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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堂堂要减肥,别给他做那么多红烧肉吃…”

黎盈不同意孟言堂减肥,和黎姿曼与理据争:“小孩子胖点也好看,长大了自然就瘦了,来堂堂,多吃肉啊。”

“我要减肥,不吃肉。”

孟鹤煜给孟言堂夹肉,他也不吃,很眼馋但就是不吃,猛塞蔬菜沙拉,逗的孟鹤煜哈哈笑。

“我家小胖子是不是在幼儿园有心仪的女孩子了…”孟鹤煜挑逗着问,孟言堂把脑袋低下,羞红了耳尖。

“呀,真的有心怡的姑娘了,谁啊?大伯认识吗?”

孟言堂小声的嗫喏道:“叶澜儿,我喜欢她的大眼睛,很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

饭桌上,三个大人一起笑话突然注意形象的小胖子。

“怪不得刚才支支吾吾和我说要减肥,还要买帅气一点的衣服穿,原来是要追求女孩子呀,小家伙,挺有主意的嘛…”

黎姿曼嗤笑着,让人拿来了一对白珍珠耳环,递给他。

“追女孩子要送礼物,希望叶澜儿喜欢。”

“谢谢大伯母…”

吃过晚饭,孟鹤煜手把手教孟言堂书法,缺失的父爱母爱,黎姿曼和孟鹤煜全补上了,给了孟言堂无忧无虑的童年。

黎盈手里绣着鸳鸯枕套,感叹日子过得快。

“转眼间我都来新加坡三个月了,都会说马来语了…”

“妈是不是想回津市了…”

“不想回,你在哪,妈就在哪…”

“嗯…咱们母女永不分离…”

黎盈知道,孟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地涌动,她留在这,不让人拿住把柄,让黎姿曼省心。

虽说日子没以前安稳平坦,但黎姿曼是开心的,黎盈也就开心了。

“哇啊,我又困了…”黎盈张着哇口,黎姿曼扶起她,往卧室走,再三叮嘱:“妈,你困就睡觉,别强打着精神,你现在要养好神经,养个几年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妈知道了…”

躺在床上不多时黎盈沉沉睡去,黎姿曼和照顾她的医生沟通。

“黎盈女士每天要睡十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神经恢复很快,并不影响醒来的活动…”

“那就好,现在我妈的反应比以前快了还能做饭了,都是好兆头…”

“适当让黎盈女士做些体力活有利于她恢复,按时吃药,规律生活,早晚会和正常人一样。”

“好,谢谢你方医生,麻烦你费点心,多照看我妈一些。”

“是…”

书桌前,孟言堂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个坏人。

“大伯父,今天我看见我妈妈讨厌的那个女人在我学校门口晃荡,她好像在找什么人…”

“嗯?谁啊?”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妈妈叫她小师妹,我小的时候她来我家劝我妈妈和我爸爸分手,说我妈妈配不上我爸爸

我爸爸生病的时候,她将我爸爸带走了…”

孟鹤煜眸光深了深,他知道是谁了,耐心的教育孟言堂。

“堂堂,相爱的两个人就是相配的,没有身份高低贵贱之说,只要足够相爱万刃迎风解,明白吗?”

孟言堂似懂非懂的点头。

“乖…”

回玻璃洋房的路上。

孟鹤煜派人查一查宁萌来新加坡的目的,肯定和孟秋家有关。

“我倒是觉得这丫头是冲着你来的…”黎姿曼咬着嘴里的肉,眸光中闪过一丝波澜。

“不管冲着谁,总之是没安好心,不是什么好人…”孟鹤煜眯起狭光,呼吸又重了些。

叮铃铃。

“孟总,照目前找寻的消息来看,宁萌和孟秋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络了。

孟鹤田回泰国治病有她配合孟秋的手笔在,回了泰国她照顾了孟鹤田几天,又走了。

再没联系过孟秋一家。”

孟鹤煜扬了扬眉:“孟秋现在在忙什么?”

“再查一笔泰国橡胶公司海外大额存款的去向,从瑞士银行保存多年的款项,突然变更了法人,不好查。”

孟鹤煜:“知道了,派人过来,加强梧桐老宅的安保,盯着点宁萌…”

“是…”

瑞士银行的安保信息最为牢固,轻易查不到,能在孟秋眼皮子底下,从公司挪出钱去,这人不简单。

“哥,爷奶说的橡胶园还有产业什么的,泰国还有多少?”

“哪还有了,卖的卖,赔的赔,孟秋和韩束都好赌博,多少家业搁得住他们赌…”

“啊!怪不得爷奶和爸要他的小别墅,看来他们泰国的房子别墅早就被赌没了。”

“爸够仁义得了,现在孟秋一家住的酒店是咱们家的,好吃好喝的白养着他们,他们太不知足了…”

“好吧…要是我也做不到看着亲弟弟流落街头…”

“唉…你和爸一样,都是爱心软的人。”

黎姿曼扬起下巴,凝眸正视着烦心意乱的孟鹤煜:“哥,触碰我底线的事,我绝不手软…”

“你的底线在哪?”

“咱们一家的安危是我毕生的坚守,如果有人敢害咱们家人,我会毫不留情送她进官家的牢狱…”

“好吧…这在我看来还是心软…”

“那你会怎么办?”

“我会…打她一顿,再给她送进官家牢狱…”

“哈哈…真幼稚…”

有了黎姿曼,孟鹤煜的戾气冲阀掉太多,以前打拳击时喜欢毫不留情的出狠手,现在变成了满目柔情,不伤对手一根毫毛。

铜人阵。

成了黎姿曼发泄压力的首选,现下拳老的拳馆由他的几个未出师的小徒弟打理。

黎姿曼快成了他们的师傅,每周都会抽出时间教他们在铜人阵里摆弄。

照往常一样,孟鹤煜去了马六甲出差,黎姿曼下班之后来到铜人阵锻炼拳技。

汗水淋漓之际,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

“真不愧是虎拳的女人…”

不用回头看,黎姿曼也知道来人是谁,她对面的小师弟们纷纷对来人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去前面歇歇,我和她聊几句。”

“是…”

黎姿曼打发走闲杂人等,摘下手套,拿出手帕来擦汗。

宁萌坐在擂台边缘,身子往后靠着弹力带,眼神溜在黎姿曼擦汗的手帕上。

随着手帕的归处,停留在垃圾桶上面几秒,才正视着打量起面颊微红的仙盈美颜。

如果自己有她这么绝尘高贵的气质,那么价值上万块的真丝手帕,是不是也可以随手扔掉。

黎姿曼对她微笑,拿来山泉水递给她喝,宁萌看了看手里的天池山泉水瓶,被上面的原产地泰国晃了一下眼。

这是专供泰国王室的高级纯净水,孟家居然会有。

真不甘心,凭什么别人能轻而易举享受到这些好东西,自己却需要别人的施舍。

真不公平,她明明只是一个卖豆腐出身的女人,却可以成为孟家儿媳,一夜之间成为新加坡最富贵的女人。

“想什么呢?眼神这么冷?”黎姿曼的婉转莺啼,落入宁萌耳畔之时,她回神,捏紧了手里的瓶子。

实话实说:“再想你为什么这么命好,能嫁给孟鹤煜…”

黎姿曼笑笑:“在你看来,嫁给他有什么好的?”

宁萌挑着眉问:“你觉的嫁给孟鹤煜不好?他可是新加坡大富商的独生子,嫁给他,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