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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许可可哪都没去,就在王府里,给所有的下人发了红封。

其一是全府上下庆贺王爷大战得胜的好消息。

其二是新年新气象,犒劳一下府里众人,贿赂人心。

许可可她是怀孕了,并不是生病了。

所以年初二那天,她带着嬷嬷丫鬟护卫们回了娘家。

大过年的,怎么能让保护王妃的护卫们在许府外挨饿受冻。

二老爷客气的将晟二为首的护卫邀请进府里,招待他们用餐。

许府内一片温暖祥和。

许可可与二老爷,二夫人,小弟许超然相聚一堂,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乖女啊,如今你怀有身孕,可要多加小心,平日里走路都看看脚下。”

许夫人拉着许可可的手,满是关切。

许可可轻轻点头。

“娘亲放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府里下人照顾的无微不至,女儿必经之路上连小猫小狗都不会出现。”

“啊!那不是下人们造了不少杀孽?”

“赶出去不就得了,哪用见到就杀死,府里那只爱说脏话的鹦鹉都还活的好好的呢!”

......

这边厢,许老爷在餐桌上与晟二他们交谈着。

“此次王爷大捷,实乃我朝之幸。晟二爷,你跟随王爷多年,想必也是战功赫赫。”

晟二谦逊道。

“许老爷过奖了,在下确实跟随王爷上过战场,都是王爷指挥有方,我等不过是听命行事。

王爷身边真正具备大将之风的如今已是大将军,为我朝镇守一方。”

二老爷给晟二敬酒。

“晟二爷不必自谦,王爷乃是当朝摄政王,肩负重任。

晟二爷能跟在王爷身边,必定深得王爷信任,才将保护王妃之责交给晟二爷。”

这话晟二听着高兴,虽然有些遗憾没能跟随王爷去往边境。

但王爷把护卫王妃安全的重责交给了自己,可见王爷对自己是多么的信任。

用过饭后,许可可带着叮当暗香在许府中散步。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曾经居住的香薰院。

“这里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许可可感慨道。

许府的采买婆子跑了过来。

“婆子见过王妃。”

说着还给许可可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福身礼。

许可可笑着看她,在一旁的秋千架上坐下。

“嬷嬷,快起来吧,自家人,不必多礼。”

采买婆子起身,脸上堆满了笑。

“王妃回府,真是让府里都热闹喜庆了不少。”

许可可坐在秋千上,叮当和暗香站在两边轻轻推动。

几人与这采买婆子一点也不生疏。

许可可更是嘴角微扬。

“瞧嬷嬷你说的,本小姐不过是回自己家罢了。”

“王妃如今身份尊贵,自是不同往日。”

采买婆子赔着笑讨好地说道。

“对了,王妃,老奴最近去采买,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儿。”

叮当暗香两人四只眼睛唰地看向采买婆子。

要说打听消息,这采买婆子倒是乐此不疲。

还是一把好手,她还不藏私,很乐意跟人分享。

许可可忽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哦?嬷嬷听说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采买婆子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

“听说大房的许愿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许可可闻言一惊,抬目看着暗香。

暗香一脸懵圈,头摆得像拨浪鼓。

“小姐,不是奴婢做的,奴婢这些日子帮着给王府装扮新年喜庆,好些日子没去沈府打探消息了。”

采买婆子错愕的看向暗香。

同行啊!

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法子打听的。

采买婆子为了打探消息那点爱好,有时还会自己掏银子。

见自家小姐又看了过来,采买婆子忙道。

“不是外人干的,是那沈清风大半夜的将许愿愿拖到湖水池边,将她按进湖水里。

这大冷天的,许愿愿可不就受了寒和惊吓,第二天肚子里的胎儿就流产了。

府里的郎中说不仅这个孩子没了,以后想要再怀上的可能性也不大啦!”

许可可听得暗暗心惊,这沈清风还真下得去手,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许愿愿这下还真走了原主记忆里的老路,只怕是终生无子嗣了。

正想着呢,就听暗香又问。

“嬷嬷,你可知那沈清风大半夜的干嘛要将许愿愿按进湖水池里?莫非是许愿愿又作妖了?”

采买婆子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神秘兮兮的问。

“你俩个丫鬟都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这后宅之事,你俩真想听?”

许可可刚想将她俩打发走,叮当就接话道。

“要听,嬷嬷你只管说。”

暗香也跟着点头。

“莫说听了,奴婢有次还亲眼所见。”

采买婆子很想问问她在哪见的。

又怕问到王爷和王妃头上,连忙甩开脑子里胡乱的想法。

“婆子我听沈府守夜的下人说,许愿愿自从有孕后就拒绝伺候沈清风。

那沈清风倒也没委屈自个,和许愿愿带去沈家的丫鬟打得火热。

那晚许是丫鬟不方便,沈清风去了许愿愿房里,没一会两人就争吵了起来。

接着沈清风就拽着许愿愿的头发,将她拉到了湖水池边。

许愿愿哭闹着大骂沈清风无情无义,说自己有孕在身,他还这般胡来。

那沈清风哪里听得进去,一言不发就将许愿愿的头按进湖水里。

小姐您也知道,这时节,那湖水得有多凉。

沈清风直接就将许愿愿整个脑袋按进水里。

没几下,许愿愿就虚弱无力了,沈清风才将她抱回房。

只怕是当晚也没放过她,才会有次日的流产。

那守夜的下人远远的看着,也不敢过去劝阻,就怕被那沈清风发卖了。

据那下人说,许愿愿流产足足流了大半盆血,那胎胚才流出来.......”

叮当撇撇嘴,愤愤的说道。

“沈清风和许愿愿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薄情寡义,一个善妒狠毒。”

“哼,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许可可冷哼一声。

采买婆子连忙附和。

“王妃说得是,这沈清风和许愿愿平日里就没少做亏心事。

尤其是她不该将小姐您推下楼,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报应。”

许可可抚摸着腹部,想像着许愿愿流产的情景,只觉得胃里有些不适。

“时辰不早了,咱们去跟爹爹娘亲他们说一声,这就回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