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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像样一点的尾声。

第二天早上,或者是聂克斯真正醒来的下午,落雪仍然在恢复。暮光和聂克斯一起坐着谈话,那是让聂克斯把前几天发生的事都说完整的无聊谈话。从找到落雪,到翻到黑晶的书,又到和瑞瑞发生的事,再到无尽之森里的冒险,聂克斯全倒出来了。

那个时候,暮光开始提问,关于聂克斯发光的可爱标记关于小马国到地狱边境那些不同的涡流关于为什么聂克斯知道暮光藏着掖着不让接触的法阵。除了关于法阵那个问题,聂克斯一个都答不出来。说出来自梦魇之月的知识是简单,但是其他问题,她都无可奉告。暮光将在接下来几个月中投身于中心城的书籍海洋中尝试完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在暮光因为聂克斯的作为给她相应的惩罚后,他们又促腿长谈了一次,不过这一次远比之前的有趣。

暮光曾经希望她近几年都不用跟聂克斯谈论雄驹,所以当她这么早就要给她讲雌驹而不是雄驹时她就有一点口吃了。尽管如此,流传久远的,几个世纪以来让家长们传授给孩子们的“小鸟与蜜蜂”谈话,现在要继续给第一个下一代传承下去,至少是传承给小马镇的孩子们。

总的来说,过去几天的变数,冒险和疯狂终于迎来落幕,这件事在降温。

直到落雪醒来。

那是落雪逃脱的第四天,暮光觉得是时候向谐律之树归还魔法元素了,就在她去森林时让瑞瑞看着聂克斯。暮光早就把聂克斯和落雪的事告诉瑞瑞了,所以当瑞瑞过来,整整三个小时都是她给的关于爱情的建议。聂克斯对瑞瑞的建议感到非常尴尬,就一直心不在焉地听着。还好她仍然能听见落雪轻微的呼唤,如果瑞瑞一直沉迷于爱情说教,她就听不到的轻微。

冲上楼扇开门,聂克斯迅速赶到自己的床边,落雪已经在上面休息了几天。跳起来落在床前停下后,聂克斯默默地在落雪身边等着,就像是自己的一小部分告诉自己要等。而失明的落雪只能听见聂克斯急匆匆的蹄声,她就理所当然地害怕了。

“z-怎么了?”落雪小声说。聂克斯看见落雪脸上恐惧的表情立刻就回复了。

“落雪?”聂克斯差点叫出来,只好顿一顿以免吓到落雪,“落雪,是我,聂克斯。”聂克斯说着,把蹄子放在床沿。落雪轻微动了动,转向她听到的聂克斯的声源。

“N-聂克斯?”她喜极而泣,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两马没有啰嗦什么,只是紧紧地抱在一起,畅快地表达自己的心情。落雪稍微往下松开一点,聂克斯又觉得眼泪涌上来了。“x-谢谢你。”落雪说。

聂克斯爽朗地笑了,“不用谢。”

聂克斯松开了落雪,微笑着看着她雾起云涌的浅蓝色眼睛,“l-落雪?”

“怎么了?”

聂克斯往前低下头,把嘴唇碰上落雪的嘴唇。落雪迅速融入了这个吻,又很快分开了,她不想陷入这个不宜见光的体位。

聂克斯仔细观察着落雪深邃的浅蓝色眼睛,地微笑。只要这一刻能持续到永远,即使末日来临她也不关心。她专心致志,没有注意到瑞瑞上楼转身进房了。

“聂克斯!聂克斯,暮暮说——哦!”瑞瑞迅速躲在门后,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打扰俩小雌驹。瑞瑞从转角探头看着,她们俩开始交谈。聂克斯跳上床坐直了,正直勾勾地看着落雪回答她连珠炮式的提问。瑞瑞笑了,那里面有她给聂克斯的建议。但是瑞瑞突然被拉开,打断了她的观察。

收住一声尖叫,瑞瑞转头看见暮光有一点疑惑而且被吓到的脸。

“暮暮!”瑞瑞小声说,“达令,这么早来干什么?”

暮光升起一边眉毛,“如果用飞的,谐律之树那里只是很短时间就能到,你不会以外我要晚上才回来吧?先不管这些,你为什么在偷窥聂克斯的房间?”

