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到了米国花家,令花家家主花凌霜和花莽苍,花家众人全部跪下,还把花家的护卫全都给打成了重伤,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花家。
很多人都找到了花凌霜,让花凌霜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些人都极为愤慨,在他们看来,京城花家人就是一群废物,废物哪里有资格跑到米国花家来张狂,不止如此,他还狠狠的羞辱了花家人,这样的屈辱,他们跟本就接受不了。
“花凌霜,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这对于我们米国花家来说,可是奇耻大辱,你一定要想办法杀了宁川,用他的血洗刷耻辱。”
“对,没错,宁川一定要死。”
“花凌霜,你若是这样都能忍,就没资格做花家家主。”
听到了这些人的话,花凌霜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不管是谁,只要能杀了宁川,我就让他做我的接班人,给他重权。”
说到了这里,花凌霜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杀宁川的事情可与花家无关,与我无关。”
“花凌霜,你此言是何意?”一个人一脸怒意的看着花凌霜,开口质问道。
“这个道理很简单,我不想让家族因此覆灭,宁川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们不清楚,但在我们这些人中,还栓有很多人见识过他的厉害的。”花凌霜说到了这里,就转目看向了花莽苍等人。
他们全都见识过了宁川的恐怖,让他们说话,总比他说话的好。
“你几个意思,你是说这个仇恨与家族无关吗?真是岂有此理。”又有一个人跳出来指责道。
花凌霜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有人掐着你的脖子,随时都会取了你性命,你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他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说花莽苍。
花莽苍知道花凌霜的意思,他若是再不说话,花凌霜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来了,到了那个时候,要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宁川的实力非比寻常,他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把花家的二十几个保镖全都给打趴下了,我们这些人再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他若是想用弄死我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花家的顶级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凭什么跟他斗啊。”花莽苍开口说道。
花莽苍在花家位高权重,说话极有分量,他都这样说了,就有很多人闭上了嘴巴。
米国花家最大的仰仗就是花家的这些高手,这些高手联手都被宁川给打趴了,从这不难看出,宁川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若是招惹了宁川,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过了好半晌,才有一个人说道,“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其实,花莽苍也觉得十分窝火,他被人掐着脖子威胁还是平生第一次。
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死神在降临,在有了那样的经历之后,就算他很想对付宁川,很想报仇,也要三思而后行。
从宁川身上释放出来的杀机上不难看出,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若是跟宁川作对,他恐怕劳命不保啊,这样的事情,他可不相干。
想到了这里,花莽苍就开口说道,“我老了,现在花家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们想要怎么样,全都由着你们,这事我可管不了。”
言罢,花莽苍就站起了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花莽苍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他是绝对不会插手这件事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站起了身来,开口问道,“花凌霜,你刚刚说的话,能不能兑现?”
这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摸样长得颇为英俊,他名叫花米格,在花家的地位不高,极不受重视。
一直以来,他都想要证明自己,想要让花家高层看到他的实力。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只要他能杀了宁川,那他就可以位于花家上层了。
“花米格,记住我说的话,你的行为是个人行为,与花家无关,你若是能杀了宁川,我就会给你莫大的权力和好处,不止如此,你还会成为下一任花家家主。”花凌霜微微眯起了眼睛,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
“好,那我就先脱离花家,等我杀了宁川再回花家,你可一定要兑现你的诺言。”花米格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他就不信了,一个华夏来的废物能有什么本事,他想要杀了他,还不简单吗?在他看来,他一定可以杀掉宁川,一定可以走的更高。
花凌霜挑了挑眉梢,注目看向了花家众人,开口问道,“你们中还有谁愿意这样做?”
花凌霜非常清楚的知道,花米格就是去送死的,凭着他一个人的力量跟本就对付不了宁川,若是给他找几个同盟者,或许还有些可能。
花家其他人却是全都不说话了,尤其是那些见识到了宁川恐怖武力值的几个人,就差没脑袋塞在裤裆里面了,又哪里敢搭茬。
他们只想享受华家带给他们的富足生活,他们才不会为了一口气就去拿命去冒险。
见众人都不说话,花米格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看来,你们是没胆量做这件事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废物有什么好怕的,居然把你们给吓成了这副摸样。你们就等着看吧,我一定会把这个废物给弄死的。”
听了花米格的话,在场的这些人全都在心中冷笑不已,这个花米格还真是一个狂妄无知的笨蛋,花家的顶尖高手群攻都被宁川给打趴了,他花米格有什么本事能杀了宁川啊,真是可笑至极。
他若是亲眼看到了宁川的血腥疯狂,他怕是会被吓尿裤子吧。
宁川对米国花家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但他却是已经预料到了,这件事肯定还会有后续。
花凌霜是个歹毒无比的女人,他让他的脸面丢光了,他又岂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