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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炮灰女配,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

云虞默默泪了,她高冷地抬起下巴:“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靠碰瓷?姐靠的是实力。”

话说回来,碰瓷难道不是实力的一种吗?

记者嘴角微微一抽:“……你说的也对。”

【是我疯了吗,我居然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碰瓷姐胡说八道的样子还挺可爱哈哈哈】

【你是真的饿了,吃点好的吧】

……

“哟,真巧。”

云虞抬眼一瞥就看到走廊尽头的身影,见被她发现,池野后撤的脚步停了停,为自己下意识想躲着这女人的本能而感到不可思议,他嘴角漫不经心弯起,先发制人:“刻意在这儿堵我?”

“……”

薄斯屿眉头微微一拧,眼底的情绪有些费解。

这世上居然还有比他还能装的人?

想到他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云虞在调戏这男人,看着对方的眼神不动声色添了几分审视。

云虞倒是习以为常,笑眯眯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她慢悠悠走上前去,“怎么样,分享一下线索?”

许明月看了看云虞,又看了看旁边的池野,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不仅没有危机感,还一副津津有味吃瓜的表情。

不愧是敢在微博上放狠话说要拿下池野的女人!

莫名觉得和云虞做闺蜜应该会很爽,这姐的精神状态领先她一百年,看上去是真的会在大街上帮姐妹要crush微信的人!

池野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还真敢厚颜无耻地开这个口,冷酷无情地斜了她一眼:“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

说完,绕开她大步往走廊另一头而去。

许明月回过神来,朝云虞递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抬脚跟上。

围观完全程的薄斯屿不疾不徐走上前,语气意味深长:“看吧,当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

云虞从沉思中回过神,眼神莫名斜他一眼,反应过来什么,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舔狗的乐趣你不懂。”

薄斯屿脸色一黑:“……”

她还真是贼心不死?

他臭着一张脸语气略显烦躁:“人家不乐意跟你分享线索,你还能怎么办?”

云虞嘴角稍稍弯起:“年轻人,要懂得变通嘛。”

……

薄斯屿被迫跟在鬼鬼祟祟的云虞身后,看着池野和许明月停在三楼的一间房间门口,语气凉飕飕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变通?”

像个跟踪狂一样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捡漏?

云虞头也不回:“你就说管不管用吧!”

……

【】

【虽然不太道德,但这个方法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就这样偷窃别人的劳动成果不好吧?】

【有一说一,节目效果罢了,玩个游戏还上纲上线了?】

云虞和薄斯屿躲在楼梯口偷听,池野先是耐着性子敲了敲门,紧接着一个留着过肩长发的男人前来开门。

男人生了一副不错的相貌,穿着休闲,看上去优雅随性,看着门口的两人轻轻一挑眉毛,在许明月身上略微一顿:“请问有什么事吗?”

池野皮笑肉不笑,天生臭脸,看上去很像是找茬:“没什么,就是找你了解一些关于校花的事。”

许明月震惊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哥,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男人眼神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礼貌地笑了下,抬手作势要关门:“不好意思,不太清楚。”

然而门怎么也合不上,因为池野用脚卡住了,他一手撑着门,眼神透着股不耐烦:“兄弟,配合一下?我赶时间。”

男人也没了好性子,冷下脸来:“我要是不配合呢?”

下一秒,他就被一把抓住了衣领,眼神震惊:“你想干什么?!嗷!放手!我配合还不行吗!”

许明月下意识捂住眼睛,从指缝中悄悄看了几眼,心中敬畏,这哥能处,有事他是真上啊!

角落里的云虞眼神若有所思,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这样干啊!

薄斯屿注意到,默默离她远了一点:“你那是什么眼神?”

总觉得她这会儿没琢磨什么好事。

云虞但笑不语。

等了一会儿,池野和许明月从房间里面出来,池野这厮衣冠楚楚地整了整衣袖,扬长而去。

房间里面,经历了惨无人道逼问的画家狼狈地坐在地上咒骂,骂到一半,房间门口又多了两道身影,他一个哆嗦,下意识以为池野又回来了,抬头望去却发现是两个陌生的人。

画家脸上的表情很是警惕:“你们是谁,想干嘛?”

那个长得人畜无害的女人朝他眨了眨眼睛,像只迷路的小羔羊:“别紧张,我们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这副纯洁无辜的模样让画家微微放松,直到看到她神色自若地进门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薄斯屿也踏进门来,反手将门关上,高大颀长的身型将房间衬得逼仄起来,他抬手松了松领口,俊脸面无表情:“配合一下?”

画家气的涨红了脸:“……”

他妈的还没完没了是吧?

柿子挑软的捏,组队来他这刷经验呢?!

打量着屋里的陈设,瞥见了画架和颜料盘等作画工具,窗边还有一幅未完成的画,画的是一个白裙少女的背影,像是被水晕开一样,身影有些模糊。

云虞认真欣赏了片刻,回过头来笑的十分友好:“你是画家吧?”

画家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脸色麻木:“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薄斯屿居高临下睨着他:“刚才那两个人问了你些什么?”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他本来有些抗拒,现在竟然还从中体会到了几分微妙的爽。

难怪云虞这么积极。

画家抬起头来,露出几分兴味的笑:“就问我和校花怎么认识的,昨晚在干什么,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是不是我杀了她?”

他耸了耸肩,话音轻慢,“我说两位,我身价上亿,可没必要为了个女人自毁前程吧?”

薄斯屿冷不丁一嗤,语气里的鄙夷不难听出:“身价上亿,这也值得拿来炫耀?”

画家:“……”

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