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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跟他结婚,怎么能给他发红包?”

“怪不得季姐说你脑子轴。”

我冷声道:“哄好以后,你约他去旅游,五天四夜,三天两夜都行,得吃了你再卖惨,说你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让他出住宿费和伙食。”

“那也是我花的多啊。”

“你回来以后不会继续卖惨啊,反正都到手了,在他心里你们俩已经是女男朋友了,谁会看着自己女朋友吃糠咽菜?”

Lina在原地陷入了沉思,我知道靠她的脑子要转过弯,还得要一段时间。

一般情况下我也不给男人花钱,这不是迫不得已才给她出此一计。

但愿她只剩下摄影剪片的脑子里,能稍微多出一点空隙。

只要她将我的话听进去,说不定能挽救她和辣弟之间的感情。

我低下头点烟,目光动了一下。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沈言书修长高挑的身影站在正前方。

他今天穿了套暗红色的衬衫,衬得肤色格外的白,这种脆弱勾人的漂亮感太对味了。

我目不转睛道:“言书,你怎么来了?”

沈言书的嗓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慵懒的韵味:

“我再不来见你,你都要把我忘了吧。”

“这两天有点忙,我打算过段时间再约你的。”

“是吗?”

沈言书不像之前见面一般热情,反而态度显得有几分疏离。

他走到我身边,纤长柔白的手指朝我伸来。

我以为他要接过我手中的烟,却不想他与我擦肩而过,反在Lina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好久不见。”

Lina受宠若惊道:“沈教授,真的好久不见了,您最近还好吗?”

“我挺好的,我看了你在朋友圈发的宣传片,这次的非遗布染做的很漂亮,是和徐老师沟通过了吗?”

“对,徐老师带队一起去的,我们这次还请了传承人单独做讲解,您觉得有没有希望冲击一下二等奖?”

他们俩聊得不亦乐乎,反倒显得我这边有几分冷清。

我看着沈言书昳丽的侧脸,心底不觉得被冷落,反而对他升起了几分征服欲。

“你们先聊,我去洗把脸。”

清澈的水流顺着壁沿落下,厕所的门吱呀一声关上。

我勾起唇角道:“沈老师,厕所只有一间,要用的话请排队。”

“我只是来洗手。”

沈言书的嗓音慵懒,水流顺着他泛粉的指尖滑落。

纯白布巾擦去潮湿水珠,让我想起了陈列在博物馆里的陶瓷艺术品。

我望着他的手道:

“言书,你的手很漂亮,抓床单的时候应该会更漂亮。”

沈言书擦手的动作一顿。

他垂首看向我,刻意伪装的冷淡藏不住眼眸里的情意。

我将他逼至墙角,曲起手指拨开他的衬衫,在他锁骨上的朱砂痣上轻蹭了一下。

“故意和别的女人聊得那么开心,不就是想看我吃醋吗?”

沈言书没有回答我的话,反问道:“所以你吃醋了吗?”

“你的眼神都快黏在我身上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我抬手替他扣上了扣子。

暗红色的衬衫挡住了那枚格外诱人的红痣。

却挡不住他身上漂亮惑人的韵味。

“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街上应该有挺多女人看你的。”

“我只想让你看。”

沈言书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姿态很慵懒,左手撑在洗手台上,柔韧的腰身被我掌控着弯折。

洗手间的灯光昏暗,却挡不住他眼角眉梢间残留的一抹绯红:

“思榆,眼神也是一种接吻。”

我盯着他漂亮的眉眼,目光逐渐往下。

太白了,也太漂亮。

每一下都是视觉的极致享受。

“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厕所门被推开,本应该在直播的季星榆出现在了门口。

他看着我们之间贴近的距离,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我托着沈言书的腰身让他站直,神情淡然道:

“沈教授不小心摔到腰了,我扶他起来。”

季星榆没傻到两句话就相信我的程度,他低声道:

“是吗?”

“嗯。”我沉声道,“介绍一下,这是沈言书,交大的教授,这是星榆,我的小狗。”

沈言书轻挑了一下眉,主动对季星榆伸出了手:“你好。”

季星榆没和他握手。

他转身走到了我身后,怯生生地拉着我的衣服道:

“姐姐.......我不舒服。”

季星榆看上去可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我回握住了他的手,掌心确实有些泛凉:

“言书,我带季星榆去看医生,你先忙你的。”

沈言书淡定的收回了手:

“好,我晚上再来找你。”

季星榆被我握住的手颤抖了一下。

......

“我先在网上挂个号,等会打车到医院了,直接就能看病。”

我佯装挂号的动作让季星榆内心备受煎熬。

“姐姐,我其实不难受。”

季星榆抓着我的手不放,眼神泛着一点水光:

“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顺着他的动作收回手机。

刚刚装模作样点的几下根本就没挂号。

“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想姐姐和他靠那么近......”

季星榆低着头,柔软的眉眼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都要贴在姐姐身上了。”

“沈教授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他只是没站稳。”

我道:“你不相信他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姐姐。”

季星榆被我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或许他也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来质问我这些。

却又压抑不住心底酸楚的醋意,才会撒一个无关轻重的小谎。

我不喜欢他,却乐于逗着他。

也是因为他总是像只纯真的小狗一样,眼巴巴的看着我。

仿佛我对他做再恶劣的事情,他都能无条件的原谅。

“别想那么多,他和我真的没什么。”

“嗯......”季星榆小声道,“姐姐,你晚上会去见他吗?”

我面不改色的撒谎:“晚上我要剪片子,哪有空见他。”

“我陪姐姐剪片子。”

“你这段时间也挺累的,晚上早点休息,不用陪我。”

我打开手机,给他开了个共享权限:“你用这个就能看见我的位置,不用担心我偷偷去见他。”

共享权限安抚了季星榆受伤的内心。

他不安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有些害羞的看着我道:

“姐姐,我给你开亲属卡。”

“你挣的那三瓜两枣自己留着花,等你直播赚大钱了再给我。”

“好!”季星榆被我轻易地哄好,“我下午陪姐姐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