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啸天的提醒,花云鼎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把心头的火气压了回去。
花云鼎也知道,这里是华夏,不是米国华人区。
这要是在米国,花啸天早就动手杀人了。
“我找萧灵儿的家,你通知他们一声,就说花云鼎到了,他们自然知道。”花云鼎冷声说道。
保安听言,后背上顿时就被惊出了一层冷汗来,亏了他刚刚的态度好了,若是招惹了这位,他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他还真没想到,这个蛮横的老家伙是要找萧家的。
要知道,在千龙市,萧家可是如日中天,无人能惹啊。
保安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很是恭敬的说道,“请您稍等。”
一提前萧家,这个保安就换了一副嘴脸,这让花云鼎很是不屑。
他可是米国花家家主,这个小保安居然因为他提了萧家,就改变态度,这对于花云鼎来说,可是莫大的羞辱。
“等这件事了了,你就把给做掉。”花云鼎一脸阴沉的命令道。
花啸天听言,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他看来,这个保安可是太悲催了,他并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可花云鼎既居然要杀了他。
花云鼎下了命令,他自然是要听的。
这就只能怪这个保安倒霉了,遇到了谁不好啊,怎么就遇到了花云鼎了。
此刻,萧灵儿已经接到了电话,他听了花云鼎的名字后,一脸的迷糊。
对这个名字,他是极为陌生的。
他不知道花云鼎是什么人,但从他的名字上不难听出,他跟花云裳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舅舅,一个叫花云鼎的人来了,他是谁啊?”萧灵儿开口问道。
听了萧灵儿的话,西门南天的身子就是一震,脸色也变了几变。
花云鼎就是那个曾经把他母亲逼走的人吗?
花云鼎的突然出现,让西门南天有些心里发慌。花云鼎来了,而他母亲却选在了这个时候回京城,这要他如何应对。
见西门南天呆愣在原地不说话,萧灵儿不禁一脸不解的问道,“舅舅,你怎么了。”
听了萧灵儿的话,西门南天这才回过了神来。
此刻,他也想明白了,他已经猜到了花云裳回京城的意图了。
他知道花云鼎来了千龙市,这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回京城。花雄天死了,但祠堂还是一片狼藉。
花云裳回了京城,这也就是说,他母亲要让花云鼎来为这件事买单。
“他是你外婆的哥哥。”西门南天开口说道。
“啊,是舅爷爷吗?”萧灵儿听到了这里,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还真没听宁川说起过这件事,也没听花云裳说过此事啊,他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宁川还有一位舅爷爷。
“让他进来吧。”西门南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声吩咐道。
萧灵儿点了点头,让保安放行。
……
走入到了别墅区之后,花云鼎就一脸鄙夷的说道,“这里就是千龙市最豪华的别墅区吗?真是寒酸的可以。废物住的地方,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花啸天没有说话,他就是静静的听着。
他知道,这是花云鼎在发泄不满的情绪,若是不这样说的话,他还不得被憋死啊。
花啸天现在没有别的想法,他就只希望在见了花云裳之后,花云鼎能放低姿态。他们来这里可是求花云裳来了,可不是要给他好看的。
若是花云鼎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们此行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
西门南天和萧灵儿两个人站在门口,他们两个恭候着花云鼎的到来。
见了他们两个人,花云鼎便露出了不悦之色来,花云裳居然没露面,这让他很是生气。
花云鼎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他居然让你们出来接我,他这架子还真不小啊。”
西门南天笑笑,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母亲回京城老宅了。”
听了西门南天的话,花云鼎顿时就露出了不悦之色来,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好不掩饰心中的怒意,冷声道,“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居然敢戏耍我。”
他来千龙市找花云裳,花云裳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回京城,这分明就是戏耍他,故意别人不见。
花啸天在心里不住的叹息,花云鼎这副摸样是在求人吗?他若是还摆出这样一副样子来,此事难成啊。若是不能让花云裳冰释前嫌,此事作罢,宁川怎么会善罢甘休。
听了花云鼎的话,西门南天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他非常清楚他的身份地位,他怎么的都是花云鼎的小辈,没资格多说话。
不过,西门南天却非常清楚的知道,花云鼎是一定会为他狂妄付出代价的。
西门南天不知道花云鼎为什么会出现在千龙市,但他知道,米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这件事是他解决不了的。
花云鼎来找他母亲,就是想请他母亲出面解决问题的。
西门南天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他对花云鼎说道,“您若是想见我母亲,就得去京城。”
“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在这里等他,让他回来。”花云鼎淡淡的看了一眼西门南天,开口说道。
“好,我这就把您的意思跟我母亲说,不过,他会不会来这里,我就不清楚了。”西门南天笑笑,开口说道。
“他知道我在这里,敢不过来吗?”花云鼎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他还是把他的位置摆的很高,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来这里是求人来的,可不是回来装高姿态的。
花啸天皱了皱眉,不禁小声提醒了一句,“你确定他能来见你吗?”
他是局中人,看事情却是要比花云鼎看的清楚得多。
花啸天知道,花云鼎此举极为不妥,花云裳回了京城,这就是说,花云裳有意而为,让花云裳回来,根本就不成立。
花云鼎若是这个态度,此事却是无论如何都谈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