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黎姿曼累到不行,哭唧唧的求饶了,孟鹤煜才肯撒开她,抱着她去洗澡。
完事之后给她吹头发,亲她的小脸蛋,抱着她在床上躺着。
她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子,累极了,又好像躺在棉花堆里柔软舒适,非常满意。
怀抱女人的孟鹤煜有些感慨:“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妹妹,把我对你的喜欢归类对家人的喜欢。
我要是早知道你不是我妹妹,我早就…”
黎姿曼拿手堵住他嘴,扬眸对视他旖旎暧昧的眸光,小声地问:“早就什么…”
“早就要了你…”孟鹤煜叼开她手指,嗓音诱惑极了。
他的体力更是让黎姿曼吃惊,仿佛一只困兽脱笼,欢蹦在自由的天地之中,不觉疲乏。
黎姿曼在他怀里蹭了蹭,什么话都不想说,现下她可以冷静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嫁给孟鹤煜?有些不现实。
离开孟鹤煜?万分舍不得。
家里那边,还是先躲了吧。
“哥,先不回新加坡好吗?”
她轻柔的嗓音好似从天花板上飘荡而来,落入男人耳膜之中即娇酥又绵软。
孟鹤煜俯身看她,柔情蜜意的眸光将她包裹住:“你不是说想爸妈了嘛,怎么不想回家了?”
“我…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们…”黎姿曼不敢看他温柔至极的目光,将脸蛋深深埋在他怀里躲着。
“我要娶你,回家和爸妈商量,马上就要娶。”他说的坚定,漆黑的眸光中许诺了未来。
“不…我…我…我没准备好…你听我说,我是爱你的。
但是我毕竟是二婚又是你家义女又…好不好嘛,你就答应了吧…”
看出她顾虑重重,孟鹤煜不勉强,柔声道:“好,都听你的。”
他答应了,黎姿曼很高兴,扬起红润透亮的小脸蛋和他撒娇:“哥真好…”
孟鹤煜小啄一口她如花朵般娇艳的双唇,揽她入怀幸福极了。
“结束没啊?我有事…”
门外突然传来沈栗的喊声,孟鹤煜皱着眉头将黎姿曼盖在身下,身上盖了一层被子。
“进来。”
沈栗一进来,就看见孟鹤煜是趴着的,身上盖着被子,被子外露出他脚丫之下的小脚丫依旧红彤彤的。
他背过了身子说:“飒塔和金志司令和我要呢,你和我去缅甸,见过司令之后再归置飒塔吧。”
孟鹤煜:“行,去缅甸。”
沈栗:“那你快点结束和我去游艇上,别在这了…”
孟鹤煜:“知道了,你赶快走…”
沈栗跑了,将门关了个严实。
黎姿曼猫出小脑袋来看,四下无人,推了推身上的孟鹤煜:“太坏了你…”
孟鹤煜咬了咬她耳朵:“还有更坏的呢,慢慢给你…”
黎姿曼羞到不行,捶了捶他胸口,她将孟鹤煜给那样了,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回想两个人在一起两年的点滴,一直是相敬如宾客客气气的,虽然有时候避免不了的肢体接触,可也没越矩。
突然就这样了,而且配合的特别默契,好像经常做这种事似的随和,不免的羞涩起来。
“曼曼,你先回家,我去缅甸办点事…”孟鹤煜边穿衣服边说,黎姿曼给他系胸前扣子的手顿了一下。
想起库泽说孟鹤煜要杀了飒塔,杀。
她小声的询问:“哥,你想亲自杀了飒塔吗?”
