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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竟然是直接扎破空间,其威能堪比天象攻击。

雷巧和那李家供奉大惊,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战阵图谱能够将众人合击抬到无限接近巡天。

可现在不仅见到了,还正正处于这合击之下!

眼前的黑洞不大,且在缓慢弥合,但那种速度,要是不做准备,三人一定会在黑洞消失之前被吸入其中!

早在骑士凝形之时便已放出的异象挡在身前,摇摇欲坠。

一只栩栩如生的巨大蝎子,一柄矿锄,两道异象虚影漂浮,现如今已经扭曲的快要不成样子。

空间破碎,显然,只是虚影的异象在其面前就跟薄纱脆纸一般。

雷巧面色凝重,手掌翻动,一个指诀变换。

就见虚影光芒大作,迅速缩小凝实。

流光拉丝,没入黑洞之中。

就好像那虚影蝎子是被黑洞给吸收缩小一般。

变小归变小,蝎子虚影却又神奇的稳固了几分,逃过了异象破灭,主人重伤的命运。

矿锄虚影亦是同样变化,险之又险的拖到了的小黑洞彻底弥合。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未及喘气,血色骑士跃马又至!

似乎是察觉到了李家供奉实力稍弱,攻击如潮水压向了他。

就见矿锄虚影被枪影之海包围,左突右支,却始终无法逃脱,包围圈迅速缩小,潮涌般瞬间就将矿锄虚影淹没。

其势之快,雷巧救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眼睁睁看着李家供奉异象溃散,口吐鲜血,面色衰败。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两个御守大圆满便是一个被压制,一个被重伤。

徐观复面色铁青。

本以为洛京八关之内,巡天不可轻动,带来两个御守大圆满应付日常已经足够,没想到却遇到了眼下这种情况。

面前这战阵图谱,竟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力几分!

一挑二,居然死死的压着他们!

眼看那血影骑士又是提枪,徐观复面色一凝,伸手摸向腰间。

...

房顶,丁假得意不已。

梁王府的护军就是梁王府的护军,果然一出手便即刻建功。

瞧那该死的胖子,脸都白了!

“哈哈哈!怎样?乡下泥腿子!那守门的蠢货真是蠢,才会被你的小把戏给糊弄了!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疯狂的嘲讽充满畅快,先前在尹阙关前被压的多狠,现在的他释放的就有多猖狂。

看那样子要是徐观复现在已然成擒,这家伙敢在他头上拉屎!

徐观复面无表情,手握矿锄,二话没说,直接就一个大力飞旋抛扔。

惹得丁假更是疯狂大笑。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拿个锄头种地呢?这里可不是你家刨食的田土!”

...

徐观复依旧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玄钢链子,沉声喝道:

“抓紧扶好!”

“什么?”

雷巧不明所以,但发话的是他的领路人,是她的指路明灯,当然是选择相信他!

眼瞅着身边正好有一地锚拴马桩,她一甩腰带,果断缠住。

倒地的李家供奉亦是死死抱住了石牌坊。

如此怪异行径,丁假直接笑得打跌,差点从屋顶滚落。

真真笑死人,方才空间破碎的时候不见其人什么‘抓紧扶好’,现在那黑洞都消失了,才来这么一出?

“我说!你们土包子反应一直都是这么慢的吗?难怪只配在泥巴地里打滚过活。这种反应速度,要是在洛京,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丁假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正要再鄙夷取笑两句,视线重新往场上一扫,面上的笑容却突然僵住。

就见那把他很是瞧不上的矿锄,那把土啦吧唧的矿锄,化作黑影飞掠,却是把那黑留在了原地。

不,不是留在原地,而是一路播撒。

那黑那么纯粹,那黑那么熟悉。

刚刚还出现过!

只不过刚才是黑洞,现在是裂隙!

空间裂隙!

呲啦!

矿锄轻而易举没入血雾,能挡住万斤之力的血雾此刻却是没有发挥任何作用,真就雾气面对铁器一般被破开。

当啷!

清脆的金铁落地之声,奏响了血雾消散,护军落败的序曲!

纤细冗长的裂隙吸力强劲,一如之前的黑洞,穿在护军战阵之中直接引的血雾翻涌,蜂拥而至。

一个眨眼的功夫,这血雾就被吸的一干二净。

护军身上还在腾出的缕缕血雾直接就向着裂隙奔涌。

这血雾可不是别的,乃是各人身体内的真血所化,这一被吸走,余下没有直接被裂隙吸走的‘幸运儿’也是摇摇晃晃,脸色煞白。

护军统领大惊,强顶眩晕断开了战阵图谱的链接,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战阵图谱强则强矣,一旦连上,所有人的血气之力,可以视为一个整体,强断链接,会引起反噬。轻则气血亏损,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的虚弱,重则伤及真血,潜力削弱,前途晦暗。

但反噬和被吸成人干,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和他一样的‘聪明人’还有不少,一个二个断开链接,口角呕血,面如金纸,瘫软倒地。

而犹豫的倒霉蛋...

哪里容许犹豫,片刻耽搁,就再也断不开,活活被吸成变成干尸。

一瞬间,刚才还逞威的护军队伍,就成了残兵败将。

屋顶,丁假目瞪口呆,一个失衡,这回是真的滚落在地,从屋顶摔在地上。

固身中境的实力没让他摔死,但也青一块,紫一块。

啪叽一声激起一阵烟尘。

裂隙弥合,吸力消失。

但场上形势,已然逆转。

被吸的飘在半空的徐观复稳稳落地,收回矿锄,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服,抚平褶皱。

对着同样无事的雷巧和李家供奉点了点头,这才缓步上前,走到了还在地上哎呦哎呦的丁假丁大少跟前,手握矿锄虚虚挥动,似笑非笑。

“哦豁?”

“我还是那句话,我一直都很勇敢的!现在,你勇不勇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