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莫十九的房间,莫十九随手在房间里布下一个结界。
再将修仙因果跟两兄弟详细解释了一番。天泉水她对谢家人说的是已经用完了,而锻体术她也只是教给了谢等离。给谢等离的信,也只有谢等离能看到上面的字,其他人看到也只是几页白纸。
这个谢等离也觉察到了,后来他也写信问了,得到答复之后他在记熟上面的内容之后就将信烧了。他不允许有会威胁小妹的情形发生。
“二哥,三哥。锻体的事我也是只告诉你们两人。不是我不照顾爹娘和大哥,而是他们已经有了固定的工作生活轨迹,我不能过多干涉。”
“二哥,是因为你经常执行任务,需要更强迫的身体。锻体术也只是锦上添花。”
“三哥,你也一样。”
莫十九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条一条跟两兄弟说开,包括为什么她会修仙的事要瞒着谢老爷子和大嫂,包括锻体的事也不向谢家其他人透露,也包括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后可能导致的种种后果。
谢等离谢迪安第一次听莫十九说这么多,听完他们都沉默了。
“小妹,你放心,以后你不让说的我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
“是的,小妹你放心。”
两人想明白了之后,纷纷对莫十九保证。
又想到这是他们和小妹之间的秘密,又偷偷乐起来。连老大都被排除在外了呢。果然小妹心里只有我!
莫十九接着说,“就算二哥你没发现,这个麋鹿怎么来的我也准备跟你说的。”
不知道为啥,对于二哥谢等离,莫十九对他的亲切感更甚其他人。让谢迪安将玉扣拿出来,给谢等离示范了一下空间的用法,谢等离的眼睛都亮了。
谢等离想将谢迪安手里的玉扣拿过来,被谢迪安眼疾手快收起来了。
“哼,这是我的。”还浪费了我两次次数!
莫十九让谢等离将他的玉扣拿出来,又花两分钟的时间将空间符画好。
谢等离拿着被赋予魔法的玉扣,眉开眼笑。
“二哥,你快试试!”一旁的谢迪安看着谢等离乐得不着南北的样子,连忙催促道。
念着收出,看着莫十九床上的被子枕头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谢等离开心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二哥,我跟你说哦,这是有次数限制的。”直到谢等离玩了十几遍之后,谢迪安才出声提醒道。
这下谢等离才冷静下来。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就等在这看着自己出丑呢。
砰砰砰!
谢等离将玉扣重新在脖子上挂好,再收回衣服里藏起来。直接一反手,又把谢迪安扣在床上。
莫十九看着两兄弟的打闹,呵呵笑了起来。
外头,谢母已经喂饱了谢庭途。
谢庭途正吵着要找小姑姑呢。他知道小姑姑那里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昨天的烤肉就很好吃!
莫十九听到了外面谢庭途的叫声,便叫停了谢等离两人。撤去结界,三人下楼。
看到心心念的小姑姑从楼上走下来,谢庭途连忙跑过去抱住莫十九的大腿,“小姑姑,奶奶说今天要带我们出去买东西!”
莫十九将谢庭途抱起来,笑着问他,“那小途途想去哪里买东西啊?”
“有好多人好多东西的地方哦,小姑姑你去过吗?”
“小姑姑没去过呢,那就麻烦小途途给小姑姑带路了。”
“嗯嗯,小途途带路可厉害了。小途途给小姑姑带路!”
听着两人幼稚的对话,其他人不由笑了。
郊区别墅里。
“二哥,父亲都昏迷这么久了还不醒,大哥也没有消息,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等着吗?”说话的是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子。
“对啊,今年的解药他还没给我呢。”另一长得白净的男子也出声。
京市刚下完一场小雪,外面的树顶都挂上了薄薄的一层雪花。站在他们两人对面的男子一脸凶煞相,手里拿着一根香烟嗅着。听到他们这样说,他心里也烦,没有解药,他每天那个两个小时也痛不欲生。
“空生,你知道的,解药都是他现场配的,我们根本不知道配方。”
这三人正是乌化镜名下的另外三个养子女乌二乌三乌四,不过这三人不像乌一和乌五,直接用代号。为了方便行事,他们分别将名字改为了乌畏然、乌温柔和乌空生。
上个月他们回来,一来向乌化镜汇报事情的进度,二来拿新的解药。以往每年的解药乌化镜都是在一月中旬给他们现场都配置的。谁知今天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乌化镜竟然昏迷了一个多月了。而且听管家的意思,之前乌化镜也昏迷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昏迷了!
“要不,我们联系上面吧。”乌温柔顿了顿,建议道。
“什么?联系上面?乌温柔你想死就自己死,别连累我!”乌空生顿时急眼了,“你知道我们联系上面意味着什么吗?那是让上面销毁我们!”
“但他一直不醒,我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乌化镜种在他们身上的毒,如果没有及时服解药,七天内每天都会毒发一个小时,然后每过七天,毒发的时间会增加一个小时。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直接全身毒发身亡。
乌畏然把弄着手里的香烟,思考着联系上面的可行性。其实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想联系上面。
“温柔,你不是善蛊吗?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找到可以克制这毒的方法?”乌畏然问。
“他怎么可能让我寻找克制的方法,只要我有这个念头,头立马绞痛到晕倒。”乌温柔将身上的蛊虫引到手心,讪讪然回道。
对啊,就算他们怎么表忠心,都不妨碍那人用自己的方式将他们所有人牢牢抓在手心。想到这,乌畏然心里莫名的烦躁。自己在外呼风唤雨,江湖上谁见了他不得规规矩矩叫他一声然爷,但他知道他只是乌化镜养的一条狗。只要他不听话,随时都会被烧毁。
当初他从那个恐怖的组织里死里逃生沾满血腥,才能走出那个黑暗的地方,站在有阳光的地方,除了听从乌化镜的吩咐之外,他还是自由的。
想了想,一咬牙,他还是不愿放弃现在的生活。那个组织不是可以讲理的地方,只要开了口,那么他很可能又要回到那个地方。
乌畏然像下定决心一般:“上次他都能醒来,这次也一定可以醒来。我们再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