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听言,不觉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
“儿子,你真的长大了,这真是太好了。”王琦的母亲喜极而泣道。
他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他儿子争气的一天了。
“妈,你的儿子不是白给的吧,你应该高兴才是啊,别哭啊。”王琦笑着说道,然后走了他母亲身边,递给了他母亲一张纸巾。
“好孩子,好孩子,我这高兴的,妈妈就知道你会有出息的。”王琦母亲顿时就笑了起来,开口说道。
王琦正了正神色,开口说道,“底我都交了,你们可得要配合我演戏才行,若是我无法从萧霜儿的口中套出话来,我做的这些就都白扯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王忠急忙说道。
此刻的他,脸上堆满了笑意,一改之前的态度。
他是非常讨厌萧霜儿,但在这样巨大的利益面前,让萧霜儿进家门又算什么呢,又不是结婚,结婚了也可以离婚的。
随后,王琦就把他的计划跟两个人简单的说了一下。
言罢,王琦这才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的去找那个女人了。”
“去吧,可别露了马脚了。”王琦母亲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恩,你放心好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是一定会抓住的。”王琦很是认真的点了头,开口说道。
等他走了之后,老两口的脸上皆露出了感慨之色来。
王忠的父亲始终都认为,他这个儿子不学无术,就知道吃喝玩乐,以后肯定没什么出息。他却是没想到,这小子的运气居然这么好。
看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还知道抓住机会,还知道跟即墨雪交好啊。
“老东西,你现在总算知道你儿子不是没用的废物了吧,我跟你说,他的未来一定会很好的。”王琦母亲很是得意的说道。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好了,先别说这个了,等晚上萧霜儿来了,我们两个可不能把这戏给演砸了啊。”王忠笑着说道。
王琦母亲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办错事的。”
……
某夜店中
王琦的一众朋友正准备着一切,就等萧霜儿来了,王琦跟他求婚了。
那边的萧霜儿却是对此毫无所知,他穿了一件很漂亮性感的斜肩小礼服,露出了他白皙的肩膀,还有胸前大片的雪白。
唇红齿白,容颜动人。
对于萧霜儿来说,这个机会可是攀上王琦最好的机会,他的青春没有几年了,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才行。
若是能嫁入王家,他此生就无忧了。
不过,萧霜儿也不是一个蠢货,他非常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他想要嫁入豪门的机会很笑,几乎为零,王琦突然出现,这对于他来说,就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一般,他是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的。
夜场中的女人打扮的都很时尚暴露,萧霜儿在这些女人中,也不是很显眼,他的容颜很美,但却美的没有灵魂,就跟这里的女孩子一样,如行尸走肉一般。
王琦远远地就看到了走过来的萧霜儿,他不禁微微皱眉,在心中暗道,“这个女人还真是够恶心的,装腔作势的,难看至极。”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王琦往前走了几步,迎了上去,他对萧霜儿说道,“你真美。”
言罢,他就直勾勾的看着萧霜儿,做出了一副痴迷模样。
萧霜儿故意娇羞的低下了头,开口说道,“我只是平常而已,算不得美。”
“在别人的眼中你或许是平常的,但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最美的。”王琦一脸深情的看着萧霜儿,开口说道,“走,我们进去。”
他嘴上这样说着话,心里却直犯恶心。
萧霜儿点了点头,任由王琦牵着他的手,往夜场里面走去。
夜场之内的音乐喧嚣,很多年轻男女都在舞池中疯狂的扭动着身体,释放着青春的荷尔蒙。灯光昏暗,烟的味道,酒的味道和女人的香水味充溢了整个空间。
来这里的年轻人都是想要找刺激,若是没有这样的心思,是绝对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的。
别人不说,就说宁川,他是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王琦把萧霜儿带入到了包厢中,跟他的一众朋友一边喝酒,一边玩着骰子。
时间过得很快,王琦看了看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对他的几个朋友使了个眼色。
就在这个时候,萧霜儿站起了身来,他对身边的王琦说道,“王琦,我去一趟洗手间。”
“要不要我陪你去啊。”王琦邪魅一笑,开口说道。
萧霜儿一脸娇羞的看了一眼王琦,开口说道,“不用了,你还是在这陪你的这些朋友吧。”她之所以会这样说,就是想要让王琦看到他大方温柔的一面。
很快的,他就到了洗手间里面,到了洗手间,他就拿出了化妆盒,对着镜子补妆。
这是很多女人惯用的一种手段,他们就是想要把最好的一面给男朋友看,一直都要精致。
萧霜儿补好了妆,就急匆匆的往外走,他走的匆忙,也没抬头,一下子就撞在了一个服务员身上。
服务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瓶醒好了的红酒,这一撞,红酒就洒在了萧霜儿的衣服上。
萧霜儿皱了皱眉,冷声呵斥道,“你走路都不长眼睛吗?”
服务生急忙说道,“对不起,这位女士。”
看着衣服上的红酒印,萧霜儿的眉头顿时就拧了起来,红酒印不是很大,但却洒在了胸口处,这对整体效果很有影响。
若是因为这个,让王琦对他厌倦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想到这个,萧霜儿就气恼了起来,他扬起了手来,狠狠地给了那个服务生一个嘴巴,怒道,“你知道我衣服要多少钱吗?”
服务生一脸的委屈,刚刚明明就是萧霜儿撞的他,现在倒好,他把责任全都归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