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着见说什么崔浩都不为所动,直接大声喊道:“猴子,猴子。”
喊了好几声,那叫猴子的来了。
“谁特么叫你爷爷我,干什么?”
小三着哭嚎:“猴子,这人是来闹事的,你快告诉虎哥,让虎哥弄死他。”
那猴子还想谁敢在虎哥的地盘闹事,仔细一看,这人还认识。
“哎呦浩哥,你怎么来了,你来也不说一声,我去接你啊,是来见虎哥的吧,我让人通知他。”
崔浩道:“不用了,我就是来找这人问点事,不过他嘴挺硬的,就是不肯说。”
猴子一听赶紧说道:“那还用的着浩哥亲自动手,这事交给我,我保证让他开口。”
猴子是虎哥的心腹,他的手段小三着可根本不敢想,他一个小混混哪里能受得了。
“猴子哥,我错了,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客人,我说我说别打我,我什么都说。”
猴子一巴掌拍在小三着的脑袋上,“赶紧的,别特么让哥动手,浩哥可是我们虎哥的兄弟,你得嘴他跟得罪虎哥是一样的,不想缺胳膊少腿就痛快的。”
小三子一听哪里还敢藏着,什么都说了。
“是赵成才,他找到我,然后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说看到宋寒冬打人了,要是警察问就这么说,我一看这钱跟白给的一样,哪里还能不同意啊,然后那天警察找证人,我就跟他们回警局说了这个事。真的,我就说这么一句,别的都没说,真的不关我的事,猴子哥你饶了我吧,你帮我求求情让虎哥放我一马!”
猴子哪敢做主,看看崔浩问道:“浩哥,你看这个人怎么处置?”
小三子一听赶紧扒着崔浩的裤腿,“浩哥饶命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崔浩道:“想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这样,你跟我在去警局一次,把刚刚说的都交代一遍,尤其是谁指使你的给我说明白了,能办好么?”
小三着连连点头,“能能,你放心浩哥,我肯定能做好。”
崔浩跟猴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回去就把这事跟宋寒冬说了。
“我就觉得那小子有诈,所以一直派人盯着他,今天总算翘出来东西了。”
“没想到又是赵成才干的,冬子他可真是克你啊?”
宋寒冬想得却是赵成才为什么知道这件事,还有他哪来的钱收买别人,他又为什么要诬陷自己呢?
因为赵念书?也不对啊,他们家跟念书都不亲,怎么可能因为她讨厌自己。
赵成才能诬陷自己把陈飞打成植物人,就说明那天他也在,甚至是在某处看到宋寒冬打人的过程。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很有可能是来勒索自己,而不是找个人来做伪证。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宋寒冬走后,他看到了真正的凶手,那人花钱封口,让他栽赃嫁祸。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人是赵成才打的,但是他不想承担责任,所以陷害宋寒冬。
不得不说宋寒冬真的很聪明,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去警局洗清自己的嫌疑,于是两人带着小三子就去了警局。
警察知道事情的经过也气的不行,“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妨碍我们查案,做违证也是犯法的。”
“啊?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这个违法啊,我就是想挣点零花钱,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小三子真是后悔死了,自己就为了挣点钱,差点把自己玩死。
一边是道上的大哥,不说实话就要弄死自己,一边是警察,说了实话就算自己违法乱纪。
他怎么那么倒霉啊,都怪那个赵成才,他就说他怎么那么好心呢,原来是给自己挖坑呢,别让他逮到他。
这件事警察得通知另外一方当事人,陈家依旧是陈文山跟陈风来的。
当听警察说那个小混混说的是假话,表示接受不了。
“警察同志,这肯定是他们合起伙来做的戏,怎么那么快就改口了,说不定他是被他们给收买了。”
警察当然也想过这种可能,所以他们也走访调查了,找到那天赌牌的那几个小混混都取证过了。
陈文山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为了报复宋寒冬还特么建了个厂,现在突然告诉他人不是宋寒冬打伤的,那他的损失怎么办?
陈风听到赵成才的名字感觉有些耳熟。
他能接赵玲玲回来之前是调查过赵家的,知道赵玲玲那个不成器的二哥也叫赵成才。
“据我所知,赵念书的二哥也叫赵成才,那这么说了这个赵成才还是你大舅哥,说来还是你的亲戚,也就是说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陈风一说陈文山也想起来了,“哦,看来还是你们一家做的好事,我就说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流氓混混。”
宋寒冬皱眉,这陈家人真会胡搅蛮缠。
“赵成才是念书的二哥,可他也是赵玲玲的二哥,相比起念书,他跟赵玲玲更亲,你们怎么不说他做这事跟赵玲玲有关,非要往我跟念书身上扯。”
“还有你们搞搞清楚,我是被陷害的,如果赵成才跟我是一伙的,我怎么可能让他诬陷我自己,我有病啊?”
两个人都是一噎,对啊,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完全没必要弄这一出。
毕竟谁也不知道宋寒冬打了人。
“我哪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但你说玲玲跟赵成才扯上关系那是不可能的,玲玲聪明听话,是不可能做出对飞儿不利的事情来的。”
陈文山不想承认宋寒冬说的话,所以只能嘴硬。况且在他心里,赵玲玲也不可能跟这事有关。
宋寒冬不耐道:“那是你们家的事,反正跟我没关系了,人不是我打伤的,至于凶手是谁你应该问警察,而不是抓着我不放,我就不奉陪了,还有一堆事儿呢。”
宋寒冬带着崔浩转头就走,陈文山气的不行。
陈风道:“爸,他说的也对,不如我们回去问问赵玲玲吧,如果真的跟她有关呢?咱们主要目的是为了抓住行凶的人,而不是跟宋寒冬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