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倒是告诉我啊!!”袁术愤怒到了极点,猛然转过身,双手死死的掐住梁纲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嘭!嘭!!
周围的淮南军士卒,都纷纷双膝跪地,看着袁术,出言求情:“主公!您就放过梁将军吧!!”
“对啊!主公,您大人有大量,开怀大度,您就饶过梁将军吧!!”
“主公,饶过梁将军吧!”将士们,凝望着袁术,纷纷开口,为梁纲求情。
咚!咚!咚!
“主公啊!算我求求您,您就松开手吧。在不松手~梁纲就要真的死了!”李丰瞳孔骤然收缩,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朝着袁术,磕了三个响头,苦苦哀求。
“呼~呼!!”袁术稍稍平复激动的情绪,缓缓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呼~呼~呼~呼!!!”梁纲突然间松了口气,猛然趴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李丰看着袁术松开手,赶紧起身,跑到梁纲的身边。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宽宏大量!!!”袁术周围的淮南军士卒,纷纷站起身,沉声抱拳道。
“主~公,您消~消气”梁纲缓缓站起身子,看着袁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乐就呢?乐就死哪里去了?”袁术忽然间,环顾四周,没有看见乐就的身影,对着左右,大声询问道。
“主公!!!大事不好了!!”一名淮南军的伍长,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冲进人群之中。
“又怎么啦?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到这句话!”袁术心中的怒气瞬间被点燃,犹如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爆炸。
周围的淮南军,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让这名伍长,跑进来。
噗通~!伍长跑到袁术身前,双膝跪倒在地,哭泣着,大声喊道:“主公!乐将军,乐将军他~”
“他怎么啦?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啊!!”袁术听的是心急如焚,大声追问道。
“主公,乐就将军,全身上下,身中八箭,在睡梦之中,惨死于箭下!”伍长颤颤巍巍的缓缓开口,语出惊人的说道。
伍长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耳欲聋!
“什么?乐就死了,还是~身中八箭!!”袁术瞳孔骤然收缩,脑袋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主公!主公!您要节哀啊!”李丰赶紧站起身,跑到袁术身边,搀扶着袁术,安慰道。
“主公!你千万要节哀啊!!!”周围的淮南军步卒,看着袁术失魂落魄的样子,都围了上来,出言安慰道。
“哈哈~哈!!!纪灵死了,张勋被俘,陈兰又被俘虏,雷薄也被俘。”
“接二连三,你们都要离我而去。啊!!该死的老天爷,我犯了什么错?竟然如此对待我!!!”袁术仰天怒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癫狂的笑声,久久回荡。
——
“今天我军,遭此大败,都是因为梁纲,巡查不利,玩忽职守!”袁术晃晃悠悠的走到,梁纲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声喊道。
“来人啊!将梁纲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以正军法!!”袁术缓缓抬起右手,伸手指在梁纲的脑袋上,大声命令道。
“主公!主公,饶命啊!”梁纲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开口,求饶道。
“主公,您就放过梁纲吧。”李丰站在一旁,看着面色铁青的袁术,出言求情道。
——
“我告诉你们,从现在起,必须要,严肃军法!严肃军纪!”
“李丰,从今天起,多派人,在夜间巡逻,增加兵力守备。谁要是敢玩忽职守,定斩不饶!!!”袁术环顾四周一圈,神情肃穆,大声咆哮道。
“是!主公!!”李丰面色一凝,郑重的抱拳,回答道。
“走!都跟我去行刑台,好好看着!”袁术大手一挥,大声喊了一句,向前走去。
——
行刑台上。
梁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脱下铠甲,脱下裤子,露出P.股。
“主公!饶命啊~饶命啊!绕了我吧!”梁纲看着台下的袁术,苦苦哀求。
嘭!梁纲被强制推到一张黑色的长椅上,双手被用粗大的麻绳,捆绑在椅子下。
“行刑!!!”两名光着膀子的行刑壮汉,分别拿起,一个长达五米的木棍,朝着梁纲的P股,狠狠的打了下去。
嘭~!第一棍。
“啊!!!主公~饶命”梁纲P股被打,弓起身子,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的声。
嘭~!第二棍。
“啊!!!!主公~饶命”
嘭~!第三棍。
“啊!!!!!主公~饶命”梁纲瞳孔骤然收缩,通呼不已,大声惨叫。
嘭~!第十棍。
嘭~!第二十棍。
嘭~!第三十棍。
嘭~!第三十一棍。
梁纲眼珠凸起,头一歪,陷入了昏迷之中。
“启禀主公!梁将军~昏迷过去了!”两名光着膀子的行刑壮汉,放下手中长达五米的木棍,将目光对准袁术,大声喊道。
“剩下的军棍,先记着。”袁术深思熟虑之后,稍稍冷静,缓缓开口。
“李丰,你去把梁纲,抬回营帐。”袁术转过头,看着李丰,沉声命令道。
“是!是!你们几个人,快点跟我上去,一起抬。”李丰飞快的冲上行刑台,跑到梁纲面前,伸手解开麻绳。
——
第二日,清晨,拂晓时分。
太阳初升,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淮南军营寨,地面上的尸体,刚刚被清理干净。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一顶白色的营帐内。
“袁术~你简直就是在拿我当替罪羊啊。”梁纲脸上流露出.怨毒的神情,双手握紧成拳,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
“袁术,你给我记着,我为你出生入死,这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袁术你不仁,休怪我无义!!!”梁纲钢牙紧咬,心生怨恨,想要背叛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