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晟笑道,“学聪明了。”
季潇潇没好气捶了他一下胸口,“快说。”
前者弯下腰与她视线齐平,微微侧脸,没心没肺地笑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顾初晟见女孩脸颊薄红,猜到她心里的小九九,“你要是想,也可以,不过家里没东西,这里是郊区,离超市远,让李铭去买,来回也要一个小时,要不忍一忍?”
季潇潇晃了晃脑袋,将脑子里的废料全晃出来,她是这样想的,可是他不是不行么?
这句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所以他自己这样说,是为了掩盖他不行的真相?
季潇潇说,“不要。”
“不就是亲一下,你把头放低一点。”
顾初晟乖乖弯下腰,后者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又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冰凉的唇瓣。
“亲一亲这里就行,其他的都没关系。”
甜滋滋的樱唇贴上来,顾初晟的身子一瞬间变得格外僵硬,鼻尖钻入的奶香味让他回过神,看着她动情的脸颊,心中升起强制的占有欲。
“你知道你这样我有多想欺负你么?”顾初晟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季潇潇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寻找一个支点。
前者单手将她抱起放在喷泉池的围栏上,两人身高刚好齐平,整个过程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没有分开半点。
今日满月,接近凌晨的月亮更加皎洁,散下来的月光洒在后花园每一朵娇艳灿烂的花瓣上,如同仙境一般。
季潇潇被人脱去了衬衫,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
顾初晟越吻越凶,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一辈子跟自己不分开,他胸口明显起伏,蓬松的肌肉爬满了青筋,隐忍着什么。
这时季潇潇轻轻咬了他一口,满脸春色,一侧肩带已经滑落,“今天允许你欺负,不过只有今天……”
顾初晟看着她满脸不解,“嗯?”
“我说,可以被你欺负。”
“怎么欺负?”
季潇潇的脸跟脖子已经不是一个颜色,为了不让顾初晟自卑,硬着头皮解释。
“像这样。”
顾初晟没有再亲吻她,而是抱住她,靠在她的肩膀,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潇潇,这不是欺负你,是在惩罚我。”
刚刚只是比了一下,隔着布料还没碰上。
“不想就算了。”季潇潇是真的不好意思,他这样更不好意思。
顾初晟气笑了,不伺候还不高兴了。
他揉了揉她的耳垂,“听话,闭上眼睛。”
半小时后。
季潇潇哭啼啼地被人抱回房间,门口的李铭一脸懵,顾爷这是把季潇潇打了?
怎么哭这么凶。
顾初晟把人抱进浴室,打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哭什么?”
“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季潇潇别过脸抽泣,脖子上多了一道红彤彤的牙印。
顾初晟愧疚地摇了摇头,鼻尖全是奶香味,实在是没忍住,她说不行也没听进去。
“我明天怎么上班,同事都会笑话我的。”
季潇潇捂着脖子,哭的可怜极了。
“都说了不行,你还留一个这么深的印子,明天早上肯定消不下去。”
“要不你也给我咬一个?”顾初晟把脖子伸过去。
季潇潇犹豫了一下,想到堂堂顾爷一大早脖子上顶着一个草莓印,被员工围观议论,好像也不是不行。
于是,季潇潇也给他盖了一个章。
第二天一大早,季潇潇前脚刚踏入公司,就嗅到了不对劲。
“你看见顾爷脖子上的草莓了么?我勒个乖乖,真是一件奇事,难道铁树开花了?”
“说不定还不是一般的花,顾爷这么多年身边都没出现过一个女性,这个草莓说不定是个男生种的。”
电梯里,有两位女员工在窃窃私语,季潇潇刚好站在她们两个后面的正中间,听得一清二楚。
电梯门马上要关了,周任卡着进来的,嘴里还叼着一块吐司,热情地给季潇潇打招呼,
“早啊,我可没迟到,上班主打一个准时。”
周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季潇潇看一眼时间,刚好上午九点整,他又说道,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总员工群炸了,好像在吃一个大瓜。”
他点开聊天记录,爬楼翻到一张很模糊的图片,这人明显就是顾初晟,只是他的脖子,怎么有个红印子。
“卧槽!”
“你你你……你你你……”周任瞪大眼睛看着季潇潇,“你……他……你们……”
“虐狗啊!”
两人刚坐到工位,季潇潇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有一万只眼睛盯着自己,她忽然摸了摸脖子。
完了!
出门的时候忘记遮了!
顾初晟有一个,她也有一个,很难不让人臆想非非,难怪刚刚在电梯里周任那么激动。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隔岸观火,看顾初晟一个人出丑,结果自己成了被火烧的那个。
“老妹别哭,多大点事,我们爱看。”沈瓶两条大腿叉开,摇了摇手中绿色的蒲扇说道,
“小两口做亲密的事情很正常。”
周任端起革命水缸站在沈瓶这边,“是啊,要是能让我亲眼看见顾爷动情的样子,我周任这辈子都死而无憾了。”
“真的很难相信顾爷深陷情欲的样子。”
“潇潇你就说说呗,有什么不一样?”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季潇潇身上,她磕磕绊绊渴了口水,“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
回忆一番,“就是挺帅的。”
“哇!”
“吃饱了吃饱了。”
季潇潇刚准备还说什么,看见大家忽然低下头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认认真真工作。
回头才发现顾初晟站在门口。
“过来。”
季潇潇指了指自己,“我?”
“嗯。”
被人带入总裁电梯,忽然被人搂住腰,“不许说。”
“我又没说别的,我只是说你那时候很帅。”
顾初晟生气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亲会儿。”
“不要,这里是公司,还在上班呢。”
“这是专属电梯,没人。”
就这样,季潇潇被人昏昏沉沉地按在电梯亲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