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
一千五百名弓箭手,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从箭囊之中,拿出一只雕翎箭,弯弓,搭箭,倾斜45度角,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全军,听我号令。弓箭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箭!!”陆抗举起右手的斩马刀,指向眼前淮南军营寨,有条不紊的说道。
“弟兄孟,给我狠狠的痛骂,痛骂袁术,骂他是一条野狗!骂他就是一头蠢猪!“陆抗眼珠一转,右手一翻转,将斩马刀朝下,沉声命令道。
“是!将军!”
“我呸!袁术,你他.妈的猪狗都不如!!”
“袁术,你就是一条野狗,到处撒尿的野狗!”
“袁术,你就是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蠢猪!”五千庐江军士卒,嘻笑怒骂,话语极其难听。
——
淮南军营寨,中军大帐内。
袁术正在睡回笼觉,突然就被震耳欲聋的战鼓声惊醒。
嘭!的一声,袁术侧身一滑倒,直接跌落床榻下,摔在地面上。
“诶啊!!疼死我了。”袁术猛然睁开双眼,感觉到身子,都快散架似的。
踏!踏!!两名亲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着袁术摔倒,感觉跑上去,搀扶起袁术。
“主公,您没事吧?要不要紧?”
“快~扶我起来,外面~怎么会有战鼓声!”袁术缓缓抬起头,看着两名亲兵,问道。
“主公!!!大事不好了!!!”李丰身穿黑色甲胄,急急忙忙的冲进中军大帐。
“诶哟~你清点,笨手笨脚的。”袁术刚刚被搀扶起来,还差点扭到腰,不禁破口大骂。
“李丰,你~你刚才说什么?”袁术忽然回过神来,看着李丰,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主公啊!!营寨外~有敌军,正在叫骂!而且~骂得话极其难听!”李丰缓缓低下脑袋,不敢面对袁术,眼神躲躲闪闪。
“敌军叫骂?他们都骂了些什么?”袁术缓缓走上前,伸手抓住李丰的肩膀,大声询问道。
“主公,他们骂~骂您,是一条野狗,是一只~蠢猪”李丰话还没有说完,一记耳光,狠狠的扇了过来。
啪~!!李丰顿时被打蒙了,打的是晕头转向。
“混蛋!混蛋!!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气煞我也!!!”袁术气的是暴跳如雷,怒火中烧。
“诶~主公,您快出去看看吧!”李丰转了一圈,回过神来,看着袁术,小声的说了句。
“快!帮我穿戴甲胄~快啊,你们还楞在这里做什么!!”袁术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开双臂。
“诶~快点,帮主公穿戴好甲胄。主公,我先出去,点齐兵马,准备迎战。”李丰赶紧跑出了中军大帐。
——
与此同时,渤海郡。
官道之上,尘土飞扬,烟尘四起。
三万五千名,精锐轻骑,手持长刀,身穿铁甲,纵马狂奔,策马驰骋。
袁字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中军,军阵。
袁绍身穿漆黑色鱼鳞铠,腰悬长剑,头戴红缨盔,身披猩红色披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左手握着缰绳,看着左侧身后赵云,问道:“子龙,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
“回禀主公!渤海郡!”赵云身穿银白色甲胄,头戴银色头盔,骑着夜照玉狮子,右手握着龙胆亮银枪,看着袁绍,恭敬的回答道。
“渤海?渤海?”袁绍微微点头,若有所思,低声自语道。
“驾~!!!夫君,现在天色不早了,前面十里就是南皮城。要不~今天晚上,让大军在南皮城外,安营扎寨?”樊梨花身穿银白色特制鱼鳞铠,头戴银色樱盔,右手握着九凤朝阳刀,左手握着凤嘴梨花枪,策马前行,来到袁绍的身边。
“好!今天晚上,就在南皮城外,安营扎寨!”袁绍深思熟虑之后,点了点头,沉声应道。
“好~驾~驾!!”樊梨花双腿夹紧马腹,策马狂奔。
——
庐江郡,舒县,东北方,三十里。
淮南军的营寨,营门,栅栏外。
一队队淮南军步卒,身穿扎甲,手持朴刀,冲出营门,开始列队成阵。
袁术身穿黑色连环铠,头戴黑铠盔,腰悬长剑,骑着一匹黝黑色骏马,策马而出。
——
两军相隔,不到一百步。
“陆康老匹夫!!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袁术左手握着缰绳,驱使着战马,缓缓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庐江军军阵,破口怒马。
“陆康老匹夫!有种的就不要搞这些,卑鄙下贱的把戏。”
“我们两军,堂堂正正,真刀真枪的干一场!!”袁术缓缓抬起右手,指向对面的庐江军军阵。
——
庐江军,军阵。
“袁术!!我是陆抗,陆康是我的亲叔叔!!!”陆抗举起右手的斩马刀,指向前方,大声反驳道。
“驾~驾!让开!!”陆抗左手握着缰绳,策马向前,冲出去,冲到盾牌阵的后面。
“袁术,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为什么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摸到,你们淮南军营寨,而不被发现!”陆抗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举起手中的斩马刀,指向对面的敌军。
——
淮南军,军阵。
袁术一听,眉头紧皱,运足中气,大声喊道:“为什么!你快告诉我?”
