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之火道:“功法武技因其职业而定,灵石灵晶自然是以五灵类者俱佳。”
胡云道:“吾之修行,又如何?”
太初之火道:“不如何。”
胡云道:“大人何意?”
太初之火道:“不如何的意思就是不如何。”
胡云:“……”
太初之火道:“若为传承故,你之修行有这般的安排,勉强尚可;若为旧约故,你之修行有这般的安排,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胡云道:“传承和旧约还能有分别?”
太初之火道:“道体和传承皆为了极道之姿,极道之姿又只为了旧约。二者各有任务,岂能混为一谈?”
戒灵道:“当初吾主留有安排如此,故而极道之人既受传承,又受旧约。”
戒灵百里玉树连忙向太初之火解释,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为圣神大人留有这样的遗命,而自己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因为乾坤戒的原因,胡云的心神波动,戒灵都能感知到,所以胡云与太初之火的谈话,戒灵一清二楚。
太初之火道:“这样的安排有两个方面的不适合,得改动一下。”
戒灵道:“怎么改?”
太初之火道:“一方面,取消现在的历练;另一方面,尽快让他成长起来。”
戒灵道:“为什么?”
太初之火道:“其一者,将象兽放置在蚁兽的世界,为了历练而历练有些过于的形式了。你是想考量他选择用左脚呢,还是用右脚去将这个世界踩在脚下?环境和条件的不适合、不对等,就算能得到想要的答案,那也只不过是你想要的,而并非是他在真实的情况下作出的自我选择。这样的历练,有意义吗?其二者,正义一方的大气运者现世,邪恶一方的大气运者亦会现世,无论在哪个时代皆是如此。不于人前便落于人后,但有相逢不有能力时你待如何应付?”
戒灵道:“可是……”
太初之火道:“你家主人可有备选方案?”
戒灵道:“主人未曾有过其它交待。”
太初之火道:“既如此,旧约之事先由我接管,你家主人现世之前皆听从我的号令行事。”
戒灵道:“七神不参与人事?”
太初之火道:“难道你忘了,我也是旧约的主导者之一?”
戒灵道:“玉树不敢!可他若未能按照正确的方向成长,又当如何?”
太初之火道:“你告诉我,什么是正确的方向,什么又是错误的方向?”
戒灵道:“玉树以为正确的方向即为按照我们事先为他规划的方向,但有偏差便是错误的没有按照正确的方向成长。”
太初之火道:“枉你曾为飞升之人!”
戒灵:“……”
太初之火道:“可知世间之事本无有绝对的对与错?”
戒灵:“……”
太初之火道:“所谓的对与错,不过是主观的身处条件的不同出现的判断而已。而你眼中认为的正确,可能是别人眼中的错误。旧约已然启动,若你眼中的他未能按照正确的方向成长,又待如何?难道终止计划?可知,老夫已入局,众神之人又何以自处?告诉我该继续,还是停止?”
戒灵道:“玉树不敢,一切遵从炎上大人法旨。”
太初之火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全力培养使他尽快成长,以期应对未来的挑战。”
戒灵担心地说道:“这个娃儿心性尚不成熟,我怕一旦失去约束,就会彻底放飞自我,到时难以控制!”
太初之火道:“你的心真大,还想着试图去控制他,可知旧约一旦开始,七神都无能为力,根本就无法左右未来的走向。”
戒灵道:“是玉树疏忽了。”
太初之火道:“不要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束手束脚将让人感觉到无所适从。”
戒灵道:“为今之际,大人以为该当如何?”
太初之火道:“按照我说的做,首先解开五灵体的限制,让他妹妹成长起来。”
戒灵:“……,???”
不应该是先培养极道之姿吗?怎么会是五灵体呢?
太初之火道:“若要他人做牛马,难道不应该投其所好吗?不然,老夫何以舍得分出一缕本源之力给她?以他现在的心绪,目前最在意的无非就是他的这个妹妹了,只要满足了他的要求,也就不会再有牵挂了!”
戒灵道:“玉树知道怎么做了。”
太初之火道:“仙古旧约实在干系太大了,还需有人为他辅佐辅从。所以,随侍之人也需要尽快成长起来。为了不使他诸事都要亲力亲为分心,因此也必须要对他的随侍之人放开传承的物资限制。”
戒灵道:“这就按照大人的要求制定使用计划,可是……”
太初之火道:“什么?”
戒灵道:“有些关键性物资已经不足百分之二十的存余,若未有收集之前继续使用,恐将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将来亦难有收集到的可能!”
太初之火道:“我记得曾有规定,每有收集物质必存百余之数?”
戒灵道:“雾月、昊天、紫阳、火云之外,还有培养过其他未能成长起来的道体之人,历经数代人消耗且因苍穹之上和九幽之下所属的资源无法进行收集,故而只有现今这些存余了。”
太初之火道:“普通道体和极道之姿相比,何以重要?”
戒灵道:“极道之姿。”
太初之火道:“传承和旧约相比,何以重要?”
戒灵道:“旧约。”
太初之火道:“既如此,何以苛刻于他?”
戒灵道:“目前的存余培养他一人绰绰有余,再加上他的随侍之人,有些东西可能就要绝迹了!”
太初之火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戒灵道:“大人何意?”
太初之火道:“我的意思是,不计一切后果,即使使用全部资源,也要尽快使他和他的伙伴,还有那些护道者成长起来。”
戒灵道:“那些护道者?有必要吗?”
太初之火道:“非常有这个必要,而且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