瑞瑞吃吃笑着,像小雌驹一样一蹦一蹦的。

“哦暮暮,达令。完美的景致!浪漫的花蕾正在咱们的心头开花!”瑞瑞兴奋得几乎要喊出来。暮光对瑞瑞委婉回答的和对爱的诗意描述叹了一口气,把她推开,自己探头往门里看。她立马看见她女儿和落雪躺在床上聊天,母性本能让她跳进房间去阻止这一过程。但是,预判了暮光的行为 ,瑞瑞强行拉着她的后腿以防她那样做。

“瑞瑞,让我进去!”暮光小声说。

瑞瑞摇头,“我不能让你那样做,达令。只能看,相信我。”

暮光深吸一口气,继续探头。瑞瑞不想错过现在发生的,就趴上暮暮的背一起看着。

回到落雪和聂克斯身上。她们移动了位置,聂克斯现在也脸朝上躺床上,靠着落雪。她们俩望着天花板聊。

“所以这里就是你生活的地方?”落雪问,一边感受着她压着的枕头,“这张床好舒服。”

在落雪还活着的时候,两公主曾经邀请她和她妈妈去了几天中心城,想尽量了解她的雪花,直到它们作为永久附加进入小马国的天气循环,所以落雪体验过那些精致的床和其他家具。暮光的家,因为暮光作为公主,也添置了一些新的家具。云中城风格云床?也是它们中的一样。

“对呀,它们的价格就足以和公主有关系。“聂克斯几乎是讽刺地回答道。

落雪被聂克斯的语气逗笑了,“你和你的家庭住在这里?”

“只有我妈和我哥,斯派克。不过,我有一些朋友经常来。

“没错,你说其中一个叫甜贝儿对不对?”落雪轻轻挥动蹄子说。

“对呀!你记得?”聂克斯稍稍抬起头说,她因为落雪记得聂克斯在她无法行动时说的东西而笑容灿烂。

“对。。。”她们俩很快陷入沉默,只是等着对方继续话题。但是很快,尴尬的沉默膨胀得让她们感觉像回到了地狱边境躺在一张舒服的床里一样。

“说点啥呀你这傻瓜!”聂克斯在心里对自己喊,努力回忆瑞瑞给她的一点的建议,“问她点东西,告诉她你对她有什么感觉,说点啥。”

突然想到自己要说啥,聂克斯就转头面向落雪,“落雪?”聂克斯打破沉默。

“嗯??”落雪也转过头,她们俩现在靠得非常近,连鼻子都碰在一起了。聂克斯脸上浮起一大片红晕。

“我,呃,嗯。。。”聂克斯口吃了起来,又停下在脑子里过一遍词。半晌,她深呼吸了一次(暮光教的方法),聂克斯尽力静下心来说她想说的东西,“我想感谢您。”

落雪突然坐起来看着 聂克斯,“你想感谢我?应该是我要谢你啊!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等着你-”

落雪被聂克斯站起来给她嘴唇上印下的吻打断了。分开后聂克斯 开始解释。

“当我在外面,位于无尽之森中,想找到能帮助我救你出来的东西,我一直陷入怪事中。怪物,猎杀藤蔓,一大群虫子,都没关系,不管这森林想把什么东西扔给我,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想转身回去,甚至是束蹄就擒走向死亡,我都会记起来为什么我走进去了,记起为什么我一直走下去。我不是在那里探险或者找宝物,因为你我一直砥砺前行。我知道如果我放弃了,甚至塞蕾丝缇雅阻止它死亡*,我也不只会让自己失望,还会让你失望,到最后这就是为什么我还能立足于此,是你。所以,谢谢你,落雪,你救了我”

(译注:原文是because I knew if I gave up or even celestia forbid it die,能力有限无法翻译,各位如果有好的想法请在评论区告诉我。谢谢。)

聂克斯说完,又是一阵沉默,像一堵墙迅速升起,但是很快随着落雪的喜悦之泪落到地上的微弱声音传遍房间而崩塌了,落雪喜极而泣,眼泪流淌在灿烂的微笑上。

“N-聂克斯。”落雪吸了吸鼻子,“N-你说的是真的?”落雪问道,即使她早已知道答案。

聂克斯毫不犹豫,“没错,我所言不虚。”

落雪迅速从被褥下跳起来落到聂克斯身上,在脖子上给了她一个紧紧的拥抱,“x-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聂克斯也伸出蹄子抱着落雪的脖子,回应着她的拥抱,“不客气。”

又过了一阵沉默的时候,但是没有变味或者尴尬,那都是丰富多彩、值得记忆的事情。

“落雪?” 聂克斯小声说。

“怎么了?”落雪问。

“我爱你。”

落雪再把拥抱拉紧一点作为回应,更多温热的泪水流过她的脸,“我也爱你。”

暮光和瑞瑞看完整个进程,有些时候她们很想跳进去打破这个进程,但是她们很高兴自己没有这么做。从房间中逸散出来的爱和纯净的感情推进到了门后,像一波暖阳让所有小马和在其范围内的所有东西沉浸于模糊的暖意中。

“暮光。”瑞瑞耳语道。

“怎么了?”暮光抬起头,看着瑞瑞对她发自内心地因快乐而微笑,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极度欢喜地笑着。

“你把你的女儿养的很好。

暮光定住了,酝酿一个回答,而肚子里那股暖暖的感觉告诉她这只有一个答案。

“对,我们的确把她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