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上党郡,长子县城,白狐客栈,三楼处。
啊!的一声惨叫,文丑如遭重击,向后倒了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嘴角留下一丝鲜血。
“哈哈~!痛.快!真是让我热血沸腾啊!”杨再兴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随即欺身上前,双拳紧握,对着文丑的脸,狠狠的暴打下去。
砰!砰!砰!砰!左右开弓,拳拳到肉!杨再兴下手是毫不留情,就像把文丑当成一个大的沙包,发泄着心中自己的怒气。
文丑惨叫连连,哀嚎声不断:“啊!啊!嗯!你…直到(知道)呜(我)……是谁吗?”
转瞬之间,文丑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犹如一个红烧猪头,他说话和吐字都有些不清。
“哟~!小子,想要来报复我,是吗?”杨再兴顿时停下手,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犹如一个神袛藐视着眼前的蝼蚁。
“错!呜(我)妖(要),杀了你!!”文丑抬起头,双眼狠狠的瞪着他,心口急剧起伏,大声的怒吼道。
杨再兴缓缓蹲下身子,看着文丑的眼睛,冷笑连连,缓缓开口,叙述道:“呵呵!我求之不得。不过…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姓杨,名再兴,出身于弘农杨氏,也是你们主公,杨夫人的堂兄,此次前来,就是投奔…征北将军的。所以说…日后,我们还是同僚啊!”
文丑的瞳孔猛然收缩一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是主公夫人的堂兄?那岂不是和…主公有亲戚关系?我的天啊!这…这让我,还怎么报仇?要知道,一旦…同僚相互残杀,就等同于背叛主公,自己也将……背负千古骂名!
文丑的心已经开始慌乱了,杨再兴不管是武艺也好,身份也罢,都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
啪!啪!杨再兴伸.出右手,轻轻的在文丑的右脸,拍了两下,继续问道:“喂!怎么样啊?还想…杀了我吗?”
文丑赶紧摇着脑袋,犹如一个拨浪鼓似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杨再兴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拿起一张翻到的椅子,坐在了文丑的前面,看着他,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情,不屑一顾的说道:“小子,就你这样……也只能一辈子,当一个校尉。而我…就不同了,凭借我的武艺,区区三英,不在话下。不说将军,最起码也是一个中郎将!”
文丑看着杨再兴,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口求饶道:“杨…大野(爷),我文稠(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哒良(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杨再兴不禁放声大笑,声音洪亮,急剧穿透力:“哈哈~哈!!!原来你叫文稠,难怪啊,你长得…真丑啊。”
还不是你给打的!听着杨再兴的嘲笑,文丑气的差点没有吐血!
“文丑是吧,我实话告诉你,就你这样的武艺…十个我也不怕!日后,我杨再兴的大名,必将传遍大江南北!”杨再兴伸手指向文丑,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踏!踏!踏!突然之间,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杨大哥,你怎么样了?没有杀人吧?”
“蔡姑娘,别担心,人不是还…活的好好嘛。”
杨再兴转过头去,看着来人,正是蔡琰和岳翻一行四人。
杨再兴对着蔡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着说道:“蔡姑娘,放心,没事的。我只不过…把他打了一顿,受了点…轻伤。”
蔡琰将目光对准文丑,不禁吓了一跳,失声尖叫道:“啊!!!这个猪头是谁?”
丫鬟也是吓了一跳,拉着蔡琰的手:“小姐,我也怕!”
杨再兴站起身来,伸手指着文丑,笑着说道:“怕什么!他就是那个…喝醉酒,撒酒疯的校尉,名叫…文丑。”
姚氏看着文丑,不免有些担心:“再兴啊,你这样做…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杨再兴摇了摇头,自信的说道:“岳大娘,您想多了。只要…他不怪罪,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是不是啊?文丑。”
文丑听了杨再兴的话,赶紧点了点头,犹如小鸡啄米似的:“对!这一切…都是呜(我)的错。”
姚氏不禁松了口气,看着杨再兴,苦口婆心的劝道:“再兴啊,别怪我…多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啊。”
杨再兴微笑着,点了点头,答应道:“岳大娘,您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其实…我已经留手。”
岳翻站了出来,对着杨再兴说道:“再兴啊,既然文丑不愿意追究。那我们…也下去吧,找个好一点客栈,如何?”
杨再兴点了点头,答应道:“好!走吧。”
文丑看着杨再兴一行人,缓缓走下楼梯,不禁长长的松了口气…
南阳,宛城以东,刘备军营寨。
刘备刚刚下马,便看见张飞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出言询问道:“三弟,怎么了?有什么事?”
张飞看着刘备,不禁有些欲言又止:“大哥…到底为什么?”
刘备还来不及开口,蔡瑁却接过话:“三将军,其实…是军师,让主公撤兵的。”
张飞转过身,双眼注视着蒯良,想要看看他怎么说?
蒯良不禁苦笑一声,伸手示意道:“主公,三将军,这里…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进帐在说吧?”
张飞深深的吸了口气,点头答应道:“好!俺倒想…听听看,军师的高见?”
刘备不禁皱了皱眉头,也不废话,直接走向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之中,刘备端坐于主位之上,蒯良站在中间,看着张飞,缓缓开口:“三将军,从本质上来说,我军在兵力上…并不占据优势,所以…只能另辟蹊径,寻找新的…突破口。”
张飞不禁有些着急,火急火燎的追问道:“军师,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三将军,你可曾听说过,孙子兵法中…有一计,就是——声东击西!”蒯良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缓缓叙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