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强咬牙切齿道:“爹,明明是我们丢了财宝,竟然还要给他们赔偿损失?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哼,不服气又能怎样?给我老老实实忍着!要是真有本事,你倒是去把那三条家族狠狠地踩在脚下呀,到时候自然可以在此地横着走、肆意妄为了。”
吕承中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仍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泄。
一旁的吕国强面色尴尬,嘴角微微抽搐,但面对自己愤怒的父亲,他可不敢轻易顶嘴反驳,只得在心底暗暗咒骂那个可恶至极的盗贼。
要知道,如果不是这家伙偷走了自家的财宝,尤其是那件珍贵无比的曜变天目茶碗。
只要他将其敬献给天皇陛下,他们吕家必定能够更上一层楼,从此无需再看那三条家族的眼色行事了。
想到此处,吕国强不禁满心懊恼,怯生生地看向吕承中问道:“爸,那咱们眼下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吧……”
“怎么办?怎么办?你除了问我这句话,难不成脑子里就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吗?
还不赶快派人出去四处寻找,难不成你指望那四个人自己从天而降,乖乖飞回来不成?”
吕承中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险些翻倒在地,他的怒吼声响彻整个房间。
此刻的吕承中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不争气儿子的失望与恼怒。
若不是靠着吕家长子的身份庇佑,以吕国强这点能耐和出息,恐怕早就不知沦落到哪个穷乡僻壤的角落里讨生活去了。
他已经思量着是否应该更换掉家族的继承人选。
如果吕国强将来真的接手了吕家产业,恐怕很难带领家族走向繁荣昌盛,甚至可能让吕家陷入衰败的深渊。
回想起过往种种,他不禁摇了摇头,暗自叹息一声。
而另一边,刚刚挨过骂的吕国强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别墅。
尽管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满,但面对威严的父亲,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之意。
然而,当他终于远离了父亲那锐利如鹰隼般的视线之后,仿佛瞬间恢复了元气一般。
只见他挺起身板,昂首阔步地朝着停在门口的豪车走去。
同时,还不忘向跟在身后的一众属下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
待走到车前,吕国强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那些属下们。
此时的他已然收起了刚才的狼狈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神情。
他微微仰着头,双手抱胸,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扫视着众人,开始摆起了吕家少家主的威风架子。
——
周小小给自己换上一个全新的身份。
她精心装扮自己,从衣着到配饰都无一不彰显出奢华与富贵,让人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她雄厚的财力。
不差钱的周小小其实早已瞄准了一家外贸公司。
这家公司在行业内小有名气,其老板名叫村上志明。
说起这位村上先生,那可是个有着敏锐商业头脑的人物。
多年来,凭借着自身卓越的经营策略和果敢决断力,他成功地让公司不断发展壮大。
然而,正所谓树大招风,做生意难免会招惹一些是非。
有一次,村上志明在一场重要的合作中,凭借出色的谈判技巧和精准的市场判断,成功抢到了一笔大订单。
这本应是件值得庆贺之事,可谁曾想,这笔生意的竞争对手竟然有着深厚的黑道背景。
自那时起,村上志明的麻烦便接踵而至。
先是公司的业务频频遭受各种恶意破坏,接着就连他的家人也未能幸免,时常受到不明人士的骚扰。
更令人发指的是,那些无法无天的混混们见他的妻子生得貌美如花,竟心生邪念,打起了龌龊的主意。
终于,在某一天,这群丧心病狂之人闯入他家,强jian了他的妻子,并残忍地杀害了她。
当村上志明结束一天繁忙的工作,满心欢喜地返回家时,等待他的却是妻子那具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尸体。
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无尽的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怒不可遏,几近疯狂,心中充满了对凶手的仇恨和怒火。
但即便如此,他仍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
因为他深知,只有依靠法律的力量,才能真正为死去的妻子讨回公道,将那群恶徒绳之以法。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选择向警视厅报案,并坚信警方一定能够查明真相,还他一个公平正义的结果。
可惜啊,他注定要失望了。
警视厅最后给出的结果,只是入室抢劫,小偷失手杀了人。
他们也象征性的抓了一个小偷当替罪羊。
村上志明找警视厅理论,却被以妨碍公务关了好几天。
在里面的那几天,他也全是想明白了,官商勾结,就算他能找到再多的证据,也是无用。
所以他不吵不闹,警视厅的人,说什么,他都认真的听着。
既然法律给不了他公正,那他就自己来讨这份命债。
出了警视厅,有个还算有点良心的警官,偷着提醒过他,让他就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胳膊拗不过大腿,如果他非要咬着不放,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自己。
村上志明也的确安安分分过了一段时间。公司因为这件事,也只是半死不活的经营者。
而好在村上志明对外说的是,他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所以要把公司卖了。
这不就正好让周小小碰上了,一个想买,一个想卖,两人一拍即合。
所以到了小日子国第二天,周小小就得到了一家外贸公司。
接手公司后,周小小将员工全部召集起来一一过目。
不得不说,这村上志明看人的眼光是真不错。这三十多个人,只有一个有问题。
周小小毫不犹豫的将人赶走了。
那个人还想在公司里闹,周小小可不惯着他,直接将把柄甩在他身上,看着那些东西,男人犹如鹌鹑一般,缩缩脑袋,灰溜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