断升温,愈发浓烈。
两人折腾了许久,似要把这段时间欠上的缠绵一股脑的补上,
直到传唤了三次水后,姜玉欣提醒到:“皇上,您明天还要上朝呢?咱们来日方长。”
郝天旭这才作罢!
小别胜新婚,明美人果真诚不欺我!
沉沉地睡去,一夜好眠。
姜玉欣一觉睡到天亮,郝天旭早已经离开了。
她叹了一口气,当皇帝也太累了。
无论晚上折腾到多晚,第二天都得雷打不动去上朝。若是不按时上朝,御史们定然又要在皇帝耳边唠叨了。
刘嬷嬷将熬好的避子汤端了过来,“小主,这药还要喝吗?”
姜玉欣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汀兰侍候姜玉欣穿好宫装,知道她不喜奢靡,便选了一身浅蓝色云纹绸缎裙袍,上面搭上一件碧色袄子,低调不张扬,却很衬她的气质。
姜玉欣行走间,只觉全身酸软,她忍着不适,坐到梳妆台前,刘嬷嬷细心地为她梳妆。
一个简单的飞燕髻很快便梳好了,上面点缀些浅色珠花、插着一根通透温润的碧色玉钗,将她衬托着十分婉约和优雅。
此时,姜玉欣身子却愈发不适了。
刘嬷嬷看着姜玉欣懒洋洋地不想动,便拿来枕头塞在靠背上,让她可以坐得舒服点,心中暗道:也太不懂节制了,小主也不知道劝着点皇上。
往日都是去太初宫侍寝,让汀兰跟着。
昨夜,刘嬷嬷可是一直都在门口守着,里面的动静,她一清二楚。
姜玉欣无精的采的靠在椅上,道:“我今日身子乏乏的,不想起来。”
“小主若是身体乏,便让人去皇后那里告个假吧,小主从未缺席过请安,偶尔一次半次,皇后定会体谅的。”
姜玉欣想说不用,但全身酸软无力,就连坐起来也觉得费劲,便不再逞强。
刘嬷嬷吩咐了汀兰去凤仪宫告假,又让小喜子去太医院请陈太医。
不一会儿,小喜子就领着陈伟明走了进来。
行过礼后,陈伟明看了一眼尚未撤下去的药碗,道:“小主,这汤药近期不可再用了。”
“先前臣给您的调养之药是滋阴护阳,温补培元的。这避子汤属阴凉之物,与之相冲。小主的身子才刚好,万不能再服用阴寒之物,否则轻则头晕乏力,重则会导致气血逆行,心脉受损。”
姜玉欣沉吟片刻,“如今还不是怀孕的好时机,我的地位还不稳固,这避子汤一旦停用便是福祸难料,你可有其他不伤身体的避孕之法?”
“小主,请恕臣医术不精,无能为力。”
“罢了,罢了,便暂时不喝了吧。”听天由命吧。
姜玉欣斜躺在贵妃椅上,陈伟明把两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半晌,脸上出现了些不自然的表情,慢慢收回了手。
“小主,您,身子无碍,只是…只是因为一时运动过量导致的肌肉酸痛,您…这两天跟皇上在一起时,最好是稍加节制些才好。”陈伟明硬着头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