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有些无奈。
他早就知道花凌霜是来探话的了,这件事在宁川看来,不过就是小事一桩而已,完全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花凌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事情真相告诉给你吗?”宁川慢悠悠的说道。
言罢,他就抽出了一根烟,点燃,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
花凌霜一脸鄙夷的看着宁川,理所当然的说道,“你倒是想隐瞒,可你能瞒得住我吗?除了告诉我,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宁川听言,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开口说道,“我之所以会告诉你这些,就是因为,你连做我的棋子的作用都没有了。”
“现在,花家可不是你说了算了,而是花云鼎,你棋子的作用已经没有了,我还威胁你有什么用呢?花云鼎是不会把花家家主的位置交给你的,你现在怕是已经快要走投无路了吧。”
听了宁川的话,花凌霜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无比的难看了起来,宁川说的没错,花云鼎的确不想让他做花家家主,这对于花凌霜来说,可是置命的一个决定。
“你已经是一个废物了,还尤自不知吗?”宁川淡淡的看了一眼花凌霜,开口说道。
此刻的花凌霜,脸色已经变成了死灰色,他以为他套出了宁川的话,为此,他还得意不已。可他却是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处境居然被宁川一眼就给看出来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夺走我家主的位置吗?我父亲不能,爷爷同样也不能。”花凌霜一脸阴沉的说道。
宁川一脸嘲弄的看着花凌霜,开口说道,“你以为花云鼎也是一个蠢货吗?你能杀了花重九,但若是想要杀花云鼎,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你在千龙市留了人,目的就是要找到花雄天,然后把他给弄死,不管是你弟弟还是你父亲,你都要杀,再杀花云鼎也是正常。只可惜,花云鼎是一只老狐狸,可不是蠢货。”
宁川的话字字诛心,花凌霜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宁川说的没错,他杀花重九的确很简单,但要知道,花云鼎可不是花重九,想要杀花云鼎谈何容易啊。
现在,花凌霜就只能在心里这样盘算,说来说去,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不过,花凌霜还是很嘴硬的说道,“想要杀爷爷自然不是一件简单事,我会慢慢谋划的。”
“现在,我就只想看他如何羞辱你,让你的脸面丢尽,他让你跪下磕头认错,你就得照做,你有别的选择吗?别说是你了,你外婆不也跪在了我爷爷的脚下吗?你们都是废物,废物。”花凌霜说到了这里,面色变得无比的狰狞了起来。
这花凌霜也是找不自在,在宁川的心里,花云裳是他唯一的一个亲人,他是不允许任何人羞辱她的。
花凌霜只图嘴巴痛快,却是忘了这是宁川不可碰触的逆鳞。
“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外婆。”宁川一脸阴寒的看着花凌霜,一字一句的说道。
花凌霜冷冷的哼了一声,尤自不知道宁川已经动怒了,他继续说道,“我可没说假话,当年,你外婆就是跪在了我爷爷脚下,他就是废物,给女人丢脸的废物。”
不等花凌霜把话说完,宁川忽然伸出了手,一下子就掐住了花凌霜的脖子,寒声道,“道歉,我要你给我外婆道歉。”
花凌霜被宁川给掐的直翻白眼,他用手拼命的抓宁川的手,想要把宁川的手给拿开。可宁川的手就如铁钳子一般,他根本就撼动不了分毫。
花凌霜怎么都没想到,宁川会突然出手,此刻的他,后悔也是晚了。
“我……道歉……对不起……”花凌霜拼着最后的力气,涨红着脸说道。
宁川冷冷的看着花凌霜,在宁川的眼中,花凌霜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还不是弄死他的时候。
宁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松开了手。
花凌霜用手捂着脖子,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慢慢的往后退。
等他退出了一段距离之后,这才恶狠狠的瞪着宁川,开口说道,“你跟我凶做什么?有能耐,你去弄花云鼎啊。”
宁川阴戚戚冷声道,“我自然是要找他的,不过,这得等我备好了大礼才行。”
听了宁川的话,花凌霜便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来,他不禁在心中暗道,“宁川难道是想要如我爷爷一样,也送一副棺椁过去吗?”
花凌霜的心里有疑问,但却不敢问出来,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宁川这个魔鬼。他生怕再激怒了宁川。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他若是再敢激怒宁川,宁川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想不被人当成废物,就要拿真本事。”花凌霜一边说,一边飞也似的往外跑。
见花凌霜溜走了,宁川不禁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森寒的冷笑来,“这个花凌霜还真是一个歹毒的女人,他都落到如此境地了,居然还想借着我的手除掉花云鼎。”
就算是宁川,也不得不承认,花凌霜的确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女人,他的心机和算计比他低也低不了多少。
现在,花雄天死了,对于花凌霜来说,宁川已经威胁不到他了。
他现在情况很妙,宁川和花云鼎争斗,斗得越是激烈,对花凌霜来说,好处就越多。
花凌霜现在就是在坐山观虎斗,最好宁川和花云鼎两个斗个两败俱伤,那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
在离开了宁川家之后,花凌霜不禁对宁川口中的大礼十分的好奇了起来。
这宁川到底是想要玩什么呢?
……
此刻,米国华人商圈中的人都把目光投在了花家老宅前。
不过就是一夜间的功夫而已,米国华人商圈中的人就都知道了赛车场上发生的事情了。
在众人看来,宁川这一次是死定了。
不过,他们还是很想看宁川是如何被花云鼎给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