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谈拢,陆鸣洲离开了会所,温清婉也没有了继续待的想法,上车回了段家。
走进别墅,大哥这会正在客厅坐着。
“垂头丧气的。”段行御随意说道,“坐着和哥说说怎么回事。”
“呜呜呜——”温清婉直接掉眼泪了,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哥,他不喜欢我,他拒绝我了,凭什么啊,他凭什么拒绝我,我明明那么好。”
段行御无奈一笑,由着妹妹在自己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对啊,你太好了,他拒绝,这才能说明我妹妹的眼光没问题。”
“可他拒绝我了!”温清婉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
“他是个真男人就应该拒绝你。”段行御肯定着话语,如果他和妹妹谈了,段行御回S国还真要好好抓陆晋枫问问情况,“慢慢来吧。”
简单的安抚后,待温清婉情绪好的差不多了,段行御才把人放到一旁。
“啧啧啧。”段行御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衬衫,“我回房间换个衣服,别哭了啊,哥等会请你吃宵夜,开心开心。”
“哥,你嫌弃我!!!”温清婉喊着。
段行御笑笑没回话,上楼往自己房间去。
刚出院的陆晋枫,华国这会是深夜,可S国却还是白天。
“他精神挺好的,只是很想见见自己女儿,无时无刻都在忏悔,想要你放过他。”纪越礼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将最近的情况说出。
陆晋枫吸着烟,看着手中点燃一点点燃尽的烟,脑海中想的是段行御。
“哎!”纪越礼唤了声,“你有没有在听啊?”
“听着呢。”陆晋枫吐出一口烟圈,“那又如何,忏悔就让他忏悔去吧,忏悔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又能怎么样?”
“也是。”纪越礼摩挲着茶杯,抿上一口杯中的茶水,“关着他也好,避免被人灭口,你做好事真是不留名,把人家妻子女儿还有家里人都转移到了别处。”
陆晋枫吸烟的动作一顿,纪越礼忙伸手,“别想多,只是他想知道自己老婆孩子还有老母亲什么情况,我查了一下才知道的,然后给他说的是很安全,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陆晋枫点点头,不再多说。
本来那天关着李咏,将人按进白龙会的私牢就是为了套出指引李咏这么做的背后之人。
可那背后之人实在是狡猾的不行,奈何他怎么查都只能落下查无所获的结果。
对方也警惕,所有一切可能查到的方式都设置成了虚拟的,就连身份都拿了段行御来背锅。
查无所获,就是关着李咏也没用,问不出个什么,但放出去,李咏不出一天绝对会死。
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最为严实。
“你少吸点吧,也不怕段行御骂你。”纪越礼随口调侃道。
“关他什么事?”陆晋枫回怼,将燃尽的烟摁灭进烟灰缸,“烟都是他给我的。”
纪越礼无语的瞥其一眼,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看看着明晃晃的炫耀。
纪越礼:哟哟哟,烟都是他给我的,他给我的~
翌日,华国赣都,中午吃饭的时间,段行御准时的带着父母来到了安排好的饭店包间。
“陆兄,给你介绍一下啊。”段父拉着自己儿子的走来,“我儿子,段行御。”
“你好。”段行御没叫长辈,礼貌的打个招呼,陆超以前做了什么,他清楚,记得,这人对陆晋枫不好,他不喜欢。
陆超看着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的段行御眼前一亮,忙的伸手将自己身后站着的女儿拉上前,“你好你好,行御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家闺女,陆星瑶。”
“你好,行御哥。”陆星瑶略带羞涩的伸出手,眼神很是期待。
“你好。”段行御直接忽略了对方的伸手,拉了下面前的椅子,“父亲您坐。”
段父看着儿子的操作不满的瞪了一眼,马上拉着陆超聊天缓解尴尬。
陆星瑶见自己被忽略,收回手的同时撩了撩自己的刘海。
“女孩要和你握手,你怎么不握?”段母来到儿子身边,小声询问。
段行御拉开父亲身旁的椅子,带着母亲坐下,“温女士,男女授受不亲。”他小声带着笑意回。
段母无语自己儿子这话,哪跟哪啊这是。
陆家这边就陆超带着自己女儿过来,倒没见陆超的妻子。
“星瑶啊。”段父见女孩站着忙抓住机会撮合,“来来来,你坐到段行御旁边去,方便你们两个交流。”
陆星瑶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自己父亲,陆超一脸笑意,“去吧去吧,你们小年轻一块好好聊聊不是什么坏事。”
两家父亲都这么说了,段行御没有选择的权利,陆星耀如愿以偿坐下在段行御身旁的位置。
“行御。”陆超抬头,看着自己女儿和段家这位家主坐在一块,欣慰的很,“听你父亲说,你今年二十八岁是吗?段家除了你还有一个妹妹?”
“是。”段行御回应。
陆超开心的很,这样好啊,自己女儿嫁过去,抱上段家这个大树,加上段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己女儿不会受苦,反倒会得到段家的重视!
“星瑶今年二十二岁,你俩年岁差的不大,应该很多话题可以交流。”
“嗯,对。”段父附和着,“御儿你陆叔说的没错。”
段行御微微一笑,“我想问个问题,关于陆家的。”
“可以可以。”陆超大方的很,“行御想问什么就问。”
“很久之前我听说。”段行御抬眸,神色带着认真,“陆家原定家主应当是一个叫什么,陆晋,对!陆晋枫,怎么这家主轮到陆叔您坐了呢?”
明晃晃的揭人老底提不得的事情,段行御想搅黄这局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但搅黄局的同时,他也要为陆晋枫争上两分。
氛围一瞬间不对了起来,段父狠狠瞪了眼段行御,眼神像是在说,“你乱问些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陆超带着尴尬的笑打着哈哈,“行御这问题让叔还真是为难啊,哎,这都是差不多二十年的旧事了。”
“旧事?是陆家内乱吗?”段行御回想,“记得那次内乱后,陆家大房的人就全没了,连陆启这位叔的两个儿子都失踪,这其中最大的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