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没有风流债!本世子至今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谢北衡可不愿意承认宋芳倩是他的风流债,他统共也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啊这……
这是什么霸总发言!
林湘湘被他雷得满脸通红,完全接不上话,红着脸安静地将湿透的衣裳脱下来。
等林湘湘换好衣服,大夫也来了,谢北衡赶紧让大夫给她把脉。
“怎么样?身子可有什么大碍?”
大夫把完脉,摸着胡子慢悠悠说道:“这位姑娘受了惊吓,也受了凉,老夫开两贴药,服用后睡一觉就好了。”
“没有什么大碍!”
谢北衡松了一口气,对站在一旁的翠荷道:“让人跟着大夫去抓药,你伺候姑娘沐浴!”
“是,世子。”
大夫把完脉就走了,谢北衡坐在床沿边,轻声嘱咐:“沐浴后就不要出去了,用完膳喝药,喝完药好好睡一觉。”
“可是,我的生日礼物还没送呢?”
谢北衡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等你醒来再送!”
“听话!”
林湘湘点了点头,“那好吧~”
如果不是要送生日礼物,那她也不想出去,今日那么多人看到这场闹剧,她一旦出现,少不得又议论纷纷。
最重要的是,她怕出去遇到宋芳倩,在宴席上又吵起来,从而影响了今日的生日宴!
“嗯,那我先去前厅了!”话刚说完,谢北衡就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林湘湘瞪着他,又羞又恼,“翠荷还在边上呢!”
谁能接受在有第三个人在的情况下亲吻啊!
谢北衡瞥了一眼站在帷幔边上,离他们至少还有两丈远、目不斜视的翠荷,扬眉似笑非笑道,“她看不见!”
说完一手扣住她的头,重重地吻住她的唇瓣,只是很快又离开,轻笑,“你瞧,她是不是看不见?”
说完,也不管那小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道:“好好睡一觉,我忙完就回来!”然后起身走出房门。
谢北衡出了房门脸上的笑容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寒冷冽。
偏厅里,除了当时在亭中的人,方姨娘和姜氏也在。
谢北衡一走进偏厅,姜氏快步走到他跟前,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衡儿,这肯定是误会!”
“倩儿怎么可能推林姑娘下水呢?”
她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说倩儿把林姑娘推下溪流中,她决不相信!
倩儿虽然平日有时会恃宠生娇,任性妄为,但是自小天真烂漫,心地善良。
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谢北衡神情淡淡,“姜姨,前厅开宴了,您怎么到偏厅里来了?”
姜氏神情焦急,“我在前厅听到其她夫人说倩儿与林姑娘起了争执,林姑娘不小心落水了,哪里还坐得住?”
谢北衡听到这话,神情变得冷漠,“既然姜姨来了,那就在一旁坐着吧!”
说完转头看向宋芳倩,漆黑的眸子锐利阴冷,声音令人心惊胆寒:
“你敢动她?考虑过后果吗?”
宋芳倩吓得浑身一颤,随即红着眼眶,委屈道:“阿衡哥哥,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谢北衡眼底闪过狠厉,目光冷冷地钉在她的脸上,“看在姜姨和你大哥的面子上,本世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次!”
宋芳倩泪水簌簌滚落,声泪俱下,“阿衡哥哥,我真的没有,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呜呜呜~”
白菡凌气急了,她还有脸哭?
“宋芳倩,你真够不要脸的,别以为你哭就有理,我亲眼看见你推的表姐,你还死不承认!”
“我没有,阿衡哥哥,我……”
“徐冲!”谢北衡懒得再听她辩解。
“属下在!”徐冲立刻站出来拱手道。
谢北衡一双漆眸冷漠又绝情,厉声道:“将宋芳倩给本世子带到飞啸院去,本世子倒想看看她的嘴有多硬?”
飞啸院是靠近侯府后门一处偏僻的院子,除了谢北衡以外,其他人不允许靠近。
听说那里有一间暗牢,牢里摆满了各种可怕的刑具,是谢北衡审问敌国奸细的地方。
“衡儿……”
“起之……”
听到谢北衡的话,姜氏和宋令新吓得脸色惨白,急忙上前制止。
“衡儿,倩儿自小把你当成亲哥哥一样,你不能那样对她啊!”
宋芳倩此时浑身颤抖,泪如雨下,她的心好痛,痛如刀绞。
阿衡哥哥为了那个贱人,竟然要将她带到那种地方去?
他难道,他难道就不疼惜她吗?他难道就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吗?
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对着谢北衡声嘶力竭地喊道:“阿衡哥哥,我不信,我不信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听到这话,谢北衡脸色铁青,咬牙厉声道:“本世子不喜欢你,也不曾喜欢过你。”
“若不是因为你是姜姨的女儿,是宋修铭的妹妹,本世子不屑跟你说一句话!”
“徐冲,把人带走!”谢北衡阴沉着脸,不想再听到她说一句话。
“不可以,不可以……”姜氏急得上前挡在宋芳倩的面前。
“谢起之,你疯了?她是我妹妹!”宋令新气极了,愤怒地盯着谢北衡。
场面一阵混乱,徐冲站在姜氏面前也无从下手。
姜氏是夫人的闺中密友,是世子的长辈,他不敢轻易冒犯。
再说,宋大公子也在一旁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时,方姨娘忐忑不安地走到谢北衡身边,低声道:“世子,今日是夫人的寿宴,恐不宜闹得太过,要不再好好问问?”
姜氏闻言连忙点头。
忽地想起什么,伸手指向缩在角落,一直默不作声的三人,急声道:“她们可以作证,倩儿没有推林姑娘下水啊!”
谢北衡眸光冷厉地扫过三人。
三人顿时被吓得连忙低下头,浑身发抖!
白菡凌上前愤声道:“表哥,她们分别是户部侍郎、户部郎中和御史大夫之女。”
宋芳倩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