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黄颖发现黎姿曼没在房间,想来是在孟鹤煜那院。
微微叹口气,本想给曼曼托付个敦厚老实的孩子,到头来嫁给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儿子。
可能真的是缘分使然吧,随缘去吧。
孟鹤煜的玻璃洋房内。
在他卧室,迫不及待蜕下女人的礼服裙,不顾她欲擒故纵的推搡。
和她传递炙热非常的激吻,绵麻感落至耳畔,黎姿曼经受不住酥麻,上半个身子往后仰了过去,差点掉落在地。
细软娇香的身躯像一汪春水般滑腻,被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手固执在床铺之上,上下亲吻爱抚。
他嘴里微喘着,呢喃着:“我早就想在我屋子这样做了,脑海里一有这个念头我就打消掉,现在终于不用打消了。”
黎姿曼吃惊的望向欺压在身上的俊美男人,轻咬着下嘴唇,媚样十足。
“你说爱我…”孟鹤煜特别喜欢在进行的时候在她耳边呢喃一些要求。
“爱你…”黎姿曼浅声回应。
“不够,继续说…”
“爱你…”
“爱谁?”
“爱…孟鹤煜…”
“孟鹤煜是你的谁…”
“我哥…”
“不对…是你爱人…”
“嗯…爱人…”
迷离间,黎姿曼浅睡了过去,洗澡都是孟鹤煜抱她去,洗干净搂着她睡觉。
又满足又心安。
夜半。
温润湿热的吻再次袭来,堵上她喘息的出处,她想挣扎出一室旖旎的暧昧桥段。
却越反抗,禁锢越紧,慢慢迎合之后才有些许的解脱之感。
“是梦吗?”她娇唇吐字不清,在那男人滚烫的耳边喃喃,那男人撬开她微漾气息的唇齿,勾起她心底一片春水绿江,和他共同泛舟西湖。
早上。
黎姿曼睡醒之时孟鹤煜正侧躺在她身旁,支着脑袋,一脸温柔的打量她艳冶柔媚的睡颜。
“你怎么这么美,美到我心醉。”夸完俯身,浅尝一口她点点红缨般的朱唇。
她撒着娇,嗓音娇柔:“我要是不美,你就不喜欢我了嘛?”
“怎么会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我也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对我温柔,宽厚大度,还有你细心呵护我,守护我,都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依赖你。”
孟鹤煜轻声说,给她做心理建设:“不管到什么时候,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黎姿曼懂事的点头:“好…”
“公子,少奶,太太请你们过去吃早点。”
“知道了。”
黎姿曼有些害羞,保姆们昨天还叫她小姐,一夜之后叫她少奶了。
两人手拉手来到客厅餐桌旁,黄颖一脸慈爱,招呼两个孩子坐下。
“曼曼,你的身份证明妈准备好了,正在办理公证,不多时法律意义上你和鹤煜就是夫妻了。”
“好,我打电话告诉我妈一声。”
“嗯…”
视频里,黎盈安详的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黎姿曼欣喜的说:“妈妈,我和孟鹤煜结婚了…”
黄颖和孟鹤煜清楚的看见黎盈听见这声结婚之后手指动了三下。
黄颖非常高兴:“黎盈,你听见了吗?听见再动一下…”
黎盈手指没动,孟鹤煜眸光深了深,嗓音温柔:“妈,我会照顾好曼曼的,过些日子我们就回京市照顾你。”
听见这话黎盈手指动了动,动了两下,黄颖更加高兴了:“看来是黎盈听见了,同意了。”
紧接着,黎盈手指又动了两下,黎姿曼擦着眼泪问:“张博士,我妈现在心率是多少…”
张博士:“心率稍快,在正常值之上…”
黎姿曼:“嗯,我妈一定是为我高兴,拜托你们好好照顾我妈,我过几天就回去。”
张博士:“是。”
挂了电话的三人高兴不止,黄颖比黎姿曼还要高兴。
她笑着说:“等黎盈康复了,就让她来新加坡,你和鹤煜赶快给我们生孙子,我们两个看孙子,颐养天年…”
孟鹤煜温柔似水的眸光中带着征求的意味看向呆呆的黎姿曼。
黎姿曼咽了咽口水,喃喃道:“好…要宝宝…”
孟鹤煜非常惊喜,抱着她蹭蹭鼻子。
孟元喜气洋洋的从外面回来了,看向黎姿曼满是悦色:“曼曼,爸刚找大师算了,你和鹤煜是上上婚姻,匹配的不能再匹配,哈哈…”
原来一大早不见孟元出来吃饭他是找大师去算姻缘了啊。
黄颖欢畅着说:“刚才我们给黎盈打电话,她一听曼曼和鹤煜结婚也同意,手指动了好几下…”
孟元:“那可太好了,今年老宅院的梧桐树格外的葳蕤繁茂,真的招来了金凤凰…哈哈…”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
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孟鹤煜带黎姿曼去往孟家老宅院,在新加坡南部高山之上的小别墅,由几个保姆在打理照看。
山上全是郁郁成荫的绿草高木,进到这里会觉得冷气袭人,气候湿润。
车开到一个桥洞里,孟鹤煜牵着黎姿曼的手下车,类似隧道似的桥洞里有电梯。
两个人进入电梯,按了按钮,缓缓上升至山顶。
出了电梯,映入眼帘一片绿意盎然的大草坪,草坪之上是一排排木桩,坐落着金黄木质的阁楼别墅。
四四方方,格局工整。
站在别墅前正方,能看见高耸在房子之后的梧桐绿茵。
“曼曼,这是爸从小长大的地方。”孟鹤煜观看着漆不如新的木房子,淡淡的开口。
黎姿曼凝眸看他冷漠的神情,静静的听他讲起家里的往事。
“爷奶年轻时在泰国创业出很大一片家业,光是橡胶园就有五十万公顷的种植出口。
爸和二叔相差两岁,爸在这所木质别墅里和太爷爷太奶奶长大,二叔随爷奶在泰国长大。
爸不受爷奶的重视,也不受宠,从小到大也没见过爷奶几次。
太爷爷和太奶奶经营马来西亚一小部分市场的水果种植出口,日子也算富裕。
爸二十岁时创业,投资锡矿,前期下本钱很大。
太爷爷便拿出多年积蓄帮爸,二叔知道后不愿意,和爷奶说要分家。
爷奶偏帮二叔,回家来闹,差点爸的资金链就断了,太爷爷便同意分家。
太爷爷在马来西亚的一切产业归于爸,爷奶在泰国的一切产业归于二叔。
很不公平,但爸为了太爷爷能安心,就认了。
爸都让步到这地步了,二叔还不满意,将太爷爷收藏的字画和古董尽数搬走。
留给爸这一间空房子,太爷爷没几年就病逝了,太奶奶随他而去,爸孤身一人在新加坡打拼奋斗。
当时的时局动荡,爸拿出多年积蓄来捐赠国家,帮了国家度过最困顿的时期。
元首奖励爸的仁义,便大力扶持他发展太爷爷留下的水果和食品加工的生意出口。
恰好合作出口的Z国人口暴涨,大力发展经济,爸踩中了风口,一跃成为首富富商,商业会会长。
娶了妈之后生意更是如鱼得水般顺风顺水,到现在整个东南亚水果出口市场咱们家占了一半,坐实了资本背景。
我九岁那年,一家三口搬去了玻璃洋房里,这便空落了,爸偶尔会来这看看,想想太爷爷和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