孟鹤煜身形晃了晃,立马说:“怎么会呢,我将她交给官家…”
他是不愿意黎姿曼得知他有一段猩红的过往的,更不愿意在黎姿曼心中留下任何嗜血的痕迹。
黎姿曼的心中,孟鹤煜是一个温和宽厚的人,不应该是双手沾染鲜血的狂徒。
怕她不信,孟鹤煜又说:“你和我一起去缅甸玩几天,我寸步不离你好不好…”
黎姿曼高兴的点头:“好,寸步不离…”
如此,黎姿曼放心了,她就说孟鹤煜不可能会做出杀这种事的人。
交流心扉的两个人热恋般,手拉手走上游艇,亲密暧昧的感觉萦绕在身边。
上了游艇黎姿曼找到了自己被金志扣押的手机,给医药公司打去了视频电话,见到黎盈安稳睡着,嘱咐了医生几句。
孟鹤煜在船头和沈栗库泽说着话,听沈栗讲他跳海之后和沈鹏配合营救的事。
库泽:“你女人气度不凡,我都有些佩服她。”
孟鹤煜:“她没受伤就好,我得知飒塔给她骗上来了,都想将飒塔诛九族。”
库泽:“你放心吧,没人欺负她,她上了船就和我在一块,金志没对她做什么。”
孟鹤煜:“嗯,万幸她没事,不然金志和飒塔,化成了灰再给司令。”
沈栗:“到了司令手连灰都没有了…”
孟鹤煜:“这次的事是我大意了,连累你了。”
沈栗:“咱们俩谁跟谁,和我不用客气了,我也在司令那卖弄个人情,赚了…”
孟鹤煜看向马六甲的海岸,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寒意。
库泽:“不如你现在割了飒塔的脖子,和司令说她自杀的。”
孟鹤煜:“那太便宜她了,玻璃球,我也要给她两个。”
沈栗:“你又不是女的又不会怀孕怎么给?”
孟鹤煜不说话,紧盯着他不大不小的眼睛。
沈栗明白了,点点头,库泽揉了揉眼睛,表示赞同。
“你们早点睡吧,我累了…”
沈栗坏笑着:“可不嘛,你是够累的…”
孟鹤煜抿着嘴,有些害羞,攥紧了拳头和他还有库泽绕了几圈,表示友好。
房间里。
黎姿曼昏昏欲睡之际孟鹤煜回来了,将她揽入臂弯里抱住,她反手抱住他腰身之下。
感受到他在脖颈间轻吻,黎姿曼轻轻推开他:“不要…累…”
孟鹤煜满眼柔光,打量她困到睁不开的月牙湾,轻声笑了:“好吧,快睡觉吧…”
“嗯哼…”她在他怀里总是会懒一下,像一只婵娟难眠的猫儿,期待他的宠溺抬爱。
家里保镖告诉孟鹤煜为了能去码头见他,黎姿曼拿刀抵在脖子上相要挟,保镖这才送黎姿曼到了码头。
她不惧打到身上的红光枪点,交代他们配合沈鹏,自己一个人步伐坚定着走去了船上。
如此坚毅果敢的追随他而来,让他如何不把她宠在心尖之上。
凌晨朝阳,海风冷冽,闪躲着极速飞驰的船舱,不敢打扰到里面安眠入睡的人。
游艇的甲板之下。
有一个虚弱的女人,头发凌乱着坐在轮椅上,双手双脚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捆绑在身上的青色尼龙绳。
嘎吱,嘎吱。
有人从木质楼梯上走下来。
嘴角含笑 满目星光的男人来了,身后跟着端着碗的保姆。
“飒塔,吃点东西吧。”他眼底一片温柔,恰如年少初遇。
飒塔见到他完好无损 温润如玉的模样,愣住了,不再扭着身子挣扎,嘴唇微张,由保姆喂下一口口热汤。
“鹤…”她轻唤一声,眼前浑身散发着温暖的人,是孟鹤煜吗?他不该是这样镇定自若的模样。
他应该是痛不欲生,想死才对啊。
孟鹤煜阖上眼眸转了转脖子,嘴角微扬,露出温柔旖旎的浅笑,嗅了嗅,周遭是令他满意的血腥味。
他睁眼凝眸,在对上飒塔一片震惊的目光之后,忍不住笑出来声。
“哈哈哈…怎么,你盼着我强暴我妹妹之后,自杀跳海呢吧…”
他声音虽温柔,可笑声过于瘆人,像是在地狱里钻出来的鬼煞,要厄人灵魂般恐怖。
“你没喝水?”飒塔能想到的只有这些。
孟鹤煜的眸光非常真诚,嗓音戏谑着:“喝了,喝了一大口呢,你说你也是,多此一举。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体力还给我下药,疼的我家曼曼都哭了呢…”
以为自己被骗的飒塔张着血盆大口,扭着身子向他扑过来。
恨不得一口咬住他脖子:“混蛋,你们根本不是兄妹,根本不是姐弟,狡猾的黎姿曼,阴险的黎姿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