“主公,小心有诈啊!”李丰策马上前,出言制止道。
“滚开!别来烦我!”袁术转过身,狠狠的瞪了李丰一眼。
——
庐江军,军阵
“那是当然是因为,有人给我通风报信啊!”陆抗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运足中气,大声喊道。
“而且,这个人,对你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筋,喝你的血!!”
“袁术,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可笑的是,你自己却毫不知情,哈哈~哈!!!”陆抗仰着脑袋,发出癫狂的笑声。
早在两日之前,陆抗就派遣,七八名探子,穿上淮南军的铠甲,乘机混进淮南军营寨。
陆抗从返回城中的探子口中得知,袁术将部将梁纲,暴打五十军棍。
于是乎,陆抗便心生一计——离间计!
——
淮南军,军阵。
袁术一听,眉头绷起,联想起伏。
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而且还恨自己,恨之入骨,这会是谁呢?
我想到了,肯定是梁纲!绝对不会错的!
我说~昨天夜里,防备竟然如此松懈!原来是梁纲,通风报信,引狼入室!
袁术想到这里,不禁寒芒一闪而逝。
嗖嗖嗖~!!!突然之间,上千只利箭,从天而降,倾斜而下,射入淮南军军阵。
“主公!小心啊!!!!快,盾牌手!!!”李丰瞳孔骤然收缩,毫不犹豫的身出左手,一把将袁术,推下马去。
“诶哟~!李丰,你干什么”
“快!保护主公,盾牌手!!!”李丰毫不犹豫的跳下马,大声喊道。
七八名盾牌手,手持小型圆盾,跑到袁术身前,高高举起,想要抵挡弓箭。
叮!叮!叮!
叮!叮!叮!十几只利箭,射在盾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嗤!嗤!两名倒霉的盾牌手,被两支利箭射中小脚,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主公!你没事吧?”李丰急急忙忙的爬了过来,搀扶起袁术,出言关系道。
“混蛋!!突然~就放冷箭!!!”袁术回过神来,也是惊魂未定,双目通红,颤声喊道。
“快!!!盾牌手!盾牌手!!保护主公!!!”李丰搀扶着袁术,一边朝着四周,大声叫喊。
喝!喝!喝!
十名盾牌手,手持小型盾牌,冲了上去,将袁术两人,包围起来,组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盾牌阵。
嗖嗖嗖~!!!第二轮利箭,从天而降,划破虚空,转瞬即逝。
叮!叮!叮!
叮!叮!叮!
叮!叮!叮!三十几只利箭,倾泻而下,射击在盾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
庐江军,军阵。
“袁术!!!哈哈~哈!!你他妈就是一个缩头乌龟!!“
“袁术,你信不信,今天晚上,你的人头,就会出现在,我陆抗的面前!!!”陆抗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扬起手中的斩马刀,运足中气,大声喊道。
“传我令,全军,徐徐而退!”陆抗当机立断,举起手中的斩马刀,高声下令道。
“是!将军!!”
“将军有令,徐徐而退!!”
随着陆抗的一声令下,五千庐江军,缓缓向后退去。
——
淮南军,军阵。
袁术一听,眉头绷起,不由得怒火中烧,犹如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
“什么叫做,今天晚上,我的人头,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袁术咬牙切齿,双手握紧成拳,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
“李丰!回营之后,即刻捉拿梁纲!!!”袁术现在已经,失去理智,完完全全的中了离间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