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花家怎么跟米国花家比,今天非得弄死这个小子不可,也好让华夏花家的那些废物知道,他们就是垃圾。”
花家人一脸得意张狂的嘲讽着宁川。
宁川对此毫不在意,而是依旧一脸漠然的站在原地,他终于淡淡的说道,“这些都是一些没用的废物,你让他们来对付我,就是在找虐。”
花莽苍听了宁川的话,顿时就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极为张狂。
在花莽苍的眼中,宁川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一个死人,居然还敢口出狂言,真是上门来找死的。
“花云裳一介女流,就连废物都算不上,他的后辈,就只会吹牛,垃圾。”花莽苍一脸不屑的看着宁川,嘲讽道。
听了花莽苍的话,宁川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的目光如森寒的利刃,直刺花莽苍。
他们说什么宁川都不在意,他就听不得有人说他外婆的不是。
他外婆是个女子不假,但却是要比男人都强大,若是没有花云裳,哪里来的京城西门家。
在宁川的世界中,在他所能感受到的亲情中,花云裳是让他能感受亲情为数不多的一个存在,花莽苍敢侮辱他外婆,这让他怎么能忍。
“老混蛋,有本事你就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宁川一脸阴寒的看着花莽苍,沉声说道。
花莽苍在宁川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杀机,那杀机如利刃一般直接就洞穿了他的心脏,他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胸口,连退了数步。
他认为宁川是一个废物,但在这一刻,他却是真的怕了。
宁川身上释放出来的杀机极为恐怖,这是踏过了尸山血海之后,才能释放出来的杀机。
花莽苍是个老狐狸,经验十足,他从宁川的身上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气息,可当着花家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认怂啊。
再加上这么多保镖都在,让他仗起了胆子来。
花家的这些保镖,哪个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这个年轻人就算再强大,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啊。
想到了这里,花莽苍再次挺直了腰杆,开口说道,“我跟你说,花云裳就是一个废物,垃圾。”
“废物!好,我就让你看看废物垃圾是什么样的。”
言罢,宁川的身形就动了。
不得不说,花家的这些保镖的实力的确很不凡,在宁川动的一瞬间,他们也动了。
米国花家人见宁川居然敢动手,脸上全都露出了鄙夷不屑的冷笑来,在他们看来,宁川是死定了。
这些保镖都是花家最为顶尖的存在,不管是哪一个,身上都背了数万条人命,这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狂徒,宁川一个人跟这么多人对战,那就是在找虐找死。
“这个废物,不只是狂妄,而且还脑子不好用。”
“今天,他是活不成了。”
“你们可不要把他给打死,别脏了我花家,留口气啊。”
“让他活着,把他丢入到花家地牢里面去。”
花莽苍也阴戚戚的冷笑了起来,一脸嘲弄的说道,“真是想不到啊,我居然还能见到华夏花家的家主,不过,这种方式可不是我想的那样,但也有趣的很。”
宁川的身形一动,顿时就化作了一道残影,不过就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保镖就被宁川利落的几个手刀给劈在了脖颈上。
那几个保镖顿时“噗通噗通”的栽倒在了地上,登时就昏死了过去。
剩下的那些保镖顿时就收住了身形,如木雕泥塑一般的呆愣在了原地,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躺着的保镖,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们刚刚压根就没看到宁川是怎么出手的,就只感觉到了几道劲气,随后,他们的同伴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呢。
“你们怎么不动手,还那傻站着做什么。”宁川依旧站在原地,他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十几个人,开口说道。
宁川在不发怒的时候,气质温润,看起来就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而已。
此刻的他,哪里像动手打倒了几位高手的强者啊。
其他人没敢动手,而是站定了身形看着宁川,但有一个瘦高个却是动手了,他单脚点地,身形凌空飞起,一条腿踢了出来,直取宁川的脑袋。
他的爆发力极好,力量也大,这一脚的力量足有千斤之力,他的这一脚若是落在人的脑袋上,人的脑袋就会如烂西瓜一样的炸开。
在场的人都知道,若是这一脚踢在了宁川的脑袋上,宁川肯定就没命活着了。
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宁川依旧站在原地未动,根本就没有闪躲的意思,众人见了,又是一片哗然。
“这个小子是不要命了吗?”
“他就是来找死的。”
“这一脚下去,他的脑袋还不得被踢烂啊。”
“死了也活该,这样的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忽然就发生了,就在瘦高个的脚要踢到宁川的瞬间,宁川突然出手了,他的手快如闪电,周围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宁川的动作。
下一刻,宁川的手就抓住了瘦高个的脚踝,与此同时,宁川的手指用力,只听“咔擦咔擦”骨头的碎裂声音响起,瘦高个的身子一扭。
宁川松手,瘦高个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瘦高个哀嚎出声,他痛苦的抱着伤腿,在地上翻滚哀嚎,脸上全都是冷汗,面部表情扭曲,脸都成了猪肝色了。
此刻的宁川,眼睛里面泛起了猩红颜色,看起来极为狰狞恐怖,他就如一头嗜血的凶兽一般,伸出了利爪,露出了可嗜人性命的锋利牙齿。
在场的众人,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也跟着沉入到了谷底。
一种从未有过的深寒冷意从他们的心底里面冒出了出来,他们全都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再看向宁川的时候,眼中全都是畏惧之色。