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甲板船头。
沈栗和库泽侃侃而谈小时候在军营里的囧事,箬稚安在库泽怀里被他牢牢护着,眨着闪亮亮的眼睛望着黑幽幽的天,数星星。
飒塔和金志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两个杀手呢?保姆都哪去了?
金志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飒塔出来查看寻找,来到甲板上就看见一身黑色包身游泳衣的沈栗,站在船头。
箬稚安挥手和他们打招呼:“嗨,两个快要见佛的人,你们好呀…”
飒塔和金志内心大惊,大喊:“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沈栗:“别喊了,早喂鱼了…”
金志害怕了,在口袋里掏出炸弹遥控器来威胁:“你们敢过来我点爆炸弹…”
沈栗:“切,我就过来了,你点吧…”
沈栗不急不慢往金志面前走,金志害怕到极致,手哆哆嗦嗦的拿不稳遥控器了。
飒塔要跑,被库泽伸手,轻轻一抓,拿尼龙绳捆在轮椅上。
她叫喊:“你们真卑鄙,水鬼,你居然没被淹死,水鬼,我饶不了你…”
沈栗懒得理她,专注五花大绑捆住金志呢:“你可不能死了,司令点名要你呢。”
金志脑袋磕着甲班崩溃:“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库泽踢了他一脚:“闭嘴,实话告诉你,司令根本没出兵给你,水鬼早就上来了,炸弹也早就拆了。”
沈栗:“不止这些,飒塔,海关根本没开,你的园区和山脉地下那点东西被官家查了,都充公了…”
飒塔被捆在轮椅上,眼睛瞪到了极致大,嗓子干哑着说不出来话。
前几分钟还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中,现在就成了阶下囚。
受不了打击的金志脑袋磕晕了过去,沈栗挥手两个保镖给他扛走,好生看管了起来,箬横交代了,绝对不能让他死了。
接受不了现实的飒塔已经溃败的说不出来话,剧烈的咳嗽挣扎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将她手腕磨出来血,同样被人带进船舱里,好生看管了起来。
箬稚安不开心了,撅着小嘴生气:“哼,为什么不立马送两个坏人见佛嘛…”
库泽抱着她哄:“你乖哦,金志拿你威胁司令,司令要亲自惩罚他呢,至于飒塔,你鹤煜哥哥会亲自教训她…”
箬稚安有些高兴:“那我要看看鹤煜哥哥怎么惩罚她…”
库泽挠了挠头:“你还是别看了吧…”
箬稚安疑惑:“为什么?”
库泽把话题岔开:“到时候再说吧,沈栗,咱们把船停在马六甲海峡附近等一会孟鹤煜吧…”
沈栗:“行,我去安排…”
两条船距离慢慢拉远了不少,游艇开的快,胶囊船舱速度悠慢。
孟鹤煜没在意速度不快的船舱,他也认为飒塔是怕他会趁机杀了她,才将他和黎姿曼一起锁在了这。
睡醒后前后检查一番,小船舱里什么都不缺,食物和衣服应有尽有,床头柜上有几瓶固定在架子上的矿泉水。
黎姿曼还睡着,孟鹤煜眼含柔情帮她撩开额前的头发。
“哥…咱们到哪了?”
“再有两个小时能到马六甲范围,饿吗?”
“嗯…饿了…这的食物会不会有毒,我不敢吃…”
“应该不会,想下毒在游艇就能下毒,不会在这下毒。”
“嗯呢…”
地上有几个保温箱,里面有不少的奶油点心和果酱面包。
孟鹤煜拿起几个看起来不好下毒的干巴面包,和黎姿曼吃着。
嘎吱嘎吱的,咽下去嘢嗓子。
“哥,我猜飒塔肯定是怕爸妈报复她,才这么轻松就给咱俩放了。”
“可能是吧,我不会放过她的。”
“咱们不搭理她了,让官家去捉她,咱们不去接近她了,你听我的,不许去缅甸追她了。”
“…嗯…先回家再说吧,给哥拿瓶水…”
“好…”
黎姿曼小跑着去床头柜上拿水,孟鹤煜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
“哥,我真想妈和爸,快一年没见…”
砰的一声。
话还没说完,黎姿曼抬头看,孟鹤煜一手捂着心脏处,一手捏紧了下去大半瓶的矿泉水,脸蛋肉眼可见快速红了起来。
她第一时间以为矿泉水里有毒:“哥,快把水吐出来…”
刚喝下水,孟鹤煜就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非常,身为男人的他知道这是怎么了。
飒塔给他下了性药,剂量还不小。
“走,你快走,你走啊…”孟鹤煜吼着,拼了命的压制住自己想抱黎姿曼的双手。
见他面色红成了灯笼一样,黎姿曼立马反应了过来:“性药,水里被飒塔下了性药…”
“走,你快走…走…”孟鹤煜只觉得大脑快要炸开了,捂着砰砰乱响的心脏栽倒在地上,双手揪着头发往地上磕,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如果再不清醒他真的会对黎姿曼做出生死不如的事。
黎姿曼喝过性药,知道它的药性猛烈,也明白现在孟鹤煜的难受万分。
到现在孟鹤煜才反应过来,飒塔这个疯子想让他强暴黎姿曼。
她已经知道黎姿曼是他的血亲,这样做无非是想给他逼上绝路。
“啊…你快走啊…”孟鹤煜只觉得心脏快跳出来了,浑身上下的燥热让他本能想脱衣服,又不能脱。
他用了力气双手往地下捶,船舱被他捶的左右摇摆,只一下木质地板拍了个粉碎。
这样肯定不行,孟鹤煜会出问题,说不定会死在这。
孟鹤煜要拿碎木板划伤胳膊,迫使自己清醒,黎姿曼眼见不好迅速踢走他手边的木板。
她顾不得别的了,她要这么做了。
“孟鹤煜,你听我说,我不是你姐姐,也不是你妹妹,你不是黄颖的儿子,咱们俩没有血亲…”
黎姿曼钻进他趴在地上的怀抱里,用力大力气,紧紧搂住了往地上磕头凿地板的他,在他耳边吼。
她知道,药虽然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可大脑有感知,能分辨出来话的意思,能做出反应。
“你不是黄颖的儿子,你生母另有其人,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她双手用了狠劲,快把他沁入血肉里了,搂住了孟鹤煜的肩胛,他浑厚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喘气,都在她耳边飘荡着。
孟鹤煜快速分析出来她话里的意思:“我…我不是你弟弟…”
黎姿曼大喊:“不是,咱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爱你,孟鹤煜,我爱你…”
绷。
情欲旺盛的他,本来就不多的理智,喝了性药,又在得知和心爱的女人不是血亲关系,心爱的女人很爱他。
快疼到爆的大脑里只有两个字。
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