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所有人都喝了很多酒,欢庆到很晚,就连石峰山这个村长,也与手下的人玩到深夜才去入睡,而阎林则是在外站了一晚,当石峰山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阎林正在用餐,“早啊!昨晚喝酒喝多了,现在头疼的很,阿姨,帮我来碗粥。”石峰山坐在了阎林旁边,一脸困意的扶着头,对着阎林说到。而阎林则是冷冷清清的没有回应,接着吃着自己的饭。石峰山已经习惯了阎林的高冷,坐下后收拾碗筷就对着阎林自言自语起来,阎林突然间转过头盯着石峰山,石峰山自言自语好好的,被阎林盯着就突然间无语,浑身不舒服,转过头看看自己后面什么都没有呀,阎林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
“我们前两天是不是杀了一头太古遗种,遗种身上掉落的一份宝术,我不需要,给你吧”阎林回过了头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到,“啊?真……真的吗?”石峰山一脸惊讶的说到,毕竟太古遗种不是想杀就杀的,肯定会付出很惨重的代价,这就导致了只要是太古遗种身上的东西都很珍贵,即使是他的血液也可以使很多人境界上升很多。更不用提他身上的宝术了。
“你不要嘛?不要我交给我徒弟了。”“要,当然要啦。”石峰山赶忙说到,生怕阎林后悔把宝术收回。接着阎林从身上拿出了一本书,然后说到:“这是那个太古遗兽身上的宝术,我把他整理的一下,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石峰山把他那本书接了过来,连拿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饭也不吃连忙翻开那本书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石峰山就转过了头看着阎林,“谢谢你啊!这阵子帮了我们这么多,真不知道怎么谢你,真的谢谢你!”“不用了,真要谢我,请我吃点好的。”只见阎林一脸冷淡说到,而石峰山听完他的要求,赶忙转过头朝着其他人说到:“听见没有,赶紧去把村里的好吃的给阎林拿过来。”阎林看见石峰山的表现则是无奈的笑了笑,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没想到石峰山那么认真。
石峰山看了一会,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把书合上,就拿给了阎林,阎林是疑惑的问道:“怎么?不想要嘛?”“不是,而是你把这种宝术交给了我,那你的徒弟怎么办?他的天赋那么好,几天时间就已经打败了石村所以的孩子,应该更合适这种宝术。我已经没什么进步了,东西放在我这也是浪费,你还是给你徒弟比较好!”听完石峰山的话阎林笑了笑,说道:“你就收下吧,我帮你参悟就是,肯定可以学会这一门法术的。至于我徒弟你不用担心了。”石峰山只好再次把那么宝术收入囊中。
但阎林那无所谓的样子,让石峰山更加笃定阎林有更好的宝术可以教给他徒弟,如果没有,他又何必把太古遗兽的宝术交给我呢?太古遗兽身上的宝术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没有更好的法术,绝不可能把这种法术交给我的。石峰山的内心想道此,也感到了安心,一边喝起了粥,一边看着书,不懂就问着旁边的阎林。
下午时分阎林,石峰山与他的徒弟来到了林中,两个人在烈日下训练着,而阎林则是躺在绿茵下睡着大觉,偶尔被石峰山练功的爆炸声吵得翻了个身。石峰山发现阎林的徒弟距离上次比试到现在境界又提高了,石峰山训练的时候总在思考着阎林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之强。即使教着一个资质最差的孩子,也能把他练到了最强,真的是恐怖。而阎林依旧在睡着自己的大觉。他徒弟则是在旁边练着功,出手与阎林一样狠辣,一拳将树木给击倒,看样子还没用尽全力。
石峰山一脸无奈,跟在阎林旁边果然也会变成怪物,各种宝物,各种药材一起用,即使是一个人孩子都能一拳击倒一棵树,这个即使是邻村最聪明的狈严也做不到!他都得使出全力,可阎林的孩子看样子只出了八分的气力而已,真正的恐怖至极。石峰山加快了自己学法术的速度,自己可不能比一个孩子差啊。
阎林醒来,叫来了石峰山,对着石峰山一脸懒散的说到:“你跟邻村的人说一下,组织一场比武吧,让他们与我徒弟比试一下!赢的话奖励一点东西,”石峰山明白阎林的意思,是想训练一下自己的徒弟,所以组织一场比武让自己徒弟练一下,连忙说到:“没问题啊,我等一下回去就去安排,只是,邻村有几个孩子挺厉害的,他们打起来可不会像自己村子里的人手下留情,你真的要让自己徒弟去参加嘛?”阎林懒散的点了点头。
见阎林点了头石峰山就回到了村子中,而阎林则是待在那教着徒弟,直到晚上阎林才带着徒弟回到了村子中。石峰山看到阎林回到了村中,走到了阎林旁边说到:“比试时间在明天下午,几个村子里的孩子听到了这个事都挺兴奋的,有几个小孩有天赋的也要参加,连木村的木飞也要参加,他是这几年的孩子王,基本上附近的孩子都没有打得过他的,也是被木村重点培养的对象。”阎林听完点了点头,不做表示,自顾自的走去吃饭了。
石峰山看着阎林那不在意的态度依旧十分担心,替他小徒弟担心,沐飞和狈严都是十分有天赋的,两个人争斗了好几年了,这次看来有第三个人要加入了,想完这些石峰山看向了待在阎林旁边的小徒弟“他境界在阎林的教导下不断提升,看着阎林那无所谓的样子,肯定有什么宝术教给了自己的徒弟,我就不用瞎操心了。”石峰山想完也就放下了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吃起了饭,只是吃饭期中总是看向阎林,不知是太古遗兽的宝术上有问题要阎林,还是在替阎林的徒弟担心,阎林当做没看见的样子,依旧冷冷淡淡的吃着自己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