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着电话里面传出来的“嘟嘟嘟”的声音,他是欲哭无泪啊。
宁川就像是一个要人性命的魔鬼一般,已经都成了胖子的梦魇了,一想到宁川那张冰冷无情的脸,胖子身上肥肉就是一抖。
可袁志鹏这样的富家子弟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他若是敢违逆袁志鹏的意思,等待他的也是死亡。怎么的都是死,他在这种情况下,就只能选择听袁志鹏的命令了。
“去给我查那个小子的身份,我今天一定要他的全部资料。”胖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吩咐道。
“是。”他手下的小弟急忙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出去做事了。
……
此刻,宁川已经到了公司。
才到公司门口,宁川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袁书。
他早晨去找宁川,发现宁川不在,电话也拨不通,这令袁书变得异常的焦虑了起来。
百里振声让她监视宁川的一举一动,可现在,他居然找不到宁川了,若是此事被百里振声知道了,那他就完了。
当宁川的车子出现在袁书的视线中的时候,袁书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兴奋之色来,他急忙跑到了宁川的车子跟前。
宁川才打开车门,下了车子,袁书就一脸气愤的质问道,“你一大清早就不在家,你安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为什么你打电话我就要接啊?真是好笑呢。”宁川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意来,“若是你晚上陪着我,就不用打电话了,是不是?”
袁书被宁川给气的小脸涨红,他恶狠狠的看着宁川,恨不得把宁川给生吞活剥了,这个该死的混蛋,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可他毕竟是宁川的下属,也不好发作,他咬着红唇,开口说道,“郑宏还在公司大厅跪着了,你到底想要如何啊?”
袁书忍着气,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宁川挑了一下眉梢,注目看了过去,微微扬起的唇角上,再次挂上了一抹邪恶来。
袁书的脸一红,他急忙用手捂住了胸口,冷声道,“你不许再看我了,若是不然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你对我不客气?好啊,来吧,我就在这里了。”宁川似笑非笑的看着袁书,戏谑道,“你这样的女人,是找不到男人的哦。”
“哼,这跟你有关系吗?无耻。”袁书气鼓鼓的说着。
宁川懒得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他皱了皱眉,开口说道,“郑宏跪不跪的,与我何关?”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公司高层,一直这样跪在公司大厅成什么样子啊?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给他一次机会的好,他还是有些用处的。”袁书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
宁川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袁书,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这样的叛徒我还留他在公司,这不就是在找不自在吗?我之前做的那些岂不是都成了无用功了。”
“公司高层是一定要清洗的,郑宏就是第一个。”
听了宁川的话,袁书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宁川说的是事实。
看来,郑宏被扫地出门是一定的了。
只是,郑宏在公司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他若是被扫地出门,公司的核心成员一定也会离开公司的,若是这样的话,公司的损失将是不可估量的。
袁书略微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你确定要这样做吗?开了郑宏,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在袁书看来,郑宏的位置是不可取代的,只有他对公司的业务和流程无比的熟悉,不管是什么人上位,都不如郑宏。
宁川笑了笑,很是不屑的说道,“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是真不明白,你是如何爬上这个位置的。明天我去机场接人,你要不要一起啊?”
“你找的人是从华夏来的?”袁书听言,不由得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要清楚的知道你的身份,我的决定不是你能干涉的,你想做什么,难道还要你点头吗?”宁川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无比的幽冷。
他对袁书已经很宽容了,从未冷眼呵斥,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干涉他的决定。
袁书听言,不禁微微一怔,直到此刻,他方才意识到,他的确越级过分了。他不过就是一个助理而已,跟本就没有资格左右宁川。
“对不起,我这不也是一心为了公司吗?”袁书低下了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管做什么,你都无权过问,若是你再敢在我的面前废话,就马上给我滚蛋。你不要以为你身后有百里振声,我就奈何不得你。”宁川彻底冷下了脸来,沉声说道。
他不想跟袁书计较太多,这并不代表,他就会一直都容忍他的无理。
袁书低着头,他的脸色在此刻的变得十分的难看,他紧抿着唇,一句话都不敢说。
直到此刻,袁书方才知道,宁川平日里的笑容,只是出于礼貌谦和而已,并不是他不够强大。
他想要干涉宁川的绝对,无异于是在玩火自焚。
“是。”过了好一会儿,袁书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郑宏该滚蛋了,跟我走。”宁川面无表情的说道。
言罢,他就大步走向了公司。
此刻的郑宏,还跪在公司的大厅里面,他的双腿早就没了知觉,一双眼睛血红,神情颓丧。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敢站起来离开。
能不能继续留在公司,对于郑宏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在孟珏的口中,郑宏知道,宁川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物,就连花凌霜都是宁川的一条狗,他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呢?宁川若是想要他的性命,只需动动手指就可以了。
他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想要回公司,而是想要让宁川饶过他的性命。
见宁川走了进来,郑宏急忙跪着爬到了宁川脚下,他痛哭流涕道,“宁总,我求求你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