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大爷的,真是会安排啊~陈圭的女儿,陈登的亲妹妹。
徐州距离邺城,足足有八百里,这么远的距离,你真是让我,鞭长莫及啊。
袁绍真是有些按奈不住,一颗炙热的心,小腹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叮!寄主,你火气太大,该降降火。
系统不断的在,袁绍脑海之中,浮现文字!
废话!我还用你教我。
袁绍双手抱胸,来回走动着,满脑子都是在想着,秦淮八艳——陈圆圆,陈圆圆,陈圆圆。
从屏风后面,传来了糜真的声音。
“夫君,真儿~已经洗好了,让夫君~久等了。”
“是嘛~太好了,那我~进去了。”袁绍忽然间,回过神来,看了看屏风,大声问道。
“进来吧~夫君。”
袁绍毫不犹豫的,走向仕女屏风。
——
“真儿,你~好美啊。”袁绍眼珠子,睁得大大,看着眼前,美人出浴,芳香弥漫,蒸气缭绕,惊叹不已。
“咯咯~!夫君,你这可是~第一次,这么赞美我。”
“真儿,好高兴啊。”糜真三千青丝,披散在肩头,还带着微微水珠,听着袁绍的赞美,脸上微微羞.红,浮现一抹红晕。
“来,真儿,快坐下,小心点,别动了胎气。”袁绍伸手,搀扶着糜真的纤腰,小心翼翼的走向床.榻。
“你们几个,先去把~木桶内的热水,用脸盆打出去。随后~把这个木桶,收起来。”袁绍搀扶着糜真,缓缓坐下,将目光,对准眼前的丫鬟们。
“是,老爷!”丫鬟们,微微躬身,作揖行礼,向外走出屏风。
“真儿,这些日子,我没有能来看你。你不会~不高兴吧?”袁绍也坐到床.榻上,右手轻轻的放在,糜真鼓起的肚子上,小心翼翼,至若珍宝的抚.摸着。
因为,这里面怀着他的孩子,亲生孩子!
“嗯~不会。夫君,统领四洲,每日必然是,军务繁忙,日理万机。”糜真微微摇头,凝望着袁绍的眼睛,脸上流露出慈祥的笑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灿烂,仿佛春暖花开。
“真儿,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袁绍很是欣慰,糜真能这么懂事,乖巧。
“夫君,你别这么说。姐姐们,都待我很好,犹如亲姐妹一般。”糜真嘴角微微上翘,真情实意的叙述道。
“是嘛~这样就好。真儿,遥想当年,我第一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你。”袁绍左手死死的抓住,糜真的手背,回忆往昔,感慨道。
“是啊,谁曾想,或许是缘分吧。让我和你,在那么危急的紧要关头,悄然相遇。”
“这或许~就是一见钟情吧。”糜真伸手挽过袁绍的手臂,巧笑嫣然,美眸之中散发着浓浓的爱意,顾盼生辉。
“夫君,我有个不情之请,能答应我嘛?”糜真忽然抬起头,凝望着袁绍菱角分明的侧脸,朱唇轻启。
“说,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袁绍想也不想,毫不犹豫的答应道。
“夫君,能不能,提前,给孩子起个名字吧?”糜真樱唇轻启,微微一笑。
“起名字?现在~你才六个月啊。是不是太早了?”袁绍有些惊讶,看着糜真。
“不~一点都不早。我担心~夫君那一天,要是出征了,赶不及回来。”
“那孩子~该多可怜啊。”糜真凝望着袁绍的眼睛,感叹一声,脸上流露出难过的神情。
“真儿,你着傻丫头。真的是,说什么傻话。”袁绍看着糜真,简直是哭笑不得。
“这样吧,如果是男孩,就叫做…袁烁。”
“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叫做…袁馨吧。”袁绍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两个好名字。
“袁烁?袁烁,好名字。”
“夫君,你看啊,烁出自《周礼考工记总叙》:烁金以为刃。”
“我家的烁儿,将来必定是一名冲锋陷阵的猛将!”糜真嘴角微微上扬,右手轻轻的触碰着,自己鼓起的大肚子,自言自语的道。
“是嘛~那我真是不清楚。”袁绍不免有些尴尬,要知道,一个烁字,就能比喻很多意思。
——
徐州,缤纷飘逸的皑皑白雪,夜晚悄然降临。
北风格外凛冽刺骨,寒冷袭人,茫茫的天空下,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之上。
“小五,这里距离徐州城,还有多远?”陈登身穿厚厚的冬绒衣,坐在马车之中,耳边听着呼啸刺骨北风。
“少爷,我们现在距离徐州城,最多还剩下,不到七八里。”车夫小五的声音,传入陈登的耳中。
“是嘛~那快点,快点赶路,这个鬼天气,真是冷的要命啊。”陈登坐在马车内,缩成一团,微微发抖。
“好的,少爷,您做好。驾~!!!”车夫挥舞着马鞭,抽打在马腿上,驱使着战马,拉动着马车,缓缓向前。
——
深夜,徐州城。
街道上,大雪纷飞,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城内,三大豪门贵族之一,陈家的祖宅。
最深处的一间院落,房内,灯火通明,烛光闪烁。
陈圭端坐在软垫上,手中握着一卷竹简,借着青铜烛台,散发的烛光,聚精会神的品读。
“管家!去看看~小姐睡了嘛?没有睡的话,把她叫过来。”陈圭想了想,用浑浊的双眼,看着房门外,中气十足的喊道。
“是,老爷!”陈府管家站在房门外,微微躬身。
——
啪!啪!!啪!!!
“小姐,小姐!您睡下了嘛?”管家站在一间房门外,用手背,轻轻的拍打着房门,小声的叫道。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一个柔糯的娇声。
“管家~有什么事?我都快睡着了。”
“小姐!老爷~让您过去一趟。”陈府管家,朝着里面,大声喊道。
“真是的~好了好了,我知道。”里面传出,不耐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