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在睁眼的时候,就在床上躺着。
刚要起身就看到薄时宴阴沉着脸坐在她的对面。
江司妤揉揉眼,确定没有看错之后。
不等思绪回笼就立刻开口质问,“我孩子呢?”
薄时宴没有讲话,灯光的阴影从他头顶落下,看不清神色。
“薄时宴,我问你孩子呢!”
江司妤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急忙看了下被子下的自己。
幸好,还穿着衣服!
“江司妤,现在才看有没有穿衣服不是都晚了吗?你的身体对我还没有吸引力,放心。”
薄时宴冷漠的声音响起,朝着她走来。
周身还散发着阴冷的低气压,铺天盖地的朝她压过来,让她忍不住害怕。
这该死的东西!
没事干散发什么低气压,神经病!
江司妤咬咬牙,嘲讽开口,“是没有吸引力,不过是做了九十八次的爱罢了,还有我再问你,我的孩子在哪里,请你告诉我。”
薄时宴俯身看向她,胳膊却“啪”的一下把灯打开。
江司妤闭眼,有点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
“孩子没事。”
薄时宴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划过。
紧跟着朝着她的脖子划去,就像是死神的手,下一秒可以掐死她。
可最终落在了她的腰间。
薄时宴轻笑开口,“腰,还是和以前一样细。”
“薄时宴,你是不是有病啊!”
江司妤恼羞成怒,一把拍掉了薄时宴的手。
薄时宴也不生气,手向她的脖子摸去,如同五年前的情趣一般。
轻轻摩挲。
“江司妤,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江司妤怔住。
薄时宴那双丹凤眼漆黑如墨,棱角分明的五官此时更加耀眼。
好好看啊。
不是!
江司妤猛地甩了下头,“薄时宴,有病去看病,发春就对着苏晴月,不要对我,恶心!”
美色攻击,这男人可真有心机。
薄时宴手指缠着她的发丝,神色淡淡,“不得了,出去五年,倒是长本事了。”
“你别碰我,恶心,被你这种渣男碰简直就是我的耻辱柱!”
薄时宴不予理会,唇角划过温柔的弧度,“乖,别闹。”
江司妤忍不住了。
刚有所动作,就被薄时宴一把按在床上。
“为什么在商场和晴月发生争执?”
江司妤目光骤然变冷,只觉得胸腔有股无名的怒火。
“如果你想发疯,那就不要在我这发疯,我这边不伺候你,现在你最好乖乖把我和孩子送出薄氏集团的大门,不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哦?做出什么事情,告诉下我。”
薄时宴死死按住争执的江司妤,嘴角带笑。
江司妤沉下气,“你越矩了,薄总,被苏小姐知道会生气的。”
“晴月不会介意的,介意的话五年前她就不会回来了。”
“钻石王老五,离异没有孩子,谁不喜欢?”
江司妤毫不客气的讽刺。
“有孩子她也不会介意的。”
“是吗?孩子妈妈是江司妤你去问问她介意不介意。”
“终于承认孩子是我的了?”薄时宴冷笑着松开钳制,没有在看她一眼,“出来吧,谈谈。”
江司妤怔住,没有讲话。
薄时宴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品着。
等了许久,江司妤还没动静。
“江司妤,你起个床这么费劲吗?”
薄时宴不悦的起身看向江司妤,他没有耐心了。
“薄总都能等三年等白月光回来,怎么就不能等十几分钟呢?”
江司妤说着已经走到了薄时宴对面随意的坐下。
薄时宴盯着她这张素颜小脸,和魅雪那张脸完全不同。
巴掌大小的鹅蛋脸,尤其是眼尾的那颗泪痣,更加勾人。
骨相很美,那天宴会化妆的时候美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不化妆的时候,还带着一股清纯感。
再加上她刚睡醒的那股朦胧感,慵懒的坐姿,v领的衣服若隐若现的露出来的那抹沟壑,让薄时宴有点按捺不住。
江司妤漫不经心的开口,“想和我谈什么,薄总。”
薄时宴揉揉眉心,努力恢复注意力,“之后不许和晴月在有任何冲突,她的病还没好全,最近好像又犯病了。”
“只要薄总能管好她就行。”
江司妤的态度让薄时宴很不满,他起身捏着她的下巴,“江司妤,你别找事。”
“疼!”
江司妤吃痛,语气冰冷,“薄时宴我讲的是实话,宴会那天是她栽赃我二婚的,也是她不愿意承担后果,我没有撕烂她的脸就很给你面子了。”
她眼神带着不满和怨恨。
这眼神是薄时宴不愿看到的。
薄时宴下意识松开手,“五年前那么乖那么听话,现在怎么一身逆鳞?”
“你也说了是五年前了,你把我绑过来不会只是想说这些事情吧?”
薄时宴皱眉,想了下开口,“魅雪是不是你?”
“魅雪是谁?”
“之前奶奶很想你,都把一个医生当做是你了。”
江司妤故作惊讶,“是吗?奶奶现在老眼昏花了吗?”
“那个医生和你一样,妤妤,有一颗性感的泪痣。”
薄时宴伸手忍不住抚摸上她的泪痣。
江司妤身体一个激灵,忍不住后腿。
“薄总,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摸摸怎么了,我不仅摸过,还亲过。”
薄时宴暧昧的摩挲着,江司妤忽然有种错觉。
难不成……性真的能产生爱?
只不过是时间慢了点?
但是这种感情,从不是爱情。
她现在也不需要爱情,需要的是孩子。
“注意分寸,谈事情就谈事情,不要动手动脚的,渣男。”
江司妤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
“你回头多带孩子回老宅看看奶奶吧,她年纪大了,喜欢孩子。”
江司妤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主动开口:
“薄时宴,我不认识什么魅雪,你如果想要调查魅雪,不要从我这下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还要打工养孩子。”
薄时宴瞥了一眼她,话语充满了几分讽刺,“当年净身出户的时候不是很潇洒吗?”
江司妤皱眉,“薄时宴,你的钱,我嫌脏。”
“那你不嫌弃谁的钱脏!”
薄时宴怒视着江司妤,“不嫌弃厉霆骁的吗!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他是你哥吗?你真令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