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的魂魄丢了!
走廊的几人都愣住了。
木俊霖忍不住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魂魄?”
木束薪连忙给自己学生解释道:“俊霖,这是我的学生温梨,这次能及时找到苗苗也多亏了她。”
温梨之前在他面前亮明过身份,更何况温梨明显和警员们十分熟悉,跟同事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温梨说的,木束薪都是相信的。
温梨见二人不可置信的模样,轻轻的揉了揉苗苗的脑袋:“难道你们没发现苗苗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吗?”
夫妻二人这才反应过来。
好像孩子连哭都没有哭过。
“这……”木俊霖还在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木束薪抢先一步道:“温大师,您有没有办法将苗苗的魂魄找回了。”
温梨:……
自己老师叫自己大师,听起来头皮就觉得发麻。
“木教授,您别这么称呼我,会折寿的。”温梨义正言辞:“这本来是我应该做的,苗苗的事情不难办,他如今也没有生命危险,等我算个日子将苗苗的魂魄接回来就行了。”
苗苗其实本应该早亡,但温梨看见苗苗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上面有少许的金光,应该是在寺庙找大师开过光的。
之前苗苗落水,他有一魂就在附近飘荡,惊险之际自个儿回来了。
只是其他魂魄因为受到方大师的影响丢失了许久,找起来要花费巨大的力气。
只是温梨没有将这些话说出来。
一旁的木束薪涌上了担忧的神色。
因为苗苗被找了回来,木家三人的隔阂似乎少了许多,木教授第二天向学校请了一天假。
只不过温梨似乎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的手本来就有伤,再加上在水中泡了一会儿,等温梨晚上回去的时候揭开纱布,发现手上的伤口已经被泡白了,伤口深处火辣辣的刺痛。
温梨见伤口没有裂开,回宿舍的时候买了一些消炎药。
等第二天谭筱筱让温梨去上课,温梨就觉得脑袋昏沉沉的,一揭开纱布,发现自己手中的伤口似乎更加严重了。
谭筱筱正准备 叫温梨去上课,一看温梨手上的伤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了,昨天还没这么严重啊。”
说完,谭筱筱看见温梨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连忙伸手摸了摸温梨的额头,接着大惊失色。
“天哪,你发烧了!”
温梨脑子有些转不动,乖乖的点头:“好像是有点,我手痛,脑子也痛。”
听到二人对话的童珠也连忙拿着体温枪对准温梨的额头测,结果直接红标了。
“能不痛吗,这都三十九快飙四十度了,再下去都快烧成傻子了。”
温梨反应迟钝:“不会的。”
童珠架起温梨,对着谭筱筱道:“你先给你们老师发个消息说明情况,体温枪不准,温梨的体温估计更高,我们等会儿将温梨先送到学校的医务室。”
说完,童珠看见正要出门的田玉芝,连忙向对方招手:“田玉芝,赶紧过来搭把手。”
田玉芝翻了个白眼:“有那么柔弱吗,以前我也发高烧,熬一熬就过去了。”
童珠没想到这个时候田玉芝说这种话。
“现在温梨都快烧糊涂了,你不帮就算了,没必要这么说。”童珠翻了个白眼,让谭筱筱帮忙。
好在温梨反应虽然是慢,但身体仍然强悍,在两位朋友的帮助下终于来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用最老式的体温计测,一看体温都到四十度,连忙道:“这位同学的温度太高了,我担心肺部和心脏有问题,赶紧叫送去医院吧。”
童珠见状,当机立断送温梨出学校。
温梨意识有些模糊,脑袋太晕了有些站不直,谭筱筱便让温梨坐在马路牙子上,自己和童珠叫车。
温梨用手指指着地面,脑子混混沌沌的什么都在想,但什么都想不长久,思维跳跃又不知所云。
她甚至没发现一辆奢华的劳斯莱斯缓缓地停在了距离她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
温梨听到童珠在抱怨这会儿堵车,温梨想说实在不行叫个救护车也行,再等下去她快厥过去了。
但还没开口,头顶突然传到一道熟悉又带有焦急的声音。
“温梨!”
温梨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只见一身穿着整齐打着领带的男人快速从车上下来,脸上有些焦急。
“霍应淮?”温梨准确无误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接着举起手语气委屈地开口:“霍应淮,我难受。”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温梨发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童珠和谭筱筱也发现了。
童珠看着眼前一身定制的男人,连忙问道:“你是谁啊!”
霍应淮:“我是温梨的朋友,我现在送她去医院,你们也上车吧。”
童珠盯着霍应淮好几秒,激动道:“太好了!筱筱,搭把手。”
等温梨上车后,,童珠拉着谭筱筱上车了。
车门刚关上,霍应淮吩咐前面驾驶室的司机开到一所私人医院。
童珠搜索地名,豁地一声,心想这不是全国最贵地私人医院吗,里面全是高额聘请地医生,但根本不好预约。
不等童珠说话,霍应淮就已经抢先一步:“私人医院是我的,可以不用排队就安排做检查。”
童珠:“……”
好在司机技术高超,一路超速赶到了私人医院。
一番检查后,温梨已经打上了点滴,主治医生恭恭敬敬的将检查的片子递给霍应淮看:“温小姐已经打上点滴,不出意外温度会下降很多,肺部和心脏也没有问题,幸好送来比较及时,只不过……”
医生欲言又止,看了一眼霍应淮不怒自威的表情,医生大胆发言:“只是还是要关注一下温小姐的心理问题。”
“怎么说?”霍应淮有些意外的开口。
“温小姐手掌上的明显是刀伤,而且不止一处,我们为温小姐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有十来道伤口,虽然已经很浅几乎看不出来了,但仔细观察还能看见,我猜测温小姐可能有自残行为很久了。”
医生说完,就看霍应淮的表情。
男人脸上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手指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从心理学上说这是思考的一种外在表现。
隔了许久,霍应淮才道:“我知道了,你先安排人全天看护,确保温梨身体没有半点问题。”
霍应淮出了院长办公室,去温梨的房间看了一眼。
温梨这会儿情况已经好了,他刚站在门口,温梨就已经发现了他。
“霍应淮!”
温梨朝霍应淮招了招手,丝毫不见刚才的脆弱。
霍应淮见此徐徐走了进来,询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刚才护士小姐姐还给我打了个屁股针,打完我就好多了。”
温梨精神好了,脑子也能转动了,解释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霍应淮。”
“霍应淮,这两位也是我的朋友,童珠和筱筱。”
霍应淮闻言,礼貌地朝二人点了点头。
“你怎么突然来学校了?”
霍应淮本来想说自己有事经过,但话到嘴边却说:“可能是缘分吧。”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话很敷衍。
但温梨却点了点头:“我俩的确缘分满满,不过我生病的事情你可别跟我爸和哥哥说,小徐也别告诉,别让他们担心了。”
“好。”
温梨需要住院观察,谭筱筱和童珠不好一直耽误课,霍应淮主动提出照顾。
等二人走后,霍应淮接到一个电话出去。
是助理打来的,对面的声音有些焦急:“老板,您现在在哪儿了,客户已经来了……”
“临时有事来不了,帮我向客户道歉,这次合作你去谈,只要在合理范围内合同都可以签。”
刚入社会的清澈大学生助理大惊失色:“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