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丑丑直接就是下达逐客令让他们离开。
在场的众人,都是略微一怔,没想到文丑丑竟然下达逐客令了。
不过也无妨,他们心里那种巴结天下会的想法,随着小家伙与雄霸之间的战斗,已经烟消云散了。
他们现在,最想要的,是巴结世外玄宗。
只可惜,世外玄宗的人没有看的上他们,所以他们呆在这里,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了,离开也没有什么坏处。
只不过,这般的被人下达逐客令,他们这些人,心里也是略微的有着一些不悦。
“嘿嘿,天下会经此一役,恐怕已经是要名落孙山了,他文丑丑还敢如此与我们说话?!”
“管他做什么,雄霸都已经昏死过去,天下会气数已尽啊。”
“未来的江湖,恐怕就是世外玄宗的江湖了。”
“这里的事情这么热闹,一定要让江湖之中的众多朋友都是知道啊。”
“不错不错,既然文丑丑如此下达逐客令,那我们就免费替他宣传宣传。”
无数的人,都是脸色颇为不善,但文丑丑已经带着周诏等人离开了这里,他们也唯有冷笑的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冷冷的说道。
当然,若是文丑丑在这里,他们敢不敢说这种话,那还是两说呢。
毕竟,无论如何,这里是天下会的大本营,他们在这里,就算雄霸已然昏迷,也不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
虽然世外玄宗压的天下会抬不起头来,但他们毕竟不是世外玄宗的人啊。
说到底,这些江湖中人,大多数都是有着一些虚荣心,有着一些好强心,但却是不敢惹事的人,只能在背后说一些话了。
不断的腹诽一些,这些人,便是离开了天下会。
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今天的事情,全部都宣传出去,让大家知道,天下会的雄霸,到底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连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都打不过。
至于事后天下会的报复?
在场那么多人,谁知道是谁说的不是?
……
……
与此同时。
在一个房间里面。
步惊云怔怔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面无表情,内心在承受着煎熬。
“我想不明白,雄霸为什么要将孔慈嫁给秦霜师兄?”
步惊云兀自的喃喃道,微微摇头,满脸的失意之色。
“云师兄,这事情,我们也无法掌控啊,孔慈是天下会的婢女,雄霸让她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聂风缓缓的来到步惊云的身边,开口道:“还有秦霜师兄,他也是如此,身为雄霸的弟子,师傅有令,怎么能不听从?”
聂风也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不止是步惊云,就连他也不知道,雄霸到底要做什么。
“雄霸!”
步惊云的眼眸里面,迸发出仇恨的光芒,咬牙切齿的道:“若是孔慈真心喜欢一个人的话,她如何选择,我都会尊重她,但雄霸这样左右她的人生,实在是不可饶恕!”
“云师兄,我们,还不是雄霸的对手啊。”聂风叹息道。
他自然是知道步惊云与雄霸之间的关系,所有人都认为步惊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但是,步惊云记得极其的清楚,并且,也将事情告诉给了聂风。
因为,他信任聂风。
而聂风,向来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对于雄霸的所作所为,以及利用自己,他都是看在眼里,正是因为念及情义,才没有判出天下会。
而若是步惊云与雄霸决绝,他聂风,一定会帮助步惊云的。
因为,他与步惊云的感情,远远的超过了与雄霸之间的感情。
“不过……”
聂风双眸微微闪动,缓缓道:“有人替云师兄你出了一口恶气,雄霸,已经昏迷了。”
身为天下会的堂主,聂风自然是会知道一些事情的,雄霸与周诏等人之间的事情,他已经清楚的知道了。
虽然过来通知他的人,并没有说出来者是谁,但是,他已经猜测到了。
雄霸监视世外玄宗,令得那位前辈生气了,所以过来找麻烦来了,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能让雄霸昏迷的人,恐怕也只有与那位前辈有关的人了。
“哦?”
听得聂风的话,步惊云顿时来了兴趣,疑惑道:“是谁让雄霸都昏迷了过去?哪路高手么?”
步惊云最近几天的情绪一直不太好,所以没有人敢来这里与他说话,故此,他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同时,因为思绪很乱的缘故,步惊云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周诏那里。
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秦霜与孔慈之间,到底是不是真爱。
若是的话,他步惊云无话可说,会默默的住孔慈幸福,如若不是的话,他步惊云,就一定会带孔慈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如若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那位前辈。”
聂风缓缓的开口道:“还记得我们从无双城出来的时候么,那位前辈叮嘱我们,不要让雄霸去找他的麻烦,显然是知道了雄霸的心性,但是,雄霸不愧是雄霸,还是派人监视了世外玄宗,所以,现在哪位前辈来到了天下会,找雄霸的麻烦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对或者不对,这就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了。”
说到最后,聂风耸了耸肩膀,虽然心里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确定就是如此这般,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聂风也不能一口咬定。
“哈哈哈,雄霸也有今天,大快人心!”
听闻此言,步惊云沉默了片刻,忽然仰头大笑,道:“风师弟,我们不醉不归!”
步惊云并非真正的开心起来,孔慈的事情,压在他的心头,他是开心不起来的。
只不过,雄霸的事情,对于他而言,的确是一个好消息,他心里也感到了一些舒爽。
还有,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孔慈的事情,聂风三番两次的过来,都被他轰了出去,心里也多了一些愧疚,想要与聂风好生的喝一次,醉一次,最好是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