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黄口小儿,简直是目中无人。看我一枪!”公孙越勃然大怒,纵马狂奔,朝着黄叙冲去。
公孙越扬起手中的长.枪,从下往上,斜斜的刺出,锐利的枪头,袭向黄叙的咽喉。
黄叙面不改色,罡气外放,猛然抬起手中的涯角枪,后发先至,快如闪电,动如雷霆,寒芒闪烁,冰冷的杀机骤然浮现。
锵~!!!的一声,擦出一丝火花!涯角枪的枪尖犹如精准的制导导弹,准确无误的击中,公孙越手中的长.枪。
公孙越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巨力传来,右手再也握不住长.枪,脱手飞了出去。
嗖~嗖~嗖!!长枪在半空之中,飞快的旋转,随即斜插,刺入地面。
“去死吧!!!”黄叙怒吼一声,右手一翻,手中的涯角枪,急速刺出,化作道道残影,层层叠叠,上下翻飞,快的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不好!我命休矣!公孙越瞳孔骤然收缩,只能闭目等死!
过了一会,公孙越发现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疼痛传来,缓缓睁开眼睛,随即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因为涯角枪的枪尖,距离自己的左眼,只有短短的两公分!只要黄叙稍稍向前,稍微用力一刺,公孙越的眼睛,肯定会瞎!
“下去吧!”黄叙缓缓开口,面不改色。
嘭~!!!涯角枪猛然收回,随即朝着公孙越的腰腹,狠狠一撞!
噗~!公孙越感到一股巨力袭来,犹如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腰上,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摔落马下。
公孙越喉头一甜,五脏六腑一阵翻滚,向外吐出一大口的鲜血!
“来人啊!给我绑起来!!”黄叙将手中的涯角枪,指向地面上的公孙越,头也不回,大声喊道。
六名长矛手从军阵之中,冲了出来,跑到黄叙的马前,抓住公孙越的四肢手脚,将他抓回本阵。
“放开我!快放开我!!”公孙越拼命的挣扎。
噗!!其中一名长矛手,用手肘狠狠的撞击在公孙越的腹部。公孙越如遭重击,向外吐出一口鲜血,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简直是吵死了!”
沙场之上,黄叙右手握着涯角枪,指向前方的敌寨,大声咆哮道:“公孙瓒,你还不肯出来嘛?你看看你~简直就是一个缩头乌龟!!!”
“公孙瓒,你就是一个没有卵蛋的孬种!!!”
“公孙瓒,你还有脸叫白马将军,你家祖宗三代,都会为你蒙羞!!!!”
呜~呜~呜!!!苍凉的号角声吹响,直冲云霄,响彻天际!
突然之间,营门被打开,公孙瓒身穿银白色虎面吞头连环铠,骑着一匹雪白的战马,右手握着马朔,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黄口小儿!休要猖狂!!!”公孙瓒纵马狂奔,疾驰而来,策马来到黄叙,十步之外,扬起手中的马朔,大声反驳!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三千白马义从,骑着通体雪白的战马,身上穿戴着清一色,银白色的甲胄,举起手中的马枪,策马而来,集结成列。
井然有序,列队成阵!
公孙瓒连白马义从,都带出来,显然是动真格的了!黄叙双眼微微眯起,打量着三千白马义从。
“公孙瓒!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都龟缩在里面!!”黄叙面色淡然,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吐.沫,出言嘲讽道。
“放屁!黄口小儿,快把公孙越给我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公孙瓒看着黄叙,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要知道,刚才他就在营中,看得上一清二楚。黄叙的枪法,绝对算得一流!
“公孙瓒,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嘛?”
“沙场之上,生死有命。当了别人的俘虏,还想要凭借一句话,就给放了。”
“你他.妈的算老几?你什么都不是!!”黄叙扬起手中的涯角枪,指向公孙瓒,破口大骂。
“混蛋!今天老子就来好好教训你。驾~!”公孙瓒气的是暴跳如雷,纵马狂奔,冲向黄叙,扬起手中的马朔,飞快的向前刺出。
霎时间,朔影重重,快如闪电,层层叠叠,漫天飞舞!
“雕虫小技!”黄叙双眼迷成一条细线,攥紧手中的涯角枪,猛然向前挥刺而出。刹那间,八朵枪花浮现,快如闪电,上下翻飞,转瞬间,枪花化作道道残影,冷冽的寒光,一闪而逝,冰冷的杀机,骤然浮现!
锵!锵!锵!黄叙后发先至,涯角枪准确无误的击中,马朔的朔尖。擦出道道火花!
锵!锵!锵!肉眼可见的火花,迸溅出激烈四射火星!
锵!锵!锵!激烈的碰撞,震耳欲聋!
两人在一瞬间,就交手九次。都是不分胜负,旗鼓相当!
“好!好!!好!!!”八千袁军将士,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士气大振,举起手中的长枪,仰天咆哮,声震苍穹!
两人几乎在同一瞬间,连人带马,向后退去,足足退了三步。
“哼!公孙瓒,武艺不错。”黄叙面不改色,看着公孙瓒,淡淡的说。
“足下好枪法!”公孙瓒随口一说,心神巨震,惊骇欲绝。
要知道,黄叙看起来很年轻,也就是二十出头。这样的小将,在冀州军中,都毫无名气。
足以可见,冀州军是人才济济,猛将辈出!
“公孙瓒,来而不往非礼也,在接我一枪!”话音刚落,黄叙便纵马疾驰,狂奔而出,攥紧手中的涯角枪,使出一记毒蛇出洞,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向公孙瓒。
公孙瓒瞳孔骤然收缩,双手握住马朔,身子向下躺去,使出一记铁板桥。
锵!的一声,涯角枪的枪尖,擦过马朔的朔杆,擦着公孙瓒的头皮,狠狠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