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可太厉害了。”王皓阳,他走到原子弹的旁边,蹲了下来,尽量让自己和原子弹保持同一高度。
原子弹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可能都搞不清楚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皓阳说道:“你哥哥们累了,倒头就睡,一会给你们送到酒店好好睡一觉。”
原子弹说道:“我也想要睡觉,睡觉的时候,艾米和戴安娜就不会吵架了。”
王皓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耳塞,然后递到原子弹的手里:“我给你一个秘密武器,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玩意含在嘴里,就很不会吵架了。”
宋宇芝一巴掌拍在王皓阳的后脑勺上:“什么玩意就含在嘴里,有时候都分不清你们两个谁是精神病院。”
宋宇芝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棒棒糖:“那个怪哥哥给你的东西是喂给你耳朵吃的,这个才是嘴里吃的,来张嘴,说啊......”
“啊......”原子弹张开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宋宇芝把棒棒糖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魏梓濠没好气的看着两人:“王皓阳最多是有病,你是真缺德啊。”他一把把宋宇芝嘴里的棒棒糖扯出来,又嫌弃太脏,又塞到了宋宇芝的嘴里。
原子弹还张着嘴,王皓阳简直,一把从宋宇芝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块巧克力,还没等宋宇芝反应过来,就扔到了原子弹的嘴里。
“哎......那个很贵的,他吃不明白。”宋宇芝叫到,因为叫的太大声了,嘴里的棒棒糖掉了出来。
王皓阳摆了摆手:“你能吃明白,你连棒棒糖都叼不住,咬合力还不如lucky呢,你这种治好了也流口水。”
。。。。。。
泥鳅把六人带到了自己的另一个基地。
基地的内部犹如一座黑暗的迷宫,弥漫着腐臭与金属生锈混合的刺鼻气味。墙壁上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和不知名的黏液,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地面湿漉漉的,布满了一滩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污水,污水中似乎还漂浮着一些不明的垃圾碎片和蠕动的小虫子。头顶上纵横交错的管道时不时传来“滴答滴答”的漏水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
闫翊麟和杨轶被紧紧地绑在两根冰冷的金属柱子上,柱子上残留着一些干涸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无数残酷故事。
他们的四周摆放着各种破旧且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器械,有的像是巨大的钳子,有的则是布满尖刺的滚轮,上面同样沾染着暗红色的痕迹,让人不寒而栗。
角落里堆积着一些破旧的木箱,箱盖半掩着,露出里面一些锈迹斑斑的铁链和带血的绷带。
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摇晃着,投下诡异的阴影。时不时有几只老鼠从阴影中窜出,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的红光,在闫翊麟和杨轶的脚边嗅来嗅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阵阴风吹过,吹起地上的灰尘和垃圾,在空气中打着旋儿,让本就恶劣的环境更添几分阴森。
在基地的一侧,有一个巨大的熔炉,炉口散发着炽热的红光,将周围的空气都烤得扭曲变形。
旁边堆放着一些煤炭和废旧金属,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正手持铁铲,往熔炉里添加着燃料,每一次铲动都会带起一阵火星和浓烟,浓烟滚滚上升,与基地内的污浊空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呼吸困难。
不远处,有几个泥鳅的手下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桌子上摆满了酒瓶和一些残羹剩饭。
他们一边大声地笑着、骂着,一边用贪婪的眼神不时地打量着被绑着的闫翊麟和杨轶。
其中一个家伙,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时不时将匕首朝着闫翊麟的方向虚晃一下,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似乎在享受着他们的恐惧。
闫翊麟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屈,他奋力地挣扎着,试图挣脱身上的绳索,但那绳索深深地勒进他的皮肤,每一次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杨轶则相对冷静一些,她的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寻找可能的逃生机会。
尽管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她知道此刻必须保持镇定,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整个基地都似乎为之震动。泥鳅,这个基地的主宰者,缓缓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泥鳅走到闫翊麟和杨轶面前,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可能招待不周,你们多担待啊。”
闫翊麟抬起头:“他们人呢?”
泥鳅把他们两个绑在这里,剩下的大家都被泥鳅带去了其他的房间,和两人隔离开来。
泥鳅回答到:“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庆幸,现在还能喘气,你也应该祈祷,祈祷512来的更快一点,要不然下辈子你们还得有年龄差。”
杨轶一直闭着眼睛,说实话,她的内心是非常慌张的,她知道,自己在郭靖恺心里应该是有位置的,所以郭靖恺恐怕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理性做事了。
如果他们真的杀到这里来,很难保证能和泥鳅对抗。
就在此时,基地外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似乎有不速之客正在靠近。
泥鳅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转头对身边的手下喊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几个手下连忙拿起武器,朝着基地入口跑去。
基地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闫翊麟和杨轶心中一惊,他们不知道来者何人,但这或许是他们逃离这个绝境的唯一机会。
随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基地内的人们都绷紧了神经。
闫翊麟则趁机更加用力地挣扎,他的手腕已经被绳索磨得鲜血淋漓,但他依然没有放弃。
杨轶也在暗中努力,试图解开绑在身后柱子上的绳结,她的手指在柱子后面摸索着,每一次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被